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把女主扇沒了!
“鬱達釗”的想法與蘇婉婉不謀而合,所以二人在半途中相遇了。
“鬱達釗”一看到她和手中染血的重刀,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回跑,蘇婉婉挑了挑眉,握著重刀就追了過去。
“今日你若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以後不為難你。”“鬱達釗”邊跑邊說。
“這話你自己信嗎?”蘇婉婉反問。
“鬱達釗”沉默,過了一會兒,他的喘氣聲變大,又忍不住開口。
“隻要你發下心魔誓,以後都跟隨我的左右,聽命於我,我保證出去了不殺你,反而給你數不儘的修煉資源。
甚至在修行上指點你,不僅能讓你領先同齡人,還能超越年長於你的老怪,待他日事成,你就是大大的功臣。”“鬱達釗”說道。
蘇婉婉又挑眉,這是,在給自己畫大餅。
他們果然有陰謀。
“事成,什麼事成?”蘇婉婉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
“隻要你現在發下心魔誓,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鬱達釗”見她似乎有了鬆動,再接再厲道。
這一招在前世經曆了無數次老板畫大餅的蘇婉婉麵前,就是個渣。
見從他這裡套不到想要的信息,蘇婉婉也不浪費時間了,雙腿發力,猛地爆發,一瞬間就追上了因為力竭已經慢了下來的“鬱達釗”。
重刀狠狠劈下,哪知對方早有防備,竟順勢往地上一滾,避過了這一刀。
順著這一滾,“鬱達釗”脫離了重刀的攻擊範圍,他控製著身形快速爬起來,朝著前方拔足狂奔。
蘇婉婉追了他一路,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這秘境裡麵可是進來了上百號人。
若是被人看到了,他們隻會認定碧海天一閣的少閣主是自己殺死的,根本不會知道眼前的“鬱達釗”是個西貝貨。
遲則生變,看過眾多小說和電視劇的蘇婉婉太知道這個點了,更知道反派死於話多。
所以她停了下來,重刀被她立在手邊,伸手把綁在腿上的豁口匕首取出,對準奔跑的“鬱達釗”,手腕發力。
“咻”的一聲,碧綠的匕首飛向鬱達釗,紮進他的背心。
“唔…”被匕首帶起的力道帶到地上,“鬱達釗”痛苦的悶哼一聲。
蘇婉婉趁機跑到他身邊,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重刀重重劈下。
“噗”
一道血柱朝前方噴去,足足噴了七八米遠,鬱達釗的腦袋則咕嚕嚕滾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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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天一閣
“噗”坐在靜室中的中年男人猛地噴出一口血。
“釗兒,是誰,是誰殺了我兒。”中年男人從蒲團上站起,神色是悲痛中帶著憤怒。
他眼角有一滴淚水劃過,隨後身子一晃,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靜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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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蘇婉婉砍下鬱達釗的腦袋,和對待路一涵和唐濟陽一樣,把他的腦袋攪得跟漿糊一樣才收手,抬頭往四周看了看。
這會兒已是後半夜了,因為沒有月亮和星星,周遭黑暗一片,頗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意味。
若非蘇婉婉是法體雙修,又專門修煉過針對眼睛的功法,此刻她也會因為靈力神識被禁錮成為睜眼瞎。
眼下的情況正是蘇婉婉想要的。
這裡漆黑一片,就算有修士經過,也不一定看得清自己,自然就不會把鬱達釗的死亡與她扯上關係。
她收起重刀,又從鬱達釗身上抽出匕首,往對方脖頸上和背心處的傷口狠狠攪動了一番,確認看不出是用自己的重刀和匕首造成的傷口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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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峭的山壁上,正有一個嬌小的人影在上麵快速移動。
她像隻猴子一樣,靈活的跳到一棵矮樹旁邊,輕鬆的舉起手中大刀,對準根部狠狠一砍。
那棵矮樹便“嘩啦”一下倒下,順著陡峭的山壁,重重的落到焦黑的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
見矮樹落到地麵後,蘇婉婉將重刀拴在背上,滿意的拍拍手,身形靈活的攀爬跳躍下山壁。
這裡是禁靈之地——天罰穀。
這裡不僅禁錮靈氣,還禁錮神識,是克製修士的恐怖區域之一。
這個地方聽聞被天雷轟了整整十年,大火燒了整整一年,除了一種身形矮小,幾乎和蘇婉婉一樣身高,渾身焦黑的鬆樹外,寸草不生。
人們管這種樹叫焦尾鬆。
焦尾鬆渾身焦黑,像是被雷火燒焦一樣,它的樹乾粗壯,相對其他樹木要矮小許多,最高的也不過一米六左右。
它身上沒有一片葉子,隻有燒焦的枝乾,呈一左一右分岔。
左邊會結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紅色果子,右邊則是綠色的。
果子外殼堅硬似鐵,刀砍不動,戳不開,牙齒咬上去,感覺會直接繃斷牙。
沐琰給蘇婉婉的資料裡麵,並沒有對焦尾鬆和它結的果子有過多的描述。
隻知道很堅硬,通體焦黑,有什麼用處不知道。
不過依照蘇婉婉雁過拔毛的性子,雖然隻是暫時不知道用處,但既然能出現在仙子的隨身空間,那就一定是好東西。
所以沿途走來,蘇婉婉已經收集了五顆焦尾鬆,兩種顏色的果子各有一百顆放在了她特意找蘇靈月給她縫製的斜挎包裡麵。
這挎包是她參考現代的水桶包,將它的比例縮小了不少,一左一右各縫了一根繩子,可以斜挎在身上,包包的開口則是使用的抽繩。
在她決定進入天罰穀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些都從儲物袋中拿出來,背起來。
所以這會兒那小口袋已經被兩種顏色的果子塞得滿滿的,鼓鼓囊囊的是再多一顆都放不進去了。
蘇婉婉跳到地麵上,熟練的解下綁在第五棵焦尾鬆身上的繩子,拖過剛剛被她砍下來的樹,麻利的繞著樹身轉了幾圈牢牢固定住,然後將多出來的繩子套在肩膀上,往前走去。
這禁靈之地就這點不好,不能使用儲物袋,果子都還好,不算大,裝小挎包裡還沒那麼顯眼,這六棵樹就隻能自己拖著走了。
哎,得儘快走出天罰穀了,再多焦尾鬆,她拖不動了。
蘇婉婉一邊想,一邊拖著六棵樹不緊不慢的走著,間或拿出水囊抿一口。
這水囊的材質她看不出來,反正很耐造,是她從便宜師尊那裡薅來的。
彆看水囊好像不大,但特彆的能裝。
一個水囊,就能裝整整一百升水,相當於一個儲水瓶的量,這水囊裡的水,就是進來之前,專門倒空一個儲水瓶得來的。
她在天罰穀的用水,全靠這水囊。
走了一會她又停下來,從胸口的衣襟處掏啊掏,掏出一顆辟穀丹往嘴裡一塞。
要趕緊出去啊,她都吃煩這辟穀丹了,嘴巴裡都能淡出鳥來了。
她想念她的肉包子,肉粥,肉湯還有小蔬菜了。
哎,越想越覺得沒味兒,煩。
突然,一股喧鬨聲順著風聲傳入她的耳朵。
蘇婉婉立馬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