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計如雪的右手不禁拍了陳冬胳膊一下。
陳冬沒有反抗,而不遠處的秦顯文則笑意濃濃的看著兩人,那眼神看的計如雪臉頰有些發燙。
為了避免尷尬,計如雪開始四下走動觀察起來。
這峭壁下麵是一個大概一人高的洞穴,洞穴外寬內窄,深度大概也就三米,裡麵除了枯枝落葉之外,還有一堆堆的小石塊。
在洞穴前方五百米的一處山梁上,哪裡有一個土丘,土丘上麵長滿了低矮的灌木。
奇怪,計如雪感覺有些不對勁,在那山梁的其他地方,生長的都是杉樹和鬆樹,唯獨這土丘上麵是低矮的灌木,難道說?
想到這,計如雪趕忙拍了幾張照片,而她這一舉動讓陳冬和秦顯文非常的疑惑。
“計書記,你拍那土丘乾什麼?”
“大叔,你那玉牌是在哪兒得到的?”
“在這個洞穴的位置”
“洞穴”
計如雪皺了皺眉,看了看那土丘和洞穴的距離,頓時陷入了一陣沉思。
接著計如雪又對周邊拍了些照片,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好了,咱們回去吧!”
此時陳冬稍微走近了一點,看著計如雪問道“你拍這些乾什麼?”
“保密”
“……”
陳冬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女人心眼可真小。
回去的路上,計如雪不免又抓住了陳冬的胳膊,相比於來時的狼狽,回去要好上許多。
回到了水庫邊,陳冬領著計如雪來到小木屋歇息,而秦顯文則回家拿了鋤頭,然後帶上柴刀又朝著幽穀走去。
“大叔可真厲害,我是不行了,陳大哥,你這兒有沒有床,我想躺躺。”
“裡麵有一個木床”
計如雪也不客氣,連忙走到木屋的裡麵,然後躺了下來。
她今天是累壞了,這幽穀一進一出,前前後後花費了兩個多小時。
兩個多小時啊,她平時一周也沒走過這麼長的路,而且還是山路。
接下來,陳冬在外麵的水庫堤壩上轉了轉,計如雪則在木屋裡側躺著,他沒好意思繼續呆在木屋裡麵。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隻見陳望洋從不遠處緩緩走來,他拎著鋤頭,看樣子是從地裡剛剛乾活回來。
陳冬在第一時間便看到了陳望洋,心裡一陣疑惑,老爸怎麼到水庫這邊來,按說他應該直接回家吃飯的呀!
在陳冬心裡泛起嘀咕的時候,陳望洋已經走到了木屋外麵。
見此,陳冬暗道一聲不好,於是趕忙喊了一聲“爸”。
這一聲陳冬情急之下喊的聲音有點大,正在木屋裡麵躺著的計如雪也瞬間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困了,剛才躺下後她竟然睡著了,如今外麵傳來的喊聲徹底將她驚醒。
陳望洋止住了腳步,他有些疑惑的看向陳冬,兒子似乎顯得有些緊張。
而陳冬這個時候也快速的跑了過去。
“爸,你怎麼過來了?”
“你個臭小子,我難道不能過來?”
“不是,不是。”
陳冬連忙擺手,同時眼睛不時地的看著木屋。
他的這般表情可逃不過陳望洋的眼睛,知子莫如父,想到剛才在陳望萍家門口看到的那輛白色高爾夫,陳望洋的眼睛不禁盯著陳冬多看了一會兒。
而此時木屋裡麵的計如雪也徹底從床上坐了起來,陳冬與陳望洋的對話她聽的很清楚,一時間心裡慌亂的厲害,心中默默祈禱,不要進來,不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