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非魚!
“我……我沒女朋友。”他似乎成竹在胸一般,聽的我心裡直打鼓。
“那王盼呢?”
“王盼,她姥姥家也是五原的,我們從小就認識,隻是關係特彆好而已。”聽到王盼的名字,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那就好。其實你們那些花花腸子在老師心裡跟明鏡似的,一清二楚,畢竟老師也是從這個年紀走過來的。
目前學習還是最主要的,雖然國家提倡素質教育,但哪所大學錄取的時候不先看考試成績啊!所以你們心裡那些小九九,最好還是留在心裡吧,等到上大學的時候,在付諸實施也不晚。
到那時候你背著誰上課,牽著誰的手逛街,都沒有人去管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對了,你最近學習成績進步挺多的,有沒有王盼的工勞啊?”
我一邊適時的點頭應承一邊在心裡犯嘀咕這還是主持召開高中生能不能談戀愛辯論會的周老師嗎?
“當然有,她經常督促我學習的。”我不假思索道。
“那你還得加把勁啊,以你現在的成績跟王盼還有不少差距。這樣將來你們很難考到一個學校去啊。”
“哦,我會的,但我們不一定報考同一所大學的。”
“好了,就這樣吧。”
我剛轉過身又被他叫住了,“對了,你回去把秦曉琴叫過來。”
“她腳傷得挺嚴重的,估計自己來不了。”
“那算了,你先回去吧。”
從辦公室出來才知道起風了,吹在臉上涼涼的,樹葉也被吹得嘩嘩響。
在除了學習還是學習的時間裡又挨過了三天。還是晚自習第一節課剛上課的時候,暴龍來到我們班裡,把我和秦曉琴一起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說說吧,你們倆什麼關係?”暴龍把身體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對站著的我和秦曉琴說道。
“同學關係。”我和秦曉琴異口同聲地說道。
“喲,挺有默契的。你倆排好的吧,這麼整齊?”
“沒有。”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們依然很整齊地回道。
“同學關係,怎麼沒見你背著彆的同學上課啊?”暴龍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抽屜,把一疊照片扔在他的辦公桌上。
“來看看,這是你倆吧?”
“是,不過那天秦曉琴腳扭了,我才背著她的。”我不慌不忙地回道。
“哼!腳扭了,在你背上扭的吧?”
聽他這麼一說,雖然心裡氣的不行,但仍平靜地回說“不是,我們是在籃球場遇到的。”
“那行,我現在就給醫務室的張醫生打電話問一下。”
“我們沒去醫務室。”
“那醫院的病曆卡也行。”
“也沒去醫院。”
暴龍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冷笑著說
“那就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她腳扭了唄,那你們自己說說我是應該相信這些照片,還是相信你們的話呢?再說了,你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她不是也能蹦能跳的,也沒讓你背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