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鬆了一口氣,覺得盛藍不可能知道自己上輩子的事。
這下,盛悅的心稍稍放下。
覺得,以盛藍的智商,她不可能想到上背子是自己害的她。
而這輩子,盛藍做得最聰明的事,就是考上大學。
這一點,知道盛藍。也是重生的人後,盛悅可是一點也不奇怪。
畢竟上一輩子,盛藍可謂是過完的悲慘的一生。
要是她重生後依然沒有考大學,那才是最奇怪的事情。
一個人連續兩次跌在同一個坑裡,那就是蠢得無藥可救了。
而她又轉而一想,盛藍天天跟沈穆在一起的可能,盛悅的心就像被魚骨卡住喉嚨一樣,坐立不安。
沈穆!
這輩子,還得是她的!
上天讓她重生一次,肯定是可憐她上輩子求而不得的苦,所以,讓她重生,重新去認識沈穆,獲得他的心!
一定是這樣的,否則上個月都不知道上天為什麼要讓她重生,自己重生的意義何在?
現在,他人也在京城,正是自己接近他的好時機。
而那時機……
盛悅眸光又冷了下來。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接近沈穆最佳的機會,就是去盛藍那裡。
因為,沈穆整天在部隊,她根本就不可能進入那種地方。
而盛藍,在住院,沈穆一定會出現,隻有在那個時候自己才會見到沈穆。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盛悅往醫院跑得特彆勤快,而她,對盛藍也也舍得下血本。
每天雞湯排骨湯,從不落下。
盛悅這一番操作簡直讓她摸不著頭腦。
難道是這個女人,知道上輩子盛藍被她害得那麼慘,良心發現了?
可能嗎?
君安之不信。
所以說這個女人每天這麼賣力的獻殷勤,到底有什麼目的?
試探了幾回下來,並沒有從盛悅口中得到任何信息,君安之便不再浪費心思了。
直到……
“看你這幾天過得挺滋潤的?”沈穆一進病房,便看到君安之那桌子上,擺滿各種水果,還有吃剩的飯菜。
沈穆不禁懷疑,難道這年頭的護工還承擔著做保姆的工作嗎?
“是挺滋潤的。”關於這一點君安之沒有什麼借口說盛悅。
“這護工還挺上心的。”沈穆看著那件一的保溫瓶裡還有君安之吃剩的湯,也不客氣的就著瓶子就喝了起來。
“味道還不錯的樣子。”喝完,沈穆擦擦嘴,讚歎。
君安之嘴角抽抽,所以,這家夥本質就是個痞子。
什麼高冷男神,沙雕吧!
“不是護工做的。”君安之淡淡的道。
“不是護工?”沈穆愣了愣,轉而又一想,又覺得理所當然。
因為護工是他請的,對於護工的工作,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我堂姐。”君安之笑了笑。
起起盛悅這幾天來對自己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嘴角的笑意便忍不住擴大。
雖然她暫時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目的,可她不著急。
看看牆上的時間,十一點四十,快了。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可能,你還能吃過飯再走。”
沈穆挑挑眉,不置可否。
盛家發生的事,他略知一二。
盛藍的政治背景,他是要清楚的。
“那件事已經全部收網了吧?”君安之問。讀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