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手天下為卿狂!
從他們身上她不曾感到一絲惡意,而在之前還出手助她突破神階,練就成傲世驚天訣第五層。不管有任何目的,她都必須親自去搞清楚。
但在之前,春日從衣服的格間拿出一樣東西,就著清澈的水池當做鏡麵塗塗摸摸,不一會一張於之前微黃內斂的臉出現在水中,春日迷惑地看了看總覺得還是有什沒一樣,直到她眨了眨彎眸才發現,那雙藥力損傷的霧眸變得清澈流動著千種光彩,這雙眼睛她現在可沒辦法處理,罷了!暫時先這樣吧。
穿戴完畢,春日再次來到密室,春日見四人或躺,或站,或倚……或趴?
那粗壯四肢攤開,像淺灘缺水的魚一般喘著氣毫無形象趴在地上的人便是暴熊。
“怎麼了?”春日嘴角暗含笑意問道。
眾人聞聲轉頭看去,隻見春日一襲青衣素發,淺笑盈盈,麵目暗黃周身卻自生光彩,掩不住的一身光華讓他們都愣了愣。
“小公子。”譚槐柔聲喚道。
淚狐與鬼姬驚奇地叫道“小子,你竟然一步就成為神階了?!哈哈,人家就算吃了十年份的大補藥也沒你升得快。”
暴熊一個鯉魚挺身,直竄到春日麵前吼道“什麼?神階了,不會吧這娃娃才幾歲啊,就神階了,當初俺暴熊不知混了多少年才進階成功的。”
春日仰麵避開暴熊的噴口,轉向譚槐問道“在下春日,不知各位如何稱呼?”
春日說完便覺察到空氣像是冰冷般,凝住了。
她沉著雙眸看向他們目帶尋視,卻沒有貿然開口。
淚狐微眯起銀眸,紅唇吐出“你叫春日?”
春日頷首“我叫春日,這名字有什沒對勁嗎?”
明顯感到當自己說出名字時他們才起的變化。
鬼姬正要開口,卻被譚槐揮袖止住低,垂著頭,流海遮住了他的表情。
“春日剛剛我們感應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從此塔頂部傳出,不可能否帶我們一道前去查看?”譚槐抬起溫潤如玉的臉,柔聲道。
春日看看他們四人期待的表情,略一思索便頷首道“好吧,正好我也要上去看看,我們便一道吧。”
譚槐再道“我叫譚槐,他們是淚狐,鬼姬與暴熊。”說著他便指著人讓春日一一辨認。
春日朝他們微笑道“譚槐,淚狐,鬼姬,暴熊?很適合你們的名字,對了你們好像是靈體狀態吧?”
譚槐點頭“是,我們並非人類,淚狐,鬼姬、暴熊與我都是上古劍靈,存在了悠悠歲月便以物化身,成為靈體,所以我們必須寄身於物件之上。”
劍靈,春日怔然,這可是最隱秘的記載,在幾千年前麓江大陸暴發了一場大規模戰爭,當時劍靈的存在就是人類的附屬品,他們附身於劍中,原本隻是死物的劍便擁有了靈氣與智力,這樣一來就大大提高的戰鬥力,在那場戰爭中無數的劍靈與劍師埋葬在血腹屍體之下,最終劍靈與劍師大數凋零,存活下來的劍靈更是屈指可數。
春日回憶古籍中的記載並沒有提及他們四人,若不是當時並沒有參與便是在之後修練成精的劍靈。
“那你們現在寄身何物?”春日問道。
淚狐媚眼一瞟,春日順勢低頭看去,他正盯著她的胸前。
春日回頭想了想,然後摸進懷中,掏出一塊紫色的玉佩道“是它嗎?”
眾人點頭。
鬼姬說“當初我們被白家控製,白刹召喚出我們要求救下白峁月,淚狐倒是救出了沒事的白峁月然想,這玉佩竟有種切換聯係,強行納入的能量將我們困於此間,於時我們便一直待在玉裡,直到今日……”他話沒說完,神色已變得壓抑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