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敘看著江江的眉眼,鼻梁,嘴唇,下顎,每一處都精致的無可挑剔,讓人喉結不禁湧動。
他故作鎮定地撥了撥江江粘在額頭上的頭簾,一挑眉,聲音說得又輕又軟“我不行?”
撲在江江臉上的氣息,讓江江不由往後躲了躲,結果卻換來南敘的一隻胳膊,又把她攬回原來的位置,也或許比之前更近了一些。
“我不行?”南敘又來。
江江受不了與南敘這般貼近,剛要推開他,就感覺身子一個傾斜,下一秒整個人轉了圈被南敘壓在了身下。
南敘的頭垂下來,眸子又深又亮。
語氣也比之前重了很多“你知不知道“不行了”這三個字,對於一個男生來說有多大的殺傷力?”
江江還沒意識到南敘嘴裡這個“不行”與她所想的不行不同,自以為理解地說“能有多大,之前被我打趴下的男生多的是,不行又能怎樣,不都得忍著。”
南敘的頭又低了一些,直逼江江耳邊“你不說清楚,容易讓人誤會。你忘了上周末看得電影裡,女主說男主不行,那女主最後被男主怎麼樣了。”
一經提醒,江江腦海裡立馬闖入了那電影裡的畫麵,女主後來……
靠……
一想到男主後來把女主折磨了整整一夜,江江才反應過來南敘所謂的“不行了”是何意,簡直覺得南敘就是個流氓。
再一看她倆現在的姿勢,江江真想飆臟話。
本來是想跟他再打一局的,怕他沒興致了才沒有直接動手,誰知好心問一句竟問出個這個來。
江江抓住南敘的頭發,膝蓋撞到他的腰部,一個翻身,又反受為主。
但現在她實在不喜這種電視劇裡演的曖曖昧昧的姿勢,拎住南敘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南敘你有病啊,你個流氓。”
這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不如再痛痛快快打一場,說完江江鬆開南敘,衝著南敘的重要部位就是一個回旋踢。
還好南敘清楚她的招式,輕易躲過,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麼狠,那還不是你說得讓人浮想聯翩。”
南敘一邊躲避著江江的進攻,一邊抱怨。
江江不屑“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齷齪。”
“那誰讓你……”
誰讓你那麼明媚動人,勾人心魄呢。
“我怎樣,你若思想乾淨,怎麼會把我的話往那方麵想。
你不會那方麵真不行,才這麼大反應吧?”
這句話成功的又激到了南敘,他抓住江江踢過來的腿,一個拉近,又攬住江江的腰,順勢把她推到了後麵的牆上。
幾乎在南敘抓住她腿沒放的那一刻,江江就知道方才自己一時嘴爽,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她有預感,南敘或許會懟她一句“我不行?你是見過還是試過,你說我不行。”
可是很出乎意料,南敘聲音很平靜“你是不是真信了你們班男生那些話。”
江江疑惑,眨了眨眼。
南敘又靠近她耳邊“你絕對有勾起男生欲望的資本,所以,不要這麼輕易的點火,就算對方是我也不可以,因為……”
他忽地抬頭看向江江,一臉認真“你在我眼裡除了好朋友這個身份,也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