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慕晚臉紅如霞,起身緊抓了抓被扯開的衣服,她聲音又細又小,心幾乎跳在嗓子裡,“朕幫你。”
楚北似乎聽不真切,回頭附身,兩人視線對上。
目光相抵,他眸子灼熱,好似有火苗跳動。
熱的人渾身滾燙。
“皇上,說什麼?”他聲音低沉渾厚,如玉石之聲。
“朕讓你過來…”
慕晚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然後一把人拽下來。
楚北滿頭黑線,正鬱悶她怎麼就如此色膽包天,可下一秒,他整張俊臉瞬間爆紅,眸光晦澀不明,“你…”
他就想知道這些她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不過…這會已經沒有功夫去計較這些。
楚北呼吸粗重起來,抱著人不恨不得蹂進骨子裡…
慕晚暗暗咬牙,恨不得剁手,要不是怕他泡冷水生病沒有幫她批閱折子嗎?
不然打死也不會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
羞憤得讓人恨不得鑽地洞…可她不知道是,今天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往後的每天,她都恨不得剁手,直到某天實在扛不住…
…
今天不用上朝,慕晚就當給自己放假,睡到了日曬三杆。
楚北有早起的習慣,一大早便起來練功。
整個人神清氣爽,這是他有史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晚。
所以心情特彆好,整天唇角的弧度就沒壓下去過。
微微翹著唇角,眉眼帶笑,意氣風發。
從浴殿沐浴過後,一身紫衣衫,大步跨過玄武殿門檻,瞥著宮人,略微挑眉道,“皇上還沒起來?”
宮人恭敬的回答,“回王爺,皇上剛起來,正在洗漱更衣。”
楚北微微點頭,便邁步走進去。
此時慕晚已經洗漱穿戴好,一身的紫色常服,隻有衣袖上繡了金絲雲紋,梳著靈蛇髻,上麵隻戴著一隻紫金玉簪子。
休沐,不用上朝,她就不會去禦書房。
見她這身打扮,楚北便知道她要出宮。
“皇上打算參加厲王的婚宴?”
慕晚小臉,頓時垮下,“今天他大婚啊!”
這幾天京城都在辦喜宴。
幾個王爺輪著成親,從厲親王開始。
今天休沐,肯定滿朝文武都會去厲王府喝喜酒。
她要是出宮被撞見,不去出席婚宴,怕是不太好。
如果出宮順道去瞧一眼還是可以的,但是去了厲王府,接著幾個王爺哪裡就不能落下,不然有失公允,老太太和太後一準作妖。
她最煩那兩個女人了。
“不想去就不去,走吧,本王帶你出宮。”
說著過來握著她小手,指腹輕輕揉捏著嬌嫩的手背,朱唇微揚,語氣暖如春風,“手還酸嗎。”
慕晚驀地臉頰嫣紅,想起昨晚上…她兩眼一黑恨不能一腳踹飛他。
“往後初一十五才準你宿在玄武殿…”
慕晚抽回手沒好氣道。
這男人真是給他一點顏色就想開染房。
不能慣著他,否則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以後辛苦的還是自己。
楚北眸光微眯,手不讓碰就改摟著腰,總之各種不要臉的黏著你,“不如等皇上滿十六我們就…”
“你要返悔?”
慕晚眸光一眯不由的笑道。
楚北臉色微變,忙改口道,“不是,本王隨口說說,走吧,我們出宮…便利店和蛋糕店的鋪子都選好了,本王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