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請善良!
這事兒,季方做的很順手。
他手下那幫藝人服服帖帖也不是沒原因的,或多或少都抓了些把柄,沐華的自然也有。
隻不過,沐華的還不夠猛。
沒有猛到能讓季方輕而易舉地毀了他。
不過,沒有把柄,就製造把柄,總會有法子,能讓不聽話的人學乖。
此番拍了這視頻,放出去沐華的演藝生涯就斷了。
而且,沐華不敢讓他放出去。
要是讓他那位金主知道了,就算會為他出口氣兒,也絕對不可能還會一如既往、毫無芥蒂地寵著他。
沐華將會一無所有,孤立無援。
不敢讓季方放出去,自然隻能受季方的利用,任人擺布,成為他的搖錢樹。
就是因為察覺沐華攀上的人不簡單,他才會對沐華出手,要是沒點用的人,他才不會浪費精力。
“季方!你這是犯法的!”
沐華將包廂中用來做擺設的花瓶砸向朝他靠近的人,嘩啦碎裂聲不及他無力的嘶喊刺耳。
燈光在他視野中搖晃破碎,猙獰的臉攜帶陰影向他逼近,世界混亂不堪,心在寒冰中掙紮,身體卻漸漸虛軟滾燙。
季方嗤笑一聲,仿佛在笑他的天真,“犯法?要不等我拍好了視頻,你拿著視頻去警察局舉報我?”
“然後告訴所有人,包括那位你藏著掖著的金主,你被人輪了?”
他一邊慢慢悠悠地說著,一邊催促幾個人動作快點,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中的沐華身上。
“沐華啊,你這是何必呢?”
“早點聽話不就好了,非要我用非常手段,我也是要承擔風險的。”
“娛樂圈裡混,要有點腦子……”
不知道該說沐華單純還是蠢,肮臟的事兒也見過不少了,還那麼天真,真以為每個人都是遵紀守法好公民呢?
讓過來就過來,算計起來都沒點成就感。
季方漫不經心地說著,仿佛在與人聊天,目光殘忍地欣賞著沐華垂死掙紮。
沐華已經被摁在桌上,殘羹剩汁染上了他純白的襯衣,他用力咬唇,讓自己保持清醒,絲絲血色從他唇畔流下。
雙手被扣在頭的兩側,無法動彈。
一隻手落在他皮帶上,想用力扯開,沐華忽然奮起側頭咬了一個人的手腕。
那人吃痛吸氣一聲,下意識鬆手,沐華趁機抓起桌上的一個酒瓶,胡亂砸過去。
酒瓶在人頭上炸開。
酒水混著血液四濺,一聲慘叫傳來,一個人踉蹌退開,痛苦地摔在地上。
還不待沐華的鬆口氣,另外兩個人隻是停頓了一下,很快就補上那人的空缺。
地上重傷的男人,沒有人理會。
“喲,這小子還挺烈,估計是個雛兒吧?”
“嗤,演什麼忠貞烈婦呢,乖乖配合我們還能少吃點苦頭……”
東宸商務娛樂會所另一處包廂,合作公司舉辦的典禮挺熱鬨,個個都還算輕鬆。
姒灼完全沒有融入其中,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宴會,還不如回家和小花卿卿我我、釀釀醬醬。
她有些百無聊賴地拿出禦神令把玩,等著走完過場就離開,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她將神識探入玉牌中,循著她和他與生俱來的靈魂牽絆,竟然感應到小花就在附近。
“小花來這裡做什麼?”
姒灼隨口問了一句,仔細確定人的位置,想著待會兒一起回去也不錯。
“等我看看。”
天秀以為她在問自己,於是光明正大地偷窺,看完它就驚了,“擦!有人要欺負你的小花!”
“嗯?”姒灼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