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十八宿!
第一世
朱太真原名王秋雨,本是王瑋琪生父的私生子,親生母親不知是誰,在記憶更改之前,從小在王家長大,但是因為其私生子的身份為親生父親和家族其他長輩所不喜,從小受儘歧視和屈辱,家父不願意對外人提起自己,於是在各種家族聚會時,不是不能參加就是以仆人方式去參加,在家裡隻和養母以及兩個同父異母的親兄弟還有仆人的關係交好,在家中排行第三,仆人都以三少爺來稱呼。雖然為三少爺,但是在家中地位卻如同仆人,吃住在仆人房間,受家中管家管理,雖能繼續學業,但主要任務就是照顧大少爺和二少爺的生活起居。
後養母改嫁李家後因親生父親所不喜,變隨養母一起進入李家生活。因為自己不僅是個私生子還是個拖油瓶的身份,便為李家養父所厭惡,所以一切照舊,繼續成為仆人,就相當於過去大戶人家的大家閨秀出嫁時的陪嫁仆人一樣,因年齡相仿,所以主要負責照顧李家大少爺李有為和二少爺李旭東的衣食起居。在九年義務教育完成後,本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省重點高中“一中”,卻因為李家養父不肯支付學費又因為太真一氣之下第一次敢與之理論而不想再看見他,於是李家養父便委托人將其強行送入軍隊服役。
“不要再鬨了,既來之則安之,這就是你以後的宿舍,這是你的床鋪。”一名架著太真的士兵指著六人間的宿舍下鋪說道。“這是你的軍用生活用品和軍服。”一名跟在後麵拿著新兵報道發放的軍用物品的士兵將所有東西放在了床鋪上說道。“你們彆看了,過會所有人收拾好後去樓下集合。”另一名架著太真的士兵對著屋內看熱鬨的人說道。三名士兵走後,留下太真一個人坐在床鋪上低頭痛哭。
“兄弟真厲害,今天新兵報道第一天你就在整個營出名了,彆人都是擠破腦袋的想進來,而你是不想進來結果在門口被幾個長官拖拉硬拽的拖進來。”白景文穿著軍裝走過來拍著太真的後背說道。
“彆哭了,男人流血不流淚,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當兵理由,就比如我吧,我就想的是能保家衛國,更何況在孤兒院長大沒錢讀高中。”白墨楊走過來說道。“我從小學習不好,初中畢業後索性不學了,就家裡托關係來當兵了。”文凱走過來安慰太真道。“而我嘛,是因為我從小住在農村,家庭貧困,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家裡為了我能退役後去縣裡事業單位上班,戶口也能變成城鎮戶口,所以我無奈放棄學業來部隊當兵。”白景文摟著太真的肩膀說道。“而葉少爺是因為家裡的安排大學畢業之後來當的兵。”文凱指著正在收拾床鋪的葉飛說道。“我明明考上了省重點高中一中,我本來可以三年後去參加高考考大學的,我本可以考上清華北大改變自己命運的,結果被奸人所害。”太真哭著說道。“我和白墨楊也想上高中啊,可是沒辦法,國家是九年義務教育,不是十二年義務教育,我們沒錢再繼續學業的,就算我們能完成高中學業,但也沒錢去讀大學甚至連個大專中專都上不了。”白景文摟著太真的肩膀說道。“兄弟先彆哭了,趕緊收拾床鋪吧,過會要是過會長官來查看情況發現你還在哭,那就有你好受的了。”白墨楊走過來坐在太真另一邊勸道。
太真摸了把眼淚,站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的床鋪,接下來的三年就是各種軍事化的訓練。本想著能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本大學畢業後能找到一份體麵的工作然後自己養活自己,和那個家完全脫離關係,卻不曾想,一切美好的夢想都被殘酷的現實所打破,不知道三年後退役的自己該何去何從,本來對著未來充滿希望,而現在眼裡充滿的都是迷茫。
“假如一切能從頭再來該多好。”太真抓著自己的衣領默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