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臉上疑惑的表情看得淑娘笑出了聲,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家小叔這個身體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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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胎裡也沒虧過,從小也沒吃些不乾淨的,但他的身體就時不時會鬨一次。
這次他身上發了高熱也是老毛病,累久了,他就會如此。
兩個女人在路上安排好了各自的事情,之後就各忙各的去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中,慕容伏羅依舊帶著大部分的騎兵,去外麵遊蕩找尋馬匪窩,回來時隊伍會打些獵物帶回來。回城後,他也仍舊帶著人馬去四處闖空房,搜集財物堆積到他們慕容氏的庫房內。
阿萍和淑娘白日就在城中組織人手清理街道,屍體丟去城外挖深掩埋,街道上遍撒堊灰粉,角落裡多撒雄黃。
遇見被藥粉逼出來的蛇蟲鼠蟻,就帶著人就地處理了,這些毒物的屍體的下場最後也是被運出城掩埋。
看起來城中每個主事人除了臥病在床的慕容塗,每個人身上都有著一大堆的事情忙碌。
有事情忙了,人不閒著身上的精神氣瞧著就不一樣了。
人群中領頭的幾個人如此,其他百姓心裡也安定下來。日子有一點點越變越好的希望,百姓們就能再一次彎下腰勞作期待明天。
一日兩餐雖然吃的是粥,但也是真實入口的糧食。
哪怕他們沒聽說過有哪個城是女人當家,可這段日子裡阿萍的表現,讓他們選擇去想象她。
畢竟她真的有在用心打理變得殘破的城池,落進肚子裡的糧食也是貨真價實。
最最重要的是跟在阿萍姑娘身邊的幾個小孩,被他們套出的話來看著姑娘不僅是個修道的,還具備著斬妖除魔的能為。
小孩們說他們就是被她在路上救的。
鹿關城幸存下來的百姓們,試探著捏捏小孩們的小手小腳,又看他們需要休息,每日也屙屎拉尿,都是凡人小孩。
既然是人的小孩,百姓們就信了他們口中對阿萍的描述。
就這樣隨著日子一天天過下去,鹿關城的民心向阿萍身上彙聚,她的在百姓中的威望漸漸壓過慕容氏兩兄弟。
這點,其實也在阿萍的意料之中。
慕容氏是男人,阿萍是修道者,慕容氏有騎兵,阿萍有降妖除魔之能,慕容氏有自己的小家,阿萍沒有。
鹿關城主事者的位置隻有一個,慕容氏和阿萍對頂的資本,全然都擺到了現在鹿關剩餘百姓的眼前。
阿萍沒有家人,就連身邊的孩子都是她路上撿的,又因為她收養了鹿關的失孤女嬰。軟招硬招都使出的阿萍,慕容氏兄弟對上了她,在百姓心中評定下就變得剛強有餘,而缺乏柔軟。
百姓們相信慕容氏能保護好他們,卻不相信他們能治理好鹿關。
而阿萍。
在和平時期的鹿關城,她女性的身份會是她爭奪主位的缺陷。但現在是戰亂後的鹿關啊,百姓們都期盼著現在出現的掌權者是個既有雷霆手段,又有菩
薩慈悲的人。
女人,一個天生讓人想到母性與善良的身份。
阿萍也恰到好處把她的手段與柔腸展現給了百姓們,另外她臉上棱角沒有慕容氏兄弟分明,這偏向漢人些的臉孔,無形也為她拉攏了百姓。
阿萍沒有使出任何計謀,隻是平常地展現出自己這個人的品性與做事手段,就勝了慕容氏一籌。
慕容塗在兄長和嫂子麵前,稱阿萍這招為不戰而站的陽謀。
“咳咳,她贏了,她是主公,有這般手段是應該。”慕容塗靠坐在床榻上,說“這段時日她的表現,兄長和嫂子都看在眼裡,想也是徹底放了心才說與我聽。”
他笑了笑,一臉病容卻無損他的清俊。讓人望著他生出些望著風中搖曳的翠竹之感。
“也好,主公心裡有數,下麵的人也跟著穩。雖然不知道我們這一支慕容會被她帶去什麼方向,但前麵首領的背影堅定,我們望著她的背影,跟著她走,很好。”
“你瞧瞧你,和自家人相處,也玩漢人文縐縐這一套。”慕容伏羅過去給慕容塗遞上一杯溫水。
看他喝了水潤嗓,才說“弟弟你也說得太磨嘰了。不過現在是城裡的百姓都向著主公,我們輸了。”
淑娘聽了丈夫的話,點頭“她這個人會的東西很多,而且她對堅信著自己說出口的每一句話。”
“就像她看見過走她這條路的人的成功。”
慕容塗的話比淑娘更直接“更或者她就是被走她口中這條路成功的人帶大的人,她在那樣的環境長大,所以她總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樣一解釋,另外兩個人就明白了,阿萍這個姑娘身上堅定信念的來源。
慕容伏羅誇獎自己的兄弟,說“還是弟弟你聰明。”
接著他又對自己的妻子,說“主公長大的環境,我還真心看看那是什麼樣子的。能教得一個人會這麼多東西,能讓一個人這麼堅韌的活著。她也像根竹子”
說到竹子時,慕容伏羅還瞟了一眼慕容塗。
兄弟倆眼神中,充斥著隻有男人懂得的東西。
兄長的意思,慕容塗懂,但他不願意。
他也相信主公也是不願的。
畢竟
這段時日慕容塗是病了,但他沒死。
那些主公身邊的孩子,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去人群中散播主公的事跡。有人接觸過他,他也主動去接觸過彆人。
慕容塗套話能力對阿萍用出效果不大,對其他人卻是不錯的,他從他人口中探聽到了許多她的消息。
主公心裡有人。
甚至慕容塗猜得更深,他猜主公心裡那人不一定是人,或者這人還被主公親手給
活人是無法和死人的,慕容塗看穿了這一點。或者說他怕覺得剛才兄長的示意,被主公察覺後,認為他們慕容氏玷汙了故去的主夫,連帶著他們也被收拾。
慕容塗避開了慕容伏羅的眼神,不動聲色地和嫂子聊起了其他話題,轉移了兄長的注意力,免得他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主公是能對愛侶下手的狠人,慕容塗不想讓慕容氏去嘗試觸怒主公的下場。
前者掛著情的名義,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斬了,他們慕容又在主公那沒有任何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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