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玄黃!
為了能讓張縣長的愛人同意自己給張縣長治病,李誌平不得不搬出自己的老祖宗李耳來鎮場子,還請出名醫李時珍客串了一下自己曾曾曾祖父的弟弟,謊稱自己的醫術是祖傳的,有兩千多年的曆史了,這份量可夠重的了。要是一般人的話,早就被李誌平給忽悠迷糊了。
還彆說,李時珍的大名早就家喻戶曉,還就是好使。張縣長的愛人聽後思想立刻出現了動搖,既然這個小夥子是李時珍的哥哥的曾曾曾孫,那麼他的醫術一定不會太簡單了吧。要不就讓他試試,反正自己家大海也快要不行了,就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可是,這個小夥子也太年輕了,自己也不認識。他說是認識自己的公公。要不,自己打電話給公公確認一下。萬一這人是個騙子呢?
李誌平一看張縣長的愛人還在猶豫,立刻走到病床前麵,“我先給張縣長診一下脈,看看不能不能救?”。
說完,他像模像樣地坐在了病床前,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張縣長的手腕上。同時,眯上了眼睛,還時不時地點一點頭,搖一搖頭。這是李誌平看電視劇時,從古代中醫看病時的動作學來的,學得還挺像的。隻是李誌平沒有留山羊胡子,要不然的話,用手再拈一下胡子,裝傻認真思考,那就更象了。
其實,李誌平根本就沒有學過怎樣診脈。隻是他修煉玄黃功德訣後感應特彆靈敏,“盛德在木”這層功法可以把玄黃功德之氣轉化為生命之氣,探入對方體內查探病情,就像把顯微鏡放入對方體內一樣。這可比診脈能更好地查探病情,甚至比現在的什麼x光、b超和ct都精確多了。
李誌平用生命之氣來回一探,發現張縣長的病情比上次見麵時又重了不少,肝臟處的腫塊又增大了一些,而那股陰邪之氣壯大了不少,已經向全身擴散了。特彆是心脈處的功德之氣已經十分稀薄,那股陰邪之氣正在不斷向心脈處發起衝擊。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的話,最多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陰邪之氣就會衝破這道防線,那就是張縣長的死期了。
趁著診脈的功夫,李誌平向張縣長體內輸入了一股生命之氣,穩住張縣長的病情,並進一步增強了心脈處的防護能力。
他回頭對張縣長的愛人說道“張縣長的病情比較嚴重。不過,對我來說問題不大,需要進行針灸和藥物配合治療。大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吧,我可以把張縣長的病治好。”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張縣長的愛人一把就抓住了李誌平的手。“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大海。太好了,隻要你能治好大海,你讓我們怎麼感謝你都行。李大夫,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大海呀!”李時珍的哥哥的曾曾曾孫,自然姓李了,而且還一定是一個名醫。張縣長愛人的腦袋還是比較好使的,一下子就把李誌平變成了李大夫。
說著說著,張縣長的愛人就要給李誌平跪下了。嚇得李誌平連忙站起身來,用雙手扶住張縣長的愛人。“您彆著急,張縣長是一個好官,我一定會救他的。何況,他還是張爺爺的兒子呢?”
“好、好,那就太謝謝你了。不知道要我們怎麼配合你才行呢?”
“也不需要你們配合什麼。今天我先給張縣長做一次針灸,再給他配一副藥。等病情好轉以後需要出院回家服藥治療。我家在雪原縣清水鄉的清水村住,我還在上學。你們可以在周日我放假的時候到我家去,大約去個三四次應該就能好了。”
“真的嗎?這也太快了吧?”張縣長的愛人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本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突然之間又有救了,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不快,不快,這是張縣長的病情拖得有點久了。要是上次我們見麵的時候就開始治療,半個月的時間就差不多能治好了。”
張大海肝癌晚期住院後,他的愛人早就六神無主了。現在有人說能治好張大海,那就是救命的稻草,必須緊緊抓住。
李誌平開始從隨身背著的軍用挎包裡往外掏東西。
自從李誌平有了天地玄黃玲瓏塔以來,就可以在塔內儲存物品了。可是,總不能當著彆人的麵從塔裡麵往外拿東西吧,那就和變魔術的差不多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李誌平專門買了一個軍用挎包。
那個年代,學生中是非常流行軍用挎包的。草綠色的,上麵有一個五角星。包不算大,擠一擠可以把上學用的課本和文具裝進去。斜背在肩膀上,晃來晃去的比較時髦。
李誌平這個挎包看著不大,可裝的東西還真就不少。先是掏出一盒針灸用的銀針,再掏出搗藥用的臼子、藥錘,一個藥碗,又掏出一瓶子靈水,又拿出幾樣藥材,其中還有一個小盆大小的靈芝。
這些東西要是讓彆人往挎包裡麵裝的話,兩個挎包也裝不下。實際上,很多東西是李誌平直接從寶塔空間裡麵取出來的,隻是拿這個挎包做幌子罷了。
張縣長的愛人光顧著關心張縣長的病情了,哪裡有心思管這些東西挎包裝得下還是裝不下這些東西呢。
李誌平讓張縣長的愛人把張縣長的外衣脫了下來,光著上身。他把針灸用的盒子打開,準備開始進行針灸。實際上,李誌平也根本不會針灸。他隻是用針灸作幌子,把“盛德在木”功法轉化的生命之氣用銀針輸入病人的體內,以免彆人看出破綻。
李誌平先是估摸了一下張縣長的穴位,拿起銀針剛要往下紮的時候。從門外進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這是值班醫生下午開始例行查房了。
“你們在乾什麼?”這個值班醫生看到有人在病房裡要對病人進行針灸,還不是自己醫院的醫生,立刻上前製止。“誰讓你在這裡針灸的?你是哪個醫院的?”
李誌平一看對方口氣很衝,也沒有客氣。“你管我是哪個醫院的,我給張縣長針灸關你什麼事?”
“不行,我們醫院有規定,不準外人在這裡行醫。再說了,看你小小年紀,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那你就彆管了,你們醫院已經放棄治療了,難道還不讓彆人治嗎?你們這是見死不救,你們的醫德在哪呢?”
“那也不行,我們醫院有規定,外人不能在我們醫院行醫。我說不讓治,你就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