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撩我怎麼辦!
獨孤陌爬上了如夢居的屋頂,這兒可以很清楚的看民間繁華的夜生活,耳邊也可以聽到所有似無的奏樂聲,好生的愜意。
獨孤陌回想著方才發生的事兒真是覺得萬幸,差一點就將自己給玩沒了。
獨孤陌將腰間的玉佩摘下,看著玉佩上的雲紋圖案獨孤陌開口說道“差一點我就做對不起你的事兒了,你可也同我這般情不自禁過?”
獨孤陌將玉佩在手中把玩了許久,突然之間想到了過去的一些事,眼角有幾分濕潤,一整涼風吹來,獨孤陌好想要飲上一口烈酒,將這種清醒的感覺擺脫。
獨孤陌平躺在屋頂上,將玉佩放在額頭上,欣賞起了空中的那抹月,就在獨孤陌看得有幾分情懷時一個白玉酒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獨孤陌嘴角勾起了一個笑,想都沒有就接過了酒壺,將蓋子掀開把酒倒入嘴中。
“看見酒就喝,也不看是誰給的?”
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傳入了獨孤陌的耳中,獨孤陌細細的品嘗了酒的滋味之後說道“這個時候除了遲慕大小姐還有誰能這般懂我心意?”
獨孤陌抬頭看了看,在她身旁的人果不其然就是遲慕。獨孤陌將手抬起,用手中的酒壺碰了一下遲慕腰間的酒壺說道“陪我喝一會兒吧。”
遲慕在獨孤陌身邊坐下,一言不發的同獨孤陌喝了一口酒。
獨孤陌道“你把遲奈處理好了?”
“已經送回尚書府給父親發落。”遲慕說完以後低頭看著獨孤陌低聲問道“陛下為何拋下美嬌男,跑到這屋頂之上?”
獨孤陌道“你猜猜。”
遲慕的眸子看了獨孤陌許久,最後說出兩個字“不知。”
獨孤陌笑了笑說道“你這麼懂我的人,也會有不知的時候,難得,難得。”
獨孤陌並沒有要說明的意思,隻是喝了一大口酒。恰好遲慕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看著獨孤陌的衣領說道“陛下的衣裳帶子係錯了。”
獨孤陌張開了雙手,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替朕更衣吧。”
獨孤陌手這樣一張開,衣領的位置就被扯得更低,胸前的一小片白皙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遲慕遲疑了許久才給獨孤陌整理衣冠,當遲慕的指甲觸碰到獨孤陌的肌膚時遲慕的手指抖了幾下,這讓獨孤陌很是好奇。
“我們兩個大女人,你抖什麼?遲慕大小姐,你不會真和傳聞說的一樣喜歡的是女人吧!”
遲慕一聽皺著眉頭將獨孤陌的衣裳給整理得整整齊齊,還將腰帶係得格外的緊,甚至勒的獨孤陌有些疼。
“遲慕,你如果真的喜歡的女人可也彆動我的心思,我可是一國之君,沒有半點特殊的癖好。”
遲慕抬頭和獨孤陌的眼睛對上,這一刻獨孤陌發現遲慕生得還挺俊美的,如果說蘇玉是生得比女人還美,那遲慕就是比男人還俊。
遲慕緩緩的開口說道“臣不喜歡和臣同性彆的人,陛下請安心。”
獨孤陌這下是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之後就仰頭喝了一口酒,她額頭上的玉佩若不是被遲慕一把接住,定是會掉落下去。
遲慕將玉佩放在獨孤陌的手心中說道“陛下既然很在意這東西,就該好好的保管,不該讓它有一點危險。”
獨孤陌連忙把玉佩掛回腰間,才接著同遲慕飲起酒來。
不知道為什麼,千杯不倒的獨孤陌,每次和遲慕喝酒就會醉得很快,剛剛一壺酒下肚獨孤陌就醉睡了過去。
遲慕看了一眼身旁的獨孤陌,先是將壺中的酒飲儘,再將獨孤陌輕輕的抱起來,縱身一躍離開了如夢居的屋頂。
遲慕將獨孤陌抱回了尚書府,方進大門就見遲尚書遲啟年守在門後,遲啟年那張極為嚴肅的臉看了一眼遲慕懷中熟睡的人兒,隨之整個人驚了一下。
遲啟年低聲道“將陛下安置好之後來一趟書房。”
遲慕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就從遲啟年身邊走過去,直直的走到自己的房中。遲慕的動作很輕,將獨孤陌放在床榻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很小心翼翼,所以獨孤陌睡在床上時也沒有受到一點波動,一直睡得很熟。
遲慕給獨孤陌蓋上被褥之後就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尚書府的書房,遲慕看著書桌前坐得端正的遲啟年微微行禮道“見過父親。”
遲啟年起身拍了拍了遲慕的肩膀說道“放鬆些,在為父麵前就不用刻意的去模仿女子的聲音了。”
遲慕的神色沒有半點波瀾,隻是說出了一個“是”字,不過這個聲音是低沉的男聲。
遲啟年歎道“當初你母親就是為了爭權奪勢才讓你一個七尺男兒辦成女子的模樣進宮當陛下的伴讀,如今這彌天大謊都撒下了,也不知道何日才是個頭。如今來尚書府提親的公子是越來越多,為父都不知如何處理。你的母親呀,若不那般強勢,也不至於斷送了你的婚姻。”
遲慕眉頭皺了皺說道“逝者已逝,還望父親莫要再責備母親。若是父親叫我前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我便先回屋了。”
遲啟年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說道“為父將你叫來是要同你說一事,陛下如今已到了選妃的年齡,我同賀蘭丞相都有意讓奈兒入宮為妃。你和陛下的關係甚好,有機會的話就給他們二人搭搭橋牽牽線。”
“不可能。”遲慕這下是眉頭鎖得更緊了,見遲啟年一臉的詫異,遲慕接著說道“遲奈根本不適合陛下。”
“適合不適合的不重要,這關係著整個遲府的利益,對你而言不過也隻是舉手之勞的事兒,為父也不求多的,隻希望給陛下留個好印象。”
遲慕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父親可知今夜遲奈帶著家丁出府是為了搶男妓館的小倌?”
“嗯,我已經仗責奈兒三大板了,量他下次也不敢再做出這種荒唐的事兒了。”
“父親可知遲奈是和誰搶那名小倌?”
遲啟年搖了搖頭,遲慕說道“他今兒是同陛下在如夢居搶人,早已經沒了好印象。”
遲啟年瞬間臉上蒙了羞,一張臉被氣得通紅,怒斥了一聲“孽障。”
遲慕沒有去顧及遲啟年的情緒,行了一個禮留離開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