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恒遠出的什麼價啊?讓哥哥也來試試?”
“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林向北冷冷的說著,轉過身,從錢包裡抽出來幾張錢丟到蕭全臉上,“滾!”
蕭全一聲不吭的靠近,惡笑著抬手就是一巴掌,林向北輕輕擦了擦嘴角,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把剛看到的花盆直接掄起來就拍到蕭全頭上,然後根本沒費幾招就把他揍成豬頭,踢到他不能自理,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再猛踢一腳他痛處,任由蕭全哀嚎。
林向北撿起蕭全掉在地上的煙盒,拿了一支,啪嗒一下點燃,又把煙和打火機丟回地上。
火光一閃一滅之間,蕭全兩分鐘前還不可一世的臉已經滿是惶恐!這人的眼神,狠的叫人絕望,下手時候的決絕,更叫人畏懼萬分。
“下次出門,帶點腦子,長點心。”林向北狠狠踩住他的臉,“我哥不是你這種齷蹉東西能比的,懂嗎!”
煙抽了沒幾口,林向北往地上一丟,罵了一句垃圾玩意,便揚長而去。
紀懷玉看林向北一臉漠然的回來,“我已經安排好了,街對麵有個清吧,我們轉移陣地慶祝。”
“來不及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提前到了,現在出門的話,正好撞上。”林向北說著,還回了過來敬酒的小姐姐一杯,“一會你先溜,到清吧等我,我來拖住你小叔,反正我被抓到我就跟你小叔說是我記錯地方了。”
揮手跟眾人告了彆,林向北和紀懷玉慌慌張張的往外跑,到了外場,林向北把紀懷玉往蹦迪區一推,自己往門外摸去。
“誒呀,小弟弟,上哪啊?”拿著酒杯的禦姐剛挑起林向北的下巴,就被背後的的殺氣嚇到,還沒回過頭就被紀恒遠推開。
林向北立馬受驚了一樣,被紀恒遠一拉便被帶到他懷裡,“我記錯地方了!哥!”
紀恒遠護著她就往外走,林向北也不知道紀懷玉走出去了沒有,反正她儘力了。到了清吧一看,紀懷玉穩穩當當坐在那裡,林向北才稍微鬆口氣。
“煙酒味那麼重,玩的很開心吧?”紀恒遠語氣如常,看著一臉心虛的紀懷玉,“怎麼不繼續玩?”
“額,我說,我都說,是我的主意,我倆也沒喝多少,就是和那些個少爺小姐都認個熟臉。”紀懷玉認栽了,立馬招供。
紀恒遠側頭看一眼朝著紀懷玉做鬼臉,在一邊幸災樂禍的林向北,注意力被她衣服上那個異常鮮紅的紅唇印吸引過去,當下眉頭一皺,“怎麼能帶他去那種地方!把他弄丟了,你拿什麼賠我?”
紀懷玉一臉悔過,然後卑微鞠躬,幾乎整個頭都貼在桌子上,“真的沒有下次了,小叔,是我考慮不周,我哪敢弄丟他啊,丟了我他都不能丟啊。”
林向北想起蕭全吃癟的樣子,她被拐這種情況,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誰敢隨意來招惹她,她都敢把他揍得滿地找牙!可看著紀懷玉求生欲極強道歉的樣子,她到底沒忍住噗嗤的笑出聲來。
紀恒遠輕輕敲一下林向北的頭,“彆跟著胡鬨!”
林向北捂著頭,一臉不情願,“我沒有胡鬨,是他胡鬨!”
相對於與紀恒遠剛開始見麵時她根本壓製不住的恐懼,到現今,她都敢在紀恒遠麵前偶爾頂嘴了。
範晟雙手捧著兩個禮物盒放到林向北麵前,“林少爺,這是紀總和方總送你的生日禮物。”
紀懷玉也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放到她麵前,“快打開看看看!”
林向北緊張的拆開精致的禮物盒,媽媽送的最新款球鞋,紀恒遠送的瑞士手工手表,紀懷玉送的定製版遊戲周邊都呈現在眼前,開心的摸了一遍又一遍。
說不高興不感動,那是假的,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人陪她過生日了。媽媽的工作忙還經常出差,從她初中開始就沒什麼機會陪她過生日,媽媽去世後直到她死去前,她的生日就沒有人再在意過。
當媽媽推著生日蛋糕出現的時候,林向北的眼淚再也收不回去了,“這是第一次那麼多人陪我過生日,還送我生日禮物,真的很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都那麼疼我。”
心裡仿佛什麼東西破蛹而出,就是那種,原本已經卑微到把自己沉沒到黑暗的土壤裡,又被人重新挖出來再次見到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