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桃夭快被自己逗哭,澹台桀驁嘴一僵收了笑聲,有點心虛地不敢看他,要說他很怕他的眼淚,感覺有一種罪惡感。
見澹台桀驁安靜下來,桃夭俏臉帶著紅撲撲就俏然拉起春日的手,徑直向前走去。
“唉?等等我,七師弟你不是走得特慢的嗎,怎麼變快了?”聽著澹台桀驁的聲音,桃夭笑靨如六月桃花迷人。
一路說說笑笑,感情自然親厚不少,春日蹈吐風生,澹台桀驁的直言率語,桃夭的靦腆怡人,讓三人都相處自然輕鬆。
不多時一片紫色映入春日眼中,她微怔喃喃道“薰衣草?”
七月的微風自由而芬芳,淡紫色的香氣在明媚的空氣中遊離,滿眼的紫色薰衣草搖曳,明亮而平靜。閒來寫詩的微醉身影,透露出來的那份典雅
“哦,你說那片紫色的東西叫薰衣草?”澹台桀驁接下春日的話沒有懷疑,這一路上對她的見識多聞也有些了解。
“那些東西是大師姐從一處山穀移植過來的,她好像很喜歡沒事就站著遙看它們不語,所以你小心點沒事彆踩壞了不然就倒大黴了,知道嗎?”澹台桀驁左看右看一副怕怕地壓低聲音對春日警告著。
春日見他每次提到大師姐都一副既敬又怕的樣子,心中有也點好奇那位大師姐到底長什麼樣,北淵於長的第一位大弟子必有其過人之處。
“每一種花都有一種蘊含的意義,那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語是什麼嗎?”春日歪頭淺笑,帶著虛無的聲音飄渺而至。
澹台桀驁與桃夭都受地看著春日,齊問道“是什麼?”
春日意味深長地看著那片漫天撲去仿佛一發不可收拾的紫色,微笑如在明媚的七月間淡淡綻放。
“等待--愛情!”
剛說便抬步離去沒有看他們瞬間變得難重沉得的表情,絲毫不在意自已的話所引起的反應。
那片紫色也容易讓人誤會的禁忌之色,是所有人都不敢開口的原因。
沉重一直持續到見到另一個人時才好轉。
他們一行人越過薰衣草的範圍,來到一間用竹建築成的院落,門匾站用正楷寫上“竹籬苑”。
“這是大師姐的練功處,等一下見過她後,便由她安排你的課程。”澹台桀驁抬了抬下巴說道。
春日頷首,表明知道。
“春日。”桃夭拉了拉春日的手,軟軟地叫道。
“嗯?”春日回頭不解道。
“春日,我累了不能陪你去了,明天……我再去找你。”桃夭揉揉惺鬆迷糊的雙眸,睡意綿綿道。
“好,你就先回去休息先,明日見。”春日鬆開了他握住的手,倒也沒開口詢問過多的事。
“桃夭,你就先回去桃花嗚先,我先帶春日見見大師姐,記得彆半路掉下來了啊。”澹台桀驁走過去揉揉他的腦袋讓他清醒些,一邊還囑咐著。
“嗯。”桃夭迷糊地點點頭。
喚出他的配劍便縱身禦劍飛走,臨走之前看了春日一眼,微微笑了一下。
澹台桀驁奇怪地挑眉看了看離去了桃夭又看了看春日,總覺得他們之間的氣氛有點怪異,縱然想再多也無用,最後搖搖頭帶他進去見大師姐。
“大師姐?”澹台桀驁推開竹門,大聲喊道。
一道淩厲帶著霸道的劍氣劃向澹台桀驁,他一驚快步閃開,險險避開,卻見身後那百年古樹轟然而倒,不由得抽了下嘴角。
“你又忘記了敲門?”一道冷靜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帶闌以屬於夏日的冷然。
澹台一聽額上流了一滴冷汗,苦笑,他是真的忘記了啊。
沒等澹台桀驁開口,裡麵傳來腳步聲,一道紫紅色的身影走出來,春日便看見一名冰肌藏玉骨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的女子步出,一臉淡漠一雙杏眼閃著銀星,周身帶著隱而不發的氣勢,比起她傾城的外貌她身上脫俗攝人的氣質更讓人心折。
果真是名出色的女子!春日目含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