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知道唄,用得著這麼大聲嗎,要不賭五毛錢的?”
“彆說五毛錢了,正方要是輸了,我當眾q
!”
“我說這位同學,你這麼躁,你爸同意嗎?”
“啪!啪!”又聽到熟悉的聲音,沒想到也是打臉的聲音。朱渺輸了。下課後,班裡就炸開了鍋……
“哎,豬,聽說你要當眾q
啊?”錢鐸拍著朱渺的肩膀笑著說。
“嗯……”
“嗯什麼呀!下不了手,我來幫你。”說完錢鐸就佯裝要動手。
“唉……等一下,我撥弄撥弄,大一點總是好的。”
“果然是本班第一段子手,人狠話不多,色香味俱全。”我對著朱渺高豎起大拇指說道。旁邊的錢鐸早就捂著肚子笑翻了。
課後我還專門去找王盼打算安慰她一下。沒想到的是我反而被她安慰了。
王盼甩了一下她那高高在上的馬尾辮語氣調和地說道“哥,你也不用安慰我,這種結果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我騷了騷頭道“嗯……這我就有點不明白了,看得出你對這場辯論挺重視的,忙前忙後、全力以赴,就在以壓倒性優勢獲勝的前一秒被無賴反轉。怎麼會不生氣,怎麼能接受啊!”
“其實這種事情還少嗎?在事實和強權麵前,更多的人選擇了後者,誰也不想拋棄事實,但那又能怎麼樣呢,和它一起玉石俱焚嗎,這樣就能捍衛真理了嗎?難道我們就不能再努力一點,讓真理成為強權的強權,讓強權俯首稱臣嗎?比爾·蓋茨不是說過,‘在你還沒有成功之前,彆奢望得到彆人的尊重’嗎?”
從王盼的話裡我聽出的不是無奈,而是堅忍,更是自信。
“是啊!在《念奴嬌》抄襲事件解決之前,又有多少人相信我呢?生氣沒用,嚎叫也沒用。讓自以為勝利的人嚎叫去吧,如果嚎叫有用的話,驢早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了。”
我的話雖然在音量上遠大於王盼,但就自信來說我連差了一大截的零頭都不及了。其實我的自信就廣義來講幾乎全來自於詩詞上,餘下的在理性上都被忽略不計了。
“嗬嗬!其實精神勝利法有時候未嘗不是一種調劑,世間的事本來就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況且,就如李老師說的‘這sd,又有誰真的知道’。”
王盼似乎看出了我的膽怯,這話說的,以至於我回到座位後,再想起時都不好意思不臉紅了。
“那當然了!要不然遍地都是偉人了,偉人就是能人所不能。”或許潛意識先我一步想到了將來臉紅的事,所以忍不住搬出韓信胯下受辱的事,在深度上拉了我一把。
“到底是詩人啊,這麼簡單就把偉人給定義了。”不需要將來,這一刻我就懂了,這的確是誇讚。
說來有些自戀,後來每每想到這一頁,總覺得我和王盼之間的對話是出自鴻儒大家之口。
或許人人都是大師,隻是這一稱謂的生發需要在對的時候遇上對的事以及對的人罷了!
“哎!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