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指著樓下,敢怒不敢言,低聲說道“小姐,你看”。
“我來處理,你去把我爹送樓上去”張思君吩咐店小二說道“我下去處理,你們都彆下來。”
隨即,張思君看向君祭,轉頭下樓去。
君祭也走到店小二身邊叮囑道“你也幫我把我弟弟照看一下,找個房間讓他睡會,你家小姐應付不過來,還有我呐”
店小二一聽,臉上的陰霾都消散了,露出笑容“謝謝公子。”
君祭轉身走下了樓。
張家酒樓外麵圍滿了看客,有周圍的店鋪,路過的行人,以及飯還未吃完就被趕出來地食客。
而這夥人的身份,周圍的看客沒有人不認識,因為他們身上的衣袖上繡著一個“單”字。
張思君下樓,顰眸一看就看到了那人一身白衣,頭戴淺藍色嵌玉石的護額,搖著水墨山水的扇子愜意的坐在一樓的中間,桌子四角一米處,則站著四個略帶武者氣息的拔刀護衛。門外也有四個拔刀護衛。
而一樓的地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紅色聘禮,旁人看這架勢便知,這是來提親的。
張思君從樓上下來,風姿綽約,一身長裙,飄然玉仙。
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收起了自己的扇子,捋了捋自己的衣袖,緩慢站起身來,說道“張小姐,今天可真是漂亮。我單某人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前幾次,是我家裡的人魯莽了些,不懂規矩。單某人給小姐賠禮了。”
張思君沒有理會,隻是感受著這些護衛的氣息,僅僅都是一些剛剛踏入門的武者,運行真氣還不算穩,勉勉強強入得了她的眼,隻不過,麵前的這個人卻看不透。
“在下還未介紹自己,鄙人單保豐,師從幽州天風穀。”單保豐直接把自己的後台亮了出來。那幽州天風穀在這清風鎮的邊陲小鎮還是有人知曉的。
酒樓外的人群中,自然有人聽說過幽州天風穀,小聲議論著。
“沒想到,單家公子竟然師出天風穀,不得了啊”一個看熱鬨的小哥說道。
旁邊的人沒聽說過此門派,好奇地問道“這天風穀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呢?”
“那隻能說明你孤陋寡聞了。”小哥接著說道“天風穀原本幾年前還是籍籍無名的小流派,不出名。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說來聽聽!”
“天風穀坐落的天風山脈地東北方,據說,穀中的一名長老無意間發現一個山洞,裡麵全是靈脈,大大小小足有十條。”
“什麼!十條靈脈!”周圍的人砸舌,有的羨慕,有的驚歎。
“三年前,天風穀開始嶄露頭角。也正是這短短的三年,從一個三流門派,逐漸躋身幽州的一流門派。其門派弟子,在幽州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了”
“而這位單公子師出天風穀,如今的江湖地位自然不低。”
眾人心中也有種讚同感。
自古都是英雄出少年,寶刀配英雄,美女和少年英雄自然而然的也往一起搭配。
似乎也沒有之前大家議論的不好。
剛剛人群中的小聲嘀咕的話,儘收君祭耳中。
隻不過,君祭沒有想到離開幽州三年,變化不小。他自己攪動了雲州世家的格局,這幽州的門派勢力竟然也在悄悄變化。
這讓君祭不得不重新了解現在的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