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手天下為卿狂!
春日在他懷中翻了個白眼,誰會喜歡雪緋色那種人,隻是驚訝他怎麼會跟千與兩兄弟一同前來,多看了幾眼罷了。
不男不女?雖然雪緋色天生有種勾魂壓魄的魅力,不過說起長得男生女像就屬二師兄宇文澤了。
“春日不回答是因為被我說中了?”哀怨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激起了春日一陣寒意,話還是沒說直接用力抱緊尋芳。
那一刻她感到這馨香的身體僵了那麼一下,但很快便恢複過來,春日頭頂上傳來委屈又帶著歎息的聲音。
“春日是想將我揉進你的身體裡嗎?”
也許很不合時宜,便他這句話卻讓春日想到一首詞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撚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撚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尋芳的聲音隨後念起,春日一愣,原來不知不覺她竟念出來了。
“這是什麼詩,挺有趣的。”尋芳玩著春日一束栗發打著圈圈。
“你覺得……有趣?”春日抬起頭來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嗯,以前從末聽過,怎麼了,不對嗎?”他奇怪道。
春日搖搖頭,埋入他懷中繼續隔絕外麵的空氣,心中暗歎道這是首關於愛情的詞,如果懂它的話不會認為是有趣的事情。至少在以前現代沒有浸入過多文學的人聽後都會有一瞬的觸動。
看了幾眼都沒有發現什麼雪緋色與雙胞胎直接入坐。
見人員到齊後,靈台山的虛空道長便上前一甩拂塵,目光巡視一周。聲音宏量道“感謝各位來參加此次比武,此次比武爭奪的是上古純血種的傀儡獸,相信大多數人也了解,自從三千年麓江大陸暴發的介麵戰爭後,實難再找出一隻純血種的傀儡獸,據說純血種的傀儡獸如果認主便能生成獨立空間儲存物品,更能明人言,知人性,至於其它的作用流傳下來的資料暫缺,但缺失的那一頁卻正是傀儡獸真正的能力記載,所以,如非真正有實力者……”虛空道長話語一頓,長袍一揮,厲聲道“請即刻離開!”
虛空道長已是虛門三階,隱隱有突破的跡象,所以最後一句帶有真氣的語如一圈圈波紋擴散開來,讓還在外圍守候連地門都夠不上的人聽到一陣耳鳴,眼冒金花,一個軟腳便跌落在地。
這時他們才知道自己的實力水平根本就不配進入此次比武的資格,雖然遺憾和憤懣不平,卻也看清了局識,是以大多數都失意地下山,隻剩一些頑固位子仍然守在山邊隱藏起來觀望比賽。
這人一稀稀落落地走散開來,便隻剩下為數上百的人左右,春日在這群人中間看見了黃天樂與龍玉嬌,顯然他們並沒有瞧見春日,龍玉嬌正專注地盯著雪緋色與雙胞胎們出神,一旁的黃天樂又是苦笑又是無奈地看著她。
春日早在那些人離開時便放開了尋芳,她對他耳語道“尋芳,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沒等尋芳說些什麼春日便混著人跡便一同下了山。
來到先前住的客棧,春日拿出幾兩銀子喚來小二跟他吩咐幾句便身入房間,也用卸妝粉將臉上的易容膏清詵乾淨,然後再對著鏡子一筆一筆細心描繪著容顏,不一會兒小二拿著一件衣服前來,春日接過衣服滿意地對他笑了笑,頓時從開門開始小二原本呆滯的神神更是三魂不見了二魄。
春日步入屏風後換上衣裳後略為奇怪地摸了摸這幾個月急速發育的胸部,便施展輕功快速上山。
再次來到靈台山,所有的參賽者都陸續就位,已經開始了頭一輪的擂主站台,每位挑戰者隻有一次機會輸了便得立刻下山,是以會場上的人越來越少,雖然許多人一馬當先挑起對戰,但也有不少人持觀望態度。
如高台上的六國人馬,如龍玉嬌和黃天樂,如春日……
來到靈台山春日倒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她隱在一旁暗中注意,六國中,以慎國陌蘇白陌修為
最精深,是虛門二階,隱破三階,再次是冷鳳炎,虛門二階,風陵宇地門二階,其餘幾國的使者都是地門出頭,看來他們對於此次純血種傀儡獸並非誌在必得,更多的是靜觀騏國,滇國與秦國三大領頭到底是花落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