他偏頭去尋她的唇,緊箍著她的腰,喝了酒,親的有點狠,不小心碰到她胳膊的傷口,蘇羨意吃痛呼了聲,他才鬆開了手,“我先去洗個澡。”
浴室傳來水聲,蘇羨意坐在床上,卻有些緊張。
又和周小樓等人發了會兒信息。
隻是過了許久,水聲停了,卻不見他出來,蘇羨意有些擔心,輕叩著門
“二哥?”
沒動靜。
畢竟是喝了酒的人,蘇羨意肯定擔心他磕了碰了,或者摔倒。
在喚了兩聲,還沒回應時,她擰開了浴室的門。
門被打開一條縫,白色水霧撲麵而來,瞬時迷了她的眼……
待她尚未看清裡麵的景象時,整個人就被拽了進去。
灼熱的氣息夾著酒氣,鋪天蓋地而來,蘇羨意的呼吸瞬間被掠奪。
他的手指扶著她的後腦勺,插入發間。
指尖灼熱,燙得人頭皮發麻。
這個吻,
熱烈,甚至有點粗暴。
毫無防備的蘇羨意,下意識的雙手抵在他胸前,這才發現他上身未穿衣服。
掌心貼著他胸口的皮膚……
有水汽,潮濕的,悶熱的。
蘇羨意根本無力招架,任由熱吻侵襲,占據她所有意識。
待眼睛適應浴室內充斥白霧水汽的環境,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陸時淵的眼睛。
猩紅,似有火。
緊盯著她。
是撩撥,更是誘惑。
身體緊靠,蘇羨意自然能感覺他逐漸高熱的體溫,自然也能感覺到他身體其他方麵的變化。
直至蘇羨意無法呼吸,兩人才交頸平複呼吸。
“意意,你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出去。”
他聲音嘶啞,瞳孔微紅。
“你……”蘇羨意紅著臉沒說話。
當她擰開門,準備出去時,又扭頭看了眼陸時淵。
直至後來回想,
蘇羨意都不知自己哪兒來的膽子。
羞怯,大膽得問了句“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嗯?”
“就那個……”
“你要幫我嗎?”
他的嗓子眼好似著了火,沙啞粗沉。
……
陸時淵說這話時,發絲蘸著水,淩亂又充斥著一股難束的野。
若是尋常,陸時淵大抵不會說這樣的話。
許多事,他也是想過的,隻是顧忌著蘇羨意手臂傷口,剛拆線,自己此時還喝了酒,這若是控製不好,傷口掙裂,為了自己一時快活,遭罪的終究是她。
太喜歡,太珍惜。
越是喜歡,就想靠近,想親吻——
想和她做儘所有親密的事。
包括,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應該做的事。
卻舍不得見她有一絲難受疼痛。
所以陸時淵此時已感覺快憋瘋了,理智上也不允許自己行事沒分寸。
最終讓她出去了。
此時,兩人目光相遇。
他看到了小姑娘眼中的彷徨無措,陸時淵衝她笑了笑,“還不出去?”
浴室門被關上了——
蘇羨意卻並未出去,反而朝他走近。
相顧無聲。
那一刻,
陸時淵覺得,讓他把命給她,自己都是願意的。
——
後來,蘇羨意躺在床上,浴室再度傳來水聲。
她的耳畔還回響著某人壓在耳邊的低語,一聲比一聲撩人,聽得她麵紅耳赤,整個人都要炸了。
她打開手機看了眼,居然都淩晨十二點半了。
周小樓還在群裡說話。
她發了句晚安便打開手機靜音,熄掉了屏幕。
因為她此時手有些酸脹。
蘇羨意想著
自己一隻手受傷,這另一隻手……
怕是也要廢了。
她胡亂想著,很快浴室水聲停了,陸時淵關了燈,隻留了床頭一盞夜燈。
巨大的落地窗,隱約勾勒出他的身體輪廓,蘇羨意感覺後側的被子被人掀開,床往下坍陷幾分,她整個身體被人從後麵擁住。
片刻後,蘇羨意頰邊拂過熱氣。
陸時淵靠在他耳邊低聲說
“睡吧,陸太太。”
“……”
這一夜,蘇羨意睡得很沉,恍惚著又想起數年前與陸時淵相遇的場景。
隻是這一次,他們並未分開。
她夢到自己告白成功了,夢到兩人結婚,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
這一夜,有人春風得意,也有人痛苦抓狂。
比如,
魏嶼安!
他與蘇呈同屋,根本沒想到某人喝多了酒,會這麼瘋。
一會兒拉著他拜把子,一會兒攥著手機,開始唱歌,他不敢打攪陸時淵與蘇羨意,更不便叨擾蘇永誠夫妻倆,沒辦法,隻能找蘇琳求助。
“你弟弟喝多了,你管不管?”
“不管。”
“那可是你親弟弟。”
“我困了,要睡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蘇琳也清楚自家弟弟喝多了酒是什麼德性,她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
作為親姐,怎麼會如此無情?
魏嶼安又給蘇琳打電話,此時卻提示,對方已關機,氣得他腦殼都嗡嗡作響。
沒法子,他隻能哄著蘇呈。
結果某人不知抽了什麼風,說要去海邊玩,大半夜的,你去海邊乾嘛?
魏嶼安根本控製不住他,隻能縱容。
結果,
深更半夜,有人路過海邊,就看到兩個大男人,正在海邊堆砂子。
蘇呈用沙子堆了幾個小土包。
然後告訴魏嶼安,“看,這是朕的江山!”
魏嶼安打著哈氣,臉上隻寫著兩個字
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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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姑娘嗷嗷嗷~~嗷嗚嗷嗚——
意意你可閉嘴吧。
就這個進度,二哥超車還遠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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