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弟子會爭奪剩餘的一個名額。
“死胖子,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黃鈺一腳橫掃過去,李大根就已經跟不上了黃鈺的速度,隻能用雙手去抵擋。
“不好。”李大根突然感覺到黃鈺的速度他已經看不清了,心中不得不暗自說道“黃鈺的實力好強,不愧是排第五”。
“就算敗了,我也不讓他好過。”李大根開始動用真氣。他周身產生著氣旋,氣旋節節攀升。
“哼,不知天高地厚”黃鈺絲毫不慌,他體內地真氣也漸漸的外放。
兩股氣息相互碰撞著。
“大師兄,他們要動真格了”楚浩然身旁的師弟說道。
“嗯”楚浩然簡單的回複了一下,眼睛卻看著黃鈺。在所有的內門弟子之中,若是應該說誰能對他造成一些威脅的話,那算是內門弟子前五名,也就僅此而已。
“是誰在此造次!難道不知道穀中的規矩?”一個嚴厲的聲音從彆院的大門傳了過來。
“陳定雨,他怎麼來了?”
第一個聽出來的聲音,自然是這裡麵實力最強的楚浩然。
“我去,執事長老來了。”
“完了完了,事情嚴重了”其他弟子也依次聽了出來。
此時,李大根和黃鈺的心神都在對方身上,就連周圍圍觀了很多人他們都不是很清楚,那執事長老來了自然也沒有看到。
兩股氣旋相互碰撞,很快就形成了一股氣牆。二人講彼此圍住,暫時誰都出不去。
楚浩然看著執事長老陳定雨走了進來的那一瞬間,他腦海裡靈機一動,一個想法突然出現。
其他弟子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楚浩然一個箭步來到了李大根和黃鈺地身旁。
“二位師弟,不要較量了。”楚浩然故意大聲“大家都是師兄弟,何必出如此重的手。大家都和氣一點”
楚浩然一開始旁觀看景地時候,執事長老沒有看到。而如今執事長老出現的時候,他卻立刻衝上前去,主動當起了和事佬。其目的就是要在長老麵前極力的表現,讓自己在穀中長老的麵前更加有名望。
“既然你們不鬆手,那就彆怪我用手段了”楚浩然一手抓住一個人,將自己的真氣強行注入到二人所形成地氣牆之中,用自己的真氣蠻力破開二人。
“空!”
一聲響聲。
三個人都被分開。
三人之中地李大根實力修為最低,被震得立刻吐血。黃鈺捂著胸口,“噗”地一聲,嘴角慢慢滲血出來。
就楚浩然什麼事情沒有。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開始說教“二位師弟,你們是怎麼了?你們難道忘了彆院內不得切磋這話規矩嗎?”
李大根指著黃鈺,拿出破壞的衣服“就是他,捉弄與我。這幾個月三番五次損壞我的衣服,就連本門道服你也不放過”。
“你放屁。誰喜歡你的破衣服。”黃鈺擦拭著嘴角的血反駁道。
“不是你,那會是誰?”
李大根拿著衣服質問著所有的人。
這時,執事長老不打算再看熱鬨,從弟子們身後走出來。而陳定雨身後則跟著張天河。
“長老”弟子看見陳定雨恭敬道。
“此事,我以知曉。這件事不是黃鈺乾的”陳定雨走到李大根的麵前,拿起破壞的衣服,道“不光你的是這樣。就連外門弟子也有好幾個向我反應了此等情況。”
“外門弟子也有這種情況?”李大根有些不敢相信。
“不錯。我和幾個長老查探了一番,才發現穀中進了賊人。其他東西不偷,就隻會破壞衣物,妄圖挑起弟子門的矛盾”陳定雨說道“似乎另有所圖!”
“嘎噠”
一聲屋頂瓦片碎裂的聲音。
“何人在哪裡?”陳定雨聽聲看去,一道掌風隨即而去。
眾弟子看去。
這時,隻見一道黑色的身影隨手一揮,輕易地化解了陳定雨的掌風,淡然地說道“天風穀果然是臥虎藏龍,區區一個長老就已經是五重天的境界。”
“你是何人?竟敢擅自闖入天風穀!”陳定雨手掌已然凝成一團氣波,想要出其不意擊倒對方。
“這個你們無需知道。我隻是無聊,來天風穀看一看。主要是想看你們打架。”黑衣人道。
李大根忽然聽明白了,指著黑衣人說道“原來是你!毀了我的衣物,逼我觸犯穀中不得私鬥的規矩。我饒不了你”
李大根剛要上,被陳定雨按住。
“能在穀中悄無聲息的來去自如,你等不是對手。我來擒他”
陳定雨說道。
黑衣人說道“我今天累了,改天再來玩。”說完,黑衣人聰懷裡逃出一個令牌,上麵寫著“遁”字。
“我的遁空令牌!”
陳定雨先是一怔,隨後發怒道“原來是你殺了我的保豐愛徒,小子把命留下!”
黑衣人沒有在多說幾句,直接將真氣注入到遁空令牌之中,頓時光芒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陳定雨用了閃身還是晚了一步,黑衣人留了一點氣息。
“所有人都給我出去找!”陳定雨道“遁空令牌,隻能遁走五千米的距離。他還沒走遠快給我出去搜。”
所有內門弟子領命,紛紛拿著兵器,開始地毯式搜尋黑衣人的下落。
黑衣人被遁空令牌遁到了離天風穀西南彆院的五千米的一個山洞裡。黑衣人輕輕喘了一口氣,摘下黑巾,露出了一張男人的臉。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君祭。
“這次算是窺探到了內門子弟的實力,那個大師兄竟然能將武境三重天初期喝武境二重天巔峰的二人毫不費力的分開,想必實力應該在三重天後期左右。那天風穀三個真傳弟子怕是已然到了四重天的境界了”君祭一邊將黑衣脫掉,一邊自語道“此地不宜久留,那個長老肯定會追尋我留給他的氣息追蹤至此。”
唰。
君祭消失於原地。
半刻後,陳定雨追蹤至此,卻再也找不到任何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