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麼欠揍。
“……”
姒灼一把將天秀拍飛了,心情複雜地往旁邊看了一眼。
想把自己的切片拽出來打一頓。
虞華察覺到她的視線,也回頭與她對視,一時間看不懂她眼中的情緒,卻還是對她淺淺一笑。
小花的顏值一貫賽高。
虞華是個清冷中又帶著些許孱弱的人,臉色有些許冷白,給人的感覺清孤疏離,拒人於千裡之外。
此時淺淺一笑間,如春風拂麵,有了幾分春日湖水的溫潤澄澈。
隻是姒灼不是切片那個沒有心的狼人。
她看得分明,虞華雖然是在笑,笑容中卻沒有絲毫暖意,像是不得不露出的敷衍。
眸中如古井無波,寂靜荒涼。
姒灼現在不但想揍自己的切片,還想揍完之後,扔進垃圾桶,撇清關係,然後對小花說
我不是,我沒有,你認錯人了。
“……”
想到切片的劣跡斑斑。
姒灼就有些頭疼。
一開始差點弄死小花,發掘出利用價值之後就毫不猶豫地壓榨,然而她還不滿足,一邊利用一邊覬覦人家的美貌。
簡直是無情無義渣女本渣。
姒灼並不想承認那個是自己。
她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中,她是應該一錯再錯一渣到底把小花囚禁一輩子,還是……追妻,啊呸,追夫火葬場呢?
後者的話,她沒這個經驗。
萬一玩脫了,沒追到手怎麼辦?
姒灼看著貌美如花的小花,思想越來越危險,心中的天平漸漸朝前者傾斜。
她本質上和切片沒有區彆。
直接將小花一把抓在手裡,永遠不放開不就好了麼?
為什麼要承擔失去的風險?
她又不是傻。
姒灼越想越覺得自己思維正確。
對於自己三觀歪到北大冰洋這個事實。
內心毫無逼數。
姒灼想著想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來不知道在哪裡聽到的一句話“我不但饞你的身子,我還饞你的心。”
“……”
她突然覺得。
這句不知道哪個製杖說的話。
竟然好有道理!
姒灼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頭,將目光從虞華身上移開,心中發出命喪黃泉的歎息。
算了,順其自然吧。
不論如何,小花都是愛她的。
沒錯,沒有問題。
虞華見她眉頭緊蹙,似乎是身體不適,或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兒。
方才那暗殺如此凶險。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傷。
虞華張了張嘴,最後卻還是沒有說話,自嘲自己多管閒事,將目光移向了窗外。
窗外景物飛速流逝,士兵腳步聲整整齊齊。
車內一片寂靜,兩人各懷心思。
似遠似近,相顧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