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車在末日!
陳小花頓時一驚,俏臉上有些怒意,憤憤的望著一臉無辜的蔣政。
蔣政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他指了指門外,示意她注意外麵的情況。
身為二級異能者,他對周圍的聲音特彆的敏感,就在剛才,他很清晰敏銳的感知到樓下有兩個人正在快速的走上來。
雖然他們都沒有說話,但從細微的呼吸聲中,兩個人一粗一淺,且腳步一重一輕,各不相同。
但就是如此,讓蔣政可以肯定,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的組合。
他們的腳步踩的很輕,顯然是故意為之,也不知道是準備乾些什麼或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走的很慢。
他們的目的地是二樓,輕微的腳步聲來到他們所在樓層的附近就沒了聲音,也就是蔣政他們所在房間的對麵,這裡隻有這麼兩處房屋,
“難道是那個八婆?”蔣政心中暗道,他們的身份,蔣政心中隱隱有了答案。
憑借敏銳的耳力,他依然可以清晰無比的聽見裡麵的細微動靜,放下手中塑料袋的“嘩嘩”聲,脫去衣物的摩擦聲,粗重的呼吸聲,聲聲入耳。
好在他們隻是沉默了一會,在蔣政的感知下,裡麵傳出一個有些尖銳的女人聲音,
“你說,我們明天怎麼跟黃哥解釋?”
當這女人的聲音響起,蔣政臉上浮現一絲了然之色,“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是她!”
這個聲音他十分的熟悉,可謂是在他人生中最為恨意嚴重的女人了。
這聲音的主人乃是他的房東,王豔,一個三十多歲的離異少婦,性格暴躁易怒,標準的潑婦。
她是現在蔣政所在房屋的女主人,這四年來的紛紛擾擾,少不了這個女人從中作梗刁難,仗著自己是房主的身份,完全不講道理,臟話不離口,說的急眼處,全家都不放過,可謂是蠻橫至極!
俱蔣政猜測,她之所以離婚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太過做作,蠻橫不講道理,丈夫在家庭上完全沒有了一絲男人的樣子。
時間久了,雙方的感情就出現了激烈的摩擦,等到最後,就變成了無可挽回的地步,離婚已是必然!
離婚後,房子和女兒全歸她,說起她的女兒,性格跟她母親卻是完全不一樣,很是溫柔的一個小女孩,年紀二十出頭,出落的也是很水靈,跟她母親比較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那那不知道,可能可能有我們好果子吃了。”男人的聲音很是懦弱,語氣結結巴巴,好似被後果嚇的不輕!
另一邊關注這邊的蔣政,雙眼微咪,眸中閃過一絲
異色,
“這個男人的聲音從未聽見過,是這個娘們新找的姘頭麼?他們做了什麼,居然被嚇成這樣!”
“哎,這我也知道,他們那幫人的凶殘我是曆曆在目,他們可是會打死人的,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呢?找不到食物物資,就交不了保護費,交不了保護費那我們隻能受到懲罰了”
王豔的話語中不難聽出裡麵的絕望,顯然,他們今天的收獲,不足以今日的任務目標。
“保護費?”聽到這耳熟的話語,蔣政有些無語,難道外麵的大城市裡都是這樣的運轉模式麼?跟小城鎮裡的混混也沒太大的區彆。
不過這都是他內心的牢騷,他的注意力還是在他們的身上。
而在他身上坐著的陳小花也是隱隱聽到了隔壁屋裡傳來的交談聲音,美眸中掠過一絲異色,偷偷摸摸的來到他們房屋的隔壁牆麵,附耳探聽她們所論。
見此一幕的蔣政也是嘴角一樂,原來不止自己想探聽彆人的談話,這個女人也喜歡聽八卦閒聊啊,看是是一直在車裡憋壞了,遇見什麼都喜歡上去湊湊熱鬨。
陳小花嘴角露出一絲欣喜,對於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在乎,反而享受其中。
末日下的環境,哪裡還有那麼多的消遣娛樂,隔牆探聽彆人的隱私,八卦一下也有那麼點意思。
就這樣,她在附耳傾聽,蔣政則是雙手抱著腦袋,悠閒的躺在床上舒舒服服‘“正大光明”’的聽著他們的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