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餐廳,南敘迫不及待地把江江放了下來,江江本想打南敘兩拳,讓他剛剛說那麼傷人的話,結果拳頭剛抬起來就看見孟雪爾追了出來,夏知知和二白似不想錯過任何好戲,緊跟其後。
“南南哥,你朋友沒事吧,要不我也跟著去,多個人也好”
孟雪爾也是一番好意,誰知南敘不等人家說完,直接拒絕“她不喜歡欠彆人人情,我一個人就行了。你不是還沒吃好嗎,趕緊回去吃吧,賬我已經結過了。”
孟雪爾還是不想罷休的模樣,南敘卻急急地把江江扶進剛攔下的出租車裡,在她眼前疾馳而過。
車上,江江不著急看她的腳傷,透過後車窗一直看到孟雪爾的麵孔模糊了才扭回頭說:“我看英雄救美的是我吧,那人誰呀?”
而同一時刻,南敘也說了同樣的話:“那人誰啊?”
“同學,一個專業的,他二班。”江江說得輕鬆坦蕩,然後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等著南敘的回答。
南敘卻不說自己的事情,繼續問她:“真看上了?”
“我就隨便說說,倒是你,明明跟人家那女生聊得春心蕩然的,怎麼突然又把人家躲得遠遠的。”
南敘略有心煩的口氣:“你真不記得了?”
“我…我記得什麼?”
“你們家剛搬來我家隔壁的時候,有一陣她不是常出現嗎?”
“啊,啊,那是她啊,變化不小啊,都認不出來了。”
“是啊,要不是她媽帶她一起出現,我也認不出來。”
“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有她媽媽?”
“世界小啊,她媽媽跟我們中外美術概論的蘇老師是好朋友,蘇老師的兒子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嗎,她們一家從澳洲回來參加婚禮的。今兒早上她們半路來聽蘇老師的課,所以一下課,我就被纏上了。”
“纏上,這詞用得不對吧?剛我可看你笑得挺歡。”
“我那是在看搞笑視頻好嗎。”
“切,那小時候你不是很喜歡跟她一塊玩嗎。我可還記得,那時候很難闖進你倆的世界。”
“我也一樣。”
“你一樣,你什麼一樣?”
“闖進你們的世界啊。”
“我們?你還有沒有臉皮,你跟我那哥哥弟弟們是同類,誰搶走了誰的人?”
“你不是把我搶過來了嗎。”
咳咳,咳咳,這話要不是從南敘嘴裡說出來,江江真容易誤會。
“嘿,我哪裡有搶,那是她後來不過來找你了,你沒辦法了隻能跟我們一塊玩,彆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啊,再說,人家這不回來找你再續前緣了。”
“我都是你的人了,續什麼前緣。”
“少拿我當槍使,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看看你的腳,真不用去醫院嗎?”
“啊,好像有點腫了。”
“是嗎,師傅開快點。”
“行了你,又沒傷到骨頭,家裡還那麼多醫生,去什麼醫院啊。師傅去江郊大學。”
……
經過一番爭論,最終南敘還是從了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