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車在末日!
晨光潤萬物,萬物如潮醒。
又是新一天的伊始,蔣政拖著疲憊的身體早早的起了床,來到鏡子前,打理一下今天的行頭,卻見兩眼也是微微黑潤,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尤為的明顯。
“昨天還是自己失策了,低估了女人的狠毒!”
蔣政偷偷望了一眼剛剛那個起身來,睡眼惺忪的陳小花,心中暗暗徘腹。
見到她,他就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那是他這輩子從未見到過的瘋狂!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果然沒錯,蔣政有些害怕的瞄了她一眼,內心是在滴血。
“這兩天,前前後後不下二十次,都飆血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簡直把我這輩子的子孫都被偷空了。”
有些後怕的躲開準備出門的陳小花,卻是惹來了她似笑非笑的眼神,陳小花打量了一下他的黑眼圈,撅了撅小嘴,又輕輕的將手送到他的下麵,狠狠的一把抓住,悠悠道
“誰讓你老是欺負我,老娘也讓你見識見識女人的厲害!”
陳小花媚眼含笑,笑的是那麼的春風得意,那麼的灑脫解氣,昨天他那樣對待她,她如何不知是他不想多花些時間哄自己,那就讓自己來教教他,什麼樣的條件,才能當一個合格的男人。
雖然他做到了,但也極為的勉強,就差累死在床上。
蔣政噤若寒蟬,不敢聲張,隻能扭頭不再看她。
陳小花見狀,笑了笑,而後便哼著小歌,腳步輕快開心的走了出去。
見她出門,蔣政那可提心吊膽的心,才漸漸鬆了下去,他清舒一口氣,喃喃道
“這女人,總算走了,不過今天,也是我們的理清恩怨的時刻了。”
說到最後,蔣政忽然臉色微冷下來,語氣亦是充滿了冷意。
不過他轉瞬又笑了起來,微微轉頭,望著窗外,眺望遠方,白雲飄動,景色宜人,他看的有些出神。
良久,他才開口,好似自顧自的在那說,“不過我更期待的是那些躲在背後看戲的人,是真正看戲的那幫家夥!”
他說的好似都是那麼一個意思,但是細品,其中的意味,卻是有些微妙起來
兩小時後,上午九點。
蔣政望著車內渾然不知等下凶險的眾人,一如既往的悠閒度時,他的嘴角微微一笑。
他從來沒有跟他們說過一句今天將會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卻把車內的每一個人都看的極重。
“不管我們此去安能平穩落地,之前我一定會在臨死前,儘力保證你們的安危。”
他沒有將他們都放在外麵,而是將他們都帶入了即將奔赴的戰場,不是他自持武功高強,而是他怕!
怕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知曉了他們被自己藏身的地方,君子難遇,小人難防!
如今他是眾矢之重,無數的人都想要他死或是探尋道任何一點有關他的事或物。
他不敢就這樣輕易的將眾人的安危性命,草率的扔給天命。
少了他在其身邊,無論是穢土轉生的
免費保鏢還是房車的強大安全保障,但將化之虛無,他不敢賭。
他也做不到!
而帶在身邊,風險雖高,但與機遇並存,他不是沒有任何一點勝算,隻是有些渺茫,起碼他是這麼感知的。
心中隱隱傳來的不安,讓他堅定不移內心的猜想,以往任何一次遇險,先前的感知與不安,都不如今日這般的無比強烈。
如山川崩塌,平河駭浪,其中的恐怖,饒是經曆大風大浪的他,也是心有餘悸。
回到駕駛室裡,坐在駕駛位上,拿起身旁的冰鎮可樂痛快的喝了一口,望著眼身旁已近整裝待發的韋澤陽,回首望著前方,輕聲道
“我們,出發!”
房車發動機轟鳴而起,帶著強大的推背感一往直前,車後背則是聞聲跳動十一道黑影越至車頂,他們都麵無表情,冷麵相對。
若是附近的幸存者聞聲,細細一觀,就會驚歎這些都是超脫常人,不可企及的尊貴異能者,嗯,甚至還有點眼熟。
車影轉瞬消失在路的儘頭,帶起的揚塵,確實昭示著此去的決然。
…………
江市西邊中部,血狼幫總部。
“一切都準備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