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讓含蓄的說“其實喜歡受虐也不算病。”
顧衍“…………”
你以為我不敢削你?
服務生來送手機,任流年一邊給老婆打電話報備,一邊拿起外套跟他們這些單身狗說了拜拜。
沒了那個不正經後,顧衍和雲清讓的聊天也逐漸工作化,活像是甲乙兩方的商業會談——他們兩個雖然是遠房親戚,而且是大學同學,但因為葉穗子的事,多年來相處的很淡漠。
顧衍說道“柯燃燃那孩子實力很不錯,在同屆練習生裡也算是拔尖的了,你要是真想讓她唱主題曲,我可以找個時間帶你去找她。”
雲清讓想了一下最近的行程,有些歉意的開口“估計近期見不成了——我明天就要去參加一檔藝人節目,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出不來,要不等我回來了再去找她?”
顧衍好脾氣的笑了笑“隨你,隻要你不急就行——我真怕丹娜急上頭,拎著大砍刀來砍你。”
雲清讓“就算砍我也得等我錄了節目之後。”
顧衍“你怎麼還去錄製綜藝節目?編劇的圈子不夠你玩嗎?想要跨行去當藝人出道?”
雲清讓“隻是去當一下聲樂老師而已,順便看看有沒有更適合的歌手苗子。”
顧衍“差點忘記了你沒當作家之前也是聲樂出身的——我們三人還是同級生呢。”
這個‘我們’裡,當然也包含了葉穗子。
雲清讓沉默了,他並不想提那個女人的名字。
多年前他們就已經分道揚鑣了,見了麵更像是陌生人,隻有顧衍還在鍥而不舍的想讓他們和好。
顧衍感歎道:“想想那個時候多好啊,你作曲葉穗子唱歌,每次專輯剛剛上架就被搶購一空,怎麼好好的你就不作曲了呢?”
顧衍明知答案,卻總是裝作不知,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麵前提起那個女人,讓他感到深深的無力和被羞辱。
顧衍雖然年輕多金,但是卻像老人一樣動不動就追憶往事,偏生他的往事裡的人都是雲清讓不想提起的。
雲清讓笑容不變的轉移話題,對過往閉口不談“等我回來就去見見那位有實力的練習生。”
那個有實力的練習生正把安琪按在地上摩擦,她咬牙切齒道“我都說了雲清讓的簽名誰都不可以碰!你為什麼要去碰?!還把奶茶撒在了上麵!安琪你一天不作是不是會死啊?!”
被按在地板上的安琪很是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一眼!”
木子璿在旁邊勸架“算了吧老大,彆跟這種弱智計較了,咱們趕緊收拾一下行李,明早還得去報道呢。”
柯燃燃很是冷酷“等我弄死了她再去收拾行李。”
木子璿“…………”
她對蘇白白喊了一聲“白白你來勸勸吧,老大都把她按在地上半個小時了。”
正在收拾行李的蘇白白聞聲抬頭,對她露齒一笑,溫溫柔柔的說道“她該。”
木子璿“………………”
安琪的求饒聲跟殺豬似的剌耳朵,連宿管阿姨都聽不下去了趕過來勸架,柯燃燃這才結束她們之間單方麵的毆打。
安琪躲在木子璿身後,哭唧唧的道歉“對不起老大,我再也不亂翻你的東西了。”
柯燃燃揚手故意嚇唬她,安琪嚇得哇的一聲跑遠了,也不敢嚶嚶嚶了。
她嚇得將脖子一縮,好像縮慢一點就會被對方一刀切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