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春風!
“那我也不說。”
餘承鈺這說出的五個字把餘姝楚搞的更好奇了,他倆之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個不說就算了,兩個都不說……
餘承鈺淡淡道出“其實也沒有什麼故事。”
沒有什麼故事,那你們這一個多月以來不是白相處了!“不可能,我不信!”餘姝楚堅定著望著餘承鈺。
“信不信隨你啊。”
不過,照這麼一說,餘姝楚似乎發現了些不同之處,“二哥,你變了!”
“啊?”這把餘承鈺有點整蒙了,“你說我變了,這又是哪裡的話?”
餘姝楚喃喃道“我還記得我離京學琴之前,我二哥還是個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小屁孩呢!”如今再這一看,“如今,怎麼倒變得有些沉穩了?”
“誒,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的,管誰叫小屁孩呢!”餘承鈺對此說法很不滿意。
不過,自己好像自成親以來,心裡也好似擔著一份責任感,一個家的責任感。
“你怎麼不去找你大哥嘴貧去?”
聽這意思,這是要趕人走的意思咯,餘姝楚說道“大哥畢竟沒你閒,我不想去打擾他,所以就來找二哥咯。”
餘承鈺信了,也任由她在這兒留會兒了。
五月初五。
陳佩環在那梳妝台前倒飾著,從台前的櫃裡拿出了一支簪子,是她生辰是餘如遲送給她的那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拿出這支簪子,羅玉木簪,表麵樸實無華,實際上也算是個貴重的,隻是這木簪,她還是頭一次戴。
低頭估摸著插的方位,陳佩環最後將那簪子戴上了,再一望望這鏡中人,今天是難得的一天,一定要好好去麵對,鏡上的她顯得是如此堅定從容。
長春殿。
“王兄,你怎麼還沒好?”餘姝楚早早地來到了餘如遲這裡,為的就是同他一起去,此時的餘如遲還不出來,她隻能耐著性子敲響了餘如遲的門,還是一直敲的那種。
餘如遲本就是個慢性子的人,經她這麼一敲,也沒什麼不同,照樣慢慢來。他正在內裡整理文書,一本一本地堆積整齊後,才不慌不忙地打開房門。
“你這丫頭,急什麼?”餘如遲對著那麵前人教訓道。
這一個兩個的,還都叫我丫頭,餘姝楚覺得自己未免也有些太好惹了,“大哥,叫我楚兒就好。”
餘如遲瞧見她那不快活的模樣,也是拿這個妹妹沒辦法,隻能任由著她,“好,楚兒,你這麼急做什麼?”
“那當然得早早去啊,我想早點見到母後父皇不行嗎!”
得了,反正自己也好了,“那就走吧。”
“好啊!”餘姝楚歡快地在前麵領著步子,餘如遲在後一跟著。
東三所。
門庭前,褚奕欒踱來踱去,從容不迫,應是等待著什麼人來到似的。
百步不到,東三所外就有了急促而又輕盈的腳步聲。門前,一位戴著白紗帷帽的女子輕抬起白膚手臂敲響了大門。
褚奕欒像是料定了來人,原本交握的雙手也垂下了,快步走到門邊,“來時可有人跟著?”
褚奕欒打開門時隻露出一個腦袋,雙手也是時時把握在門上。
女子戴著帷帽,看不清臉上表情,不過還是略微動了一下頸脖,往四周一望,並沒有什麼人物。
“並無。”
褚奕欒聽後,放大了大門開著的寬敞度,請女子進了裡去。
褚奕欒在前麵領著路,帶她進了正門前的廳堂,獨自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那女子就是褚奕欒去到滿香樓見的人。女子恭敬地朝直麵向她的褚奕欒行禮,“芸娘見過少主。”
芸娘,便是表麵上芳齋閣的女主人,外人隻聽其在上邱此處創立芳齋閣十月有餘,人美手巧,隻是見過真容的人極少,因為芳齋閣有規律,凡是吃食方麵的事兒,都無須向她稟報,也就是她明麵著是芳齋閣的主人,實際上是褚奕欒安插在此處的眼線。
“不知少主找我來有何事?”
芸娘本就不多易露麵,有什麼事也是在芳齋閣裡商議。隻是這一次,冒著風險進了皇宮,被褚奕欒傳了過來。
褚奕欒淡淡道“今日端午過來過後,湘兒就要與那二皇子去鄴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