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春風!
餘承鈺淡淡答道“具體我也不知道。”
“你把這封信交於貴妃娘娘就好。”
江憐接過信件,小心翼翼地放進自己的袖口裡。
“你先下去吧。”
“是。”
江憐帶著信件離去。
明華宮。
江憐速度的確是快,前腳收到信件,後腳就跑到明華宮來找鄭華嵐了。
“參見貴妃娘娘。”江憐雙手合於腰間。
鄭華嵐當是誰呢,還用得著她從房內特地到大廳來見。身邊兩位搖扇子的宮女在那兒搖曳著大扇子,像是有風,又像是無風。
“你們這些宮女都是做什麼吃的,一點風都沒有?!”原本醉臥著的鄭華嵐怒斥,兩位宮女在她兩邊慌忙跪下,就連半彎著腰的江憐也有些害怕了。
“回娘娘,是奴婢的錯,惹了您的不是。”倆宮女跪的及時,求饒也有一套。
天氣的燥熱,著實讓江憐說話也捏了把汗。
鄭華嵐該撒的氣也撒了,對那兩宮女說“起來吧,繼續搖。”
兩位宮女畢恭畢敬地起了來,又拿著大扇子扇了起來。
這一係列行為好像當江憐不存在似的,江憐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的請安有沒有讓鄭華嵐聽到。
吹的舒服了,有了些風,鄭華嵐閉眼享受著。
“說罷,又找我何事?”對著那站在眼前卻不睜眼看的江憐說道。
江憐直站著,眼神跟著自己的手轉動,從袖口裡掏出了餘承鈺給她的信件,親自遞了上去。
見鄭華嵐沒睜眼,江憐也隻好低著眉眼,雙手伸出去一封信,“娘娘,這是二皇子讓我帶給你的信件。”
鄭華嵐聽到是二皇子,便緩緩抬眼。
“哦?是承鈺讓你帶給我的信?”
“是的。”
鄭華嵐聽到肯定後,伸手接過那封信,坐了起來,拆開了信封,兩眼專注於信上的內容母後,我於端午後即去往鄴城勘察,就此告訴你一番,望你身體健安,勿太掛念。落筆承鈺。
短短幾十字。
鄭華嵐也是曉得最近的鄴城案的,隻是,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參與進去。
鄭華嵐有些焦急地問“承鈺還沒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我?”她懷疑江憐隱瞞了什麼……
然而,江憐並沒有隱瞞,“回娘娘,並無。”
“得,你們彆扇了。”鄭華嵐說話有些衝,直起了身子,兩位宮女聽了吩咐也不搖了,正好是累著她們了。
隻剩江憐一人,在那兒矗立著,也不知道是走是留。
鄭華嵐走的很急,她當然急,她是要去承德殿找皇帝要說法的。
到了承德殿,鄭華嵐帶著身邊一個宮女就大步進去了。她一進殿就看見皇帝正坐在桌前閱書,旁邊的女子,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鄭華嵐進去嬌嗔一句“參見皇上,皇後。”
沒錯,在皇帝旁邊的正是虞豔柔,也不知道是鄭華嵐哪個時間點選錯了,竟然碰到了她。
虞豔柔看著鄭華嵐的來到也相當意外,本房間內二人的獨處有了鄭華嵐的來到,虞豔柔自然是不爽快的。
皇帝抬眼看向鄭華嵐,“你怎麼來了?”語氣中帶著些意外。
鄭華嵐看著皇帝旁邊的虞豔柔,有些難以開口。
皇帝自然是偏向虞豔柔的,“鄭貴妃,你要有什麼事就開口提吧。”旁邊的虞豔柔也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鄭華嵐。
鄭華嵐無奈開口道“皇上,不知你讓鈺兒去查案是何意?”
一擊即中,虞豔柔也不明白了,在皇帝旁邊一看著。
“承鈺遲早是要曆練的,不經曆點外麵的凶險,光待在皇宮裡也未免太享受了。”
鄭華嵐蹙了蹙眉,她再不滿也不能當著麵喊出來,這個時候虞豔柔卻接下了話
“皇上,你怎麼不讓遲兒去呢?”虞豔柔以為是皇帝不偏袒餘如遲的緣故,索性直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