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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和聯邦停戰已久,但這並不代表帝國公民和聯邦公民之前的恩怨就消失了。
恰恰相反,由於沒有了表麵上的戰爭,兩國人民在私底下的衝突反而更多了起來。
就比如現在。
那位自稱是蘭尼帝國人的家夥並沒有犯法,也沒有違反地下賽場的規矩,這也是在場眾人沒法真拿他怎麼樣的根本原因。
比他厲害的人都在高階戰鬥區待著,一時半會沒法降級到低階區,而低階區裡幾乎都是沒經受過專業訓練、但又有些手癢的普通群眾,駕駛機甲的能力自然比不過其他人。
也因此,那位帝國人就這麼在地下賽場猖狂了小半天,都沒有一個人能夠製裁他。
說他運氣不好也不太對,畢竟那人來的時候,初階戰鬥區恰巧沒有什麼新人大佬,說他運氣好其實也不怎麼樣,否則也不會碰上難得來一次地下賽場的白秋了。
白秋報完名後,就跟隨工作人員去後台挑了一架機甲。
那位工作人員看著白秋的小身板,麵色掙紮心裡犯嘀咕,連個機甲都沒有,真的不是怒氣上頭去逞強嗎
更何況,不哭的非酋聽起來著實不怎麼耳熟,他在這個賽場工作了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做不哭的非酋的初階區大佬。
那個少年雖然帶著麵具,聲音也經過變聲器的處理,但看身形就知道年紀不大。
工作人員在心裡歎了口氣,攔又攔不住,隻希望這個少年不要和之前上台的人一樣,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帝國的那個家夥代號為帝勝,是一個連名字都透著狂傲的家夥。
現在站在台上和帝勝交手的,是初階戰鬥區當前的最強者之一,再贏兩場就能升到中階戰鬥區。
但饒是如此,這個可憐孩子也依舊被帝勝打得找不到方向,趴在地上暈乎了好一會兒才踉蹌地站起來,被人扶著下了比賽台。
帝勝駕駛的機甲是他自己攜帶的機甲,粗略看過去,等級絕對不低於a級。
“一個比一個菜雞。”他頗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抬起機甲腳在比賽台上用力跺了跺,“你們聯邦不會連一個拿得出手的人都沒有吧”
下一秒,對戰係統便敬職敬責地響了起來“下一場,帝勝vs不哭的非酋”
台上的帝勝意義不明地哈了一聲“又來一個,勇氣可嘉。”
等看到那台明顯是地下賽場的、外殼有明顯破損的低級機甲後,帝勝明顯地沉默了片刻。
“不是吧,你們聯邦真連個像樣的人都拿不出手了嗎”帝勝譏諷道,“這麼破的機甲也好意思開出來以為我會扶貧嗎”
不止是帝勝有這樣的想法,在場的觀眾們顯然也和他一樣,並不看好這架破爛機甲。
不過礙於對手是狂妄的帝國人,此刻能站上台的無論是誰,觀眾們都給予了非常熱烈的掌聲,試圖用駭人的聲勢嚇退帝勝。
可惜用處不大,帝勝顯然不是會被幾聲倒彩嚇退的家夥。
但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破舊不堪的低級機甲,在對戰開始後的短短十秒鐘之內,就將帝勝錘進了比賽台內。
字麵意義上的錘進比賽台。
帝勝的機甲被黑漆漆的大家夥一拳打倒在地,不等它重新站起來,大黑家夥就噴射出強烈又密集的能量炮,強度大到機甲本身都快承受不住,發出一陣又一陣滋滋啦啦的聲音。
這樣的攻勢,幾乎可以說是在透支黑色機甲的生命以及操控者的精神力,做法相當的魯莽,屬於殺敵一百自損一千的愚蠢做法。
但駕駛室內的人是白秋。
機甲不是他自己的,不心疼。精神力他也有的是,一點的都不帶虛的,跟不要命似地瘋狂往外撒。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而白秋此時就是那個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光腳者。
接連的炮火顯然超出了帝勝的意料,一次跌倒之後便沒能再爬起來,密集的攻擊讓他震驚又苦不堪言,而那個黑色的大家夥像是完全不擔心會被炮火無差彆攻擊一樣,頂著密集的能量炮就衝上前,將他壓倒在了地上。
一拳、兩拳、三拳
帝勝一開始還有心抬臂阻擋,但對方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切斷了他供能係統的線路。
換句話說,此時這架外殼泛著漂亮金屬光澤的高級機甲,已經不在帝勝的控製之中了。
沒有了供能,帝勝無法反擊,也無法躲避,甚至無法出聲投降
他的聲音被憋在機甲內,供能係統的切斷讓他的聲音根本無法穿透機甲厚實堅硬的外殼。
周圍的觀眾們奇異地寂靜了一瞬間,下一秒,全場歡呼起來,氣氛熱烈到讓人以為這裡是高階對戰區。
“乾得漂亮”
“錘他腦殼踢他褲襠把他機甲砸廢”
“痛快太痛快了”
供能係統是白秋不小心切斷的嗎
不,當然不是,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切斷供能係統,然後痛痛快快地把人按在地上錘。
拳拳不留情,哪裡脆就砸哪裡,哪裡貴就多砸幾拳,直到對方因為三十秒未能起身,被係統判定為反擊失敗,這一次對戰才被迫結束。
比起花裡胡哨的、觀賞性更強的遠程攻擊,像這樣更直白暴力的攻擊方式,平日裡觀眾們並不怎麼感興趣,甚至有時還會受到苛責。
但這一次,就是這麼發泄似的暴力打擊,卻讓全場的觀眾都興奮不已。
實在是太解氣了解氣到他們甚至都想不顧一切地衝上台,給落敗的帝勝再來幾腳。
不講武德就不講武德吧,反正最先開始不講武德的人是帝勝,而且他們的風度隻會留給聯邦公民,至於帝國人
嗬忒
對戰結束的鈴聲響起後,白秋終於停下了毫不留情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