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案件調查科!
“道長!你真的沒有在騙我?”
爛臉老道撫摸著下巴上稀疏的胡須,故作高深地對朱圓潤說“貧道騙你有什麼好處?最後得利的難道是貧道不成?”
朱圓潤胸口劇烈起伏,呼吸也越發地沉重,腦子裡做著激烈地思想鬥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去抉擇。
“嗬嗬,小友何必如此糾結,逝者已去。對道家而言,肉體凡胎隻是虛幻,既然是虛幻,那麼就沒有必要太過在意。更何況,俗世界之中不是也有一句話,叫做活人不要……”
“道長!你不要說了!我隻問你一句,我老婆女兒真的可以往生極樂?”朱圓潤其實並沒在意爛臉老道說的那些話,他想要的無非是通過他人的嘴,去說出自己心中所想而已。
爛臉老道看出他這是要下狠心了,隨即壓下了最後一根稻草,用充滿誘惑地語氣對他說道“拋去凡體往生極樂,並不是僅僅道家才有,藏傳佛教同樣有天葬一說,北國薩滿同樣有……”
“好!我信你!現在我要怎麼去做?”朱圓潤又一次打斷了他的話,這時候他想的隻是不要再活得那麼窩囊,他要好好的活一場,活出個人樣子。
見朱圓潤終於下了決心,爛臉老道暗自鬆了一口氣。他至今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時興起地幾句話,竟然能夠得到意外地收獲。真真是應了一句老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壓抑著內心地激動,他儘量用平靜地語氣對朱圓潤說“小友既然已經做了抉擇,那麼貧道也必然要助你一臂之力。這樣吧,小友將你住址給貧道,貧道做些準備。今晚八點,貧道直接去你家吧。”
既然已經決定走上這條不歸路,朱圓潤也就不再多想,留下地址後,就直接回家準備去了。
晚上八點,爛臉老道準時赴約,兩人見麵後,他直接將一個碎布包裹丟給朱圓潤,並對他說道“小友,還要煩勞你把這包中草拿去熬製一個小時。哦!對了,你妻女的遺體存放在何處?”
朱圓潤接過包裹後沒有說話,隻是陰沉著臉指了指後屋,隨後就徑直走向了廚房。
爛臉老道看著他的背影暗自冷笑一聲,背著雙手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後屋。後屋不大,局促地空間裡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和一張雙人床,朱圓潤的妻女此時正安靜地躺在床上。
看著有如熟睡般地躺在床上的兩人,他微微搖了搖頭,語氣中略帶憐憫地喃喃自語“可惜了,如此年紀就已……唉~真真是可悲可歎……”
抒發完心中地感慨,爛臉老道從懷中掏出一隻老舊的檀木盒,放到床沿上不急不慢地打開。從裡麵挑選出一把古色古香的尖刀,用手指輕輕劃過刀鋒,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反手握住刀柄猛地刺向其中一具屍體……
兩個多小時後,爛臉老道平靜地坐在前廳的餐桌邊,安逸地喝著劣質茶葉泡的茶水,時不時地打一個飽嗝。
朱圓潤則坐在他正對麵,留著淚,一臉悲戚地盯著桌上吃剩下的碎骨,自言自語地說著“我也是沒有法子,我也不想的,這世道本就是個人吃人的世界,你們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想這麼做,我是被逼無奈才……”
見他如喪考妣的德性,爛臉老道皺起眉頭,沒好氣地對他說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就彆再作小女人狀了,還是想想以後該怎麼做吧。”
朱圓潤聽了他的話,用血紅的雙眼,憤怒地看著他那張麵目猙獰的爛臉,譏諷道“鬼麵道長?嗬嗬,我覺得你不該叫鬼麵道長,你應該叫惡鬼道長,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隻惡鬼!”
爛臉老道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指著桌上的碎骨對他說“你有這個閒心,還不如先把這些骨頭處理掉來的實際。”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起身向房門走去,拉開房門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停下腳步對朱圓潤說了句“對了,剩下的肥膘,我幫你熬製了些肉油,等涼了記得收起來。我先走了,過兩天再來找你……”
半個月後的一個深夜,朱圓潤偷偷摸進了自己工作的車間裡,在值班室找到熟睡中的鄭班長,將他弄醒後,用一根鋼管指著他說道“班長,你怎麼違反勞動紀律,在值班的時候睡覺。”
鄭班長恍惚之間看到是朱圓潤這個慫貨,作威作福慣地他不及多想,本能的罵了一句“ntb腦子進水了啊!深更半夜不好好在家待著,bd跑來消遣老子!”
朱圓潤耐著性子等他將話說完,隨後樂嗬嗬地對它說“老鄭啊,你說你一天天的那麼大脾氣乾什麼?累不累啊。”
還沒有認清自己處境的鄭班長,見平時膽小謹慎的朱圓潤竟敢調侃自己,氣的破口大罵起來“我!你這個缺心眼的sb,老鄭是你能叫的嗎?nbd是不是皮癢癢了?要是你td要死,老子就成全你這個二百五,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