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沐白不為所動,心如磐石,她用了十年的時光去等待一段結果並不明朗的愛情。
心高氣傲的許澤也在沐白家人的侮辱和沐白的愛中痛苦地掙紮,他勤奮修煉,隻為能配得上自己深愛的女子。
很快他發現實力低下的他在符咒方麵有極強的天賦,於是他放棄了一直以來修煉靈力的功法,轉投向裡符咒師,他請求沐白等她十年。
這十年,許澤一路走來也格外艱辛,不過付出最終有了回報,僅僅修煉了十年,二十九歲的許澤已經能畫出高級綠符,能與玄階高品一戰。
許澤一符出名,十年苦戀,他和沐白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沐白的父親也不再反對他們在一起。
他們之間純潔真摯的愛戀抵抗著那些有形與無形的壓力,矢誌不渝與勇氣爭取到了相守的幸福。
無奈天公偏偏不肯作美,在他們成婚不到兩年,再一次與邪修的戰鬥中,許澤為了保護沐白犧牲了。
沐白如同瘋了一般,將所有的傀儡都放了出來,這才救下了滅了邪修。
大部隊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許澤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摸著沐白的臉,說他不後悔,讓沐白以後要好好地活下去。
許澤的魂魄被邪修打散了一部分,沐白用光所有的寶貝,搶救了許澤的兩魂,隻要去往仙界,找到聚魂燈,就有機會重新凝聚許澤的魂魄,讓他複活。
她將許澤的兩魂放入了自己做的傀儡娃娃裡休養,然後貼身帶著。
幾十年過去了,沐白已經修煉到了地階,她相信總有一天她能再次見到許澤。
為了再次見到許澤時,能讓他第一眼認出自己,她把外表維持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他說過,第一次見到她,心就不受控製地愛了。
故事講完了,詩伊已經淚流滿麵,沐姐姐承受了太多的痛苦與心酸,十年苦戀、兩年相守、幾十年等待。
遲夜寒抱住了詩伊,摸了摸她的頭。
詩伊的眼神中滿是堅定,她轉身握住了沐姐姐的手:“沐姐姐,我們一定會有機會去仙界的!”一定要幫沐姐姐重新凝聚許澤爺爺的魂魄。
沐姐姐向長輩一樣摸了摸詩伊的頭,她已經等了幾十年了,她也不會放棄的。
這許宅是許澤家的老宅,後來沐白就將它買了下來,裡麵還有很多許澤的東西,也有很多沐白與許澤的回憶。
她這麼多年一直找人照看著許宅,自己卻不敢過來看一眼,她害怕,她不敢麵對,她終歸沒有一顆強大的內心。
她喜歡穿好看的裙子,願意當許澤一個人的公主,在他的嗬護下開開心心地生活。
他卻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她還是公主,穿著裙子,等他歸來的公主。
現在沐白能坦然地麵對許宅了,他們在許宅住了幾天,沐白就決定要回去了,畢竟拾憶還有好多事需要她處理。
回去之後又是新的開始。
詩伊回到拾憶之後,直接閉關修煉了幾天,出來的時候就拉著遲夜寒去體會了普通人的談戀愛,一起去遊樂園,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去吃飯。
說實話,她很幸運也很幸福因為有遲夜寒的存在。
沒多久,沐姐姐又交給詩伊一個案件,這一次案件在東部的和冬市環秀路的花海小區,被評為SS級案件,主要原因是Z局給出的資料裡推測應該事主為玄階妖族。
事情發生在一天前的傍晚,一名大學女生陸凡下課放學回到家中,發現她的母親黃媛倒在了家中縫紉機前。
而且黃媛的一隻手被釘在縫紉機的針上,立馬報警,送往醫院,警方迅速介入,調查發現家中沒有任何財產損失,身上也沒有任何搏鬥跡象。
於是上報給Z局,Z局人員立馬展開調查。
黃媛,女,四十九歲,無業,家庭婦女,平時靠給人縫補衣物,做一些被套、衣服賺錢,她的客戶就是小區裡的鄰居、租客。
由於黃媛裁縫水平高,平時也有教一些徒弟,收一些學費。
而現場發現大量奇怪的水痕,還殘留著淡淡的妖氣,經過Z局技術人員檢驗,極有可能是蛙族留下的足跡。
走訪周邊,這段時間的確有一個陌生男子身著綠色雨衣進出過黃媛所在的這幢樓,至於是否有進出黃媛家的門就無從得知了。
還有幾個目擊者堅稱,最近一個月好幾次在下雨天看到這個男子出入,但是沒有人記得這個男子的具體麵部特征。
能化為人形且模糊自己外表,如果推測沒有錯,那這個案件極有可能與蛙族玄階以上的妖族有關,所以案件被評為SS級。
詩伊很快帶著遲夜寒趕往了和冬市環秀路的花海小區,這邊出事的黃媛家已經被封了起來,詩伊出現場的時候,這一次的聯絡員還是小楊。
不過這一次比較特殊,此次任務不僅僅是拾憶的人參加,還有一個熟悉的麵孔,白亭,就是在青年競賽中的選手。
他自從在比賽中打敗哥哥白安亭之後,卻神秘消失,怕是冰霜神掌暴露在世人麵前。
那他的師父以及關於海之精靈元素和修煉秘籍再次會引起一些靈異師的覬覦,所以他很快就開溜了。
拾憶以及白家的人都沒找到他,這一次白亭偶然路過這邊,就想接手這個案子,哪知道拾憶先一步接了。
Z局這麼給出的方案是詢問雙方是否願意一同出這個案子,得到雙方都讚同之後,白亭與詩伊就將一起解決這個案子。
白亭是個為人圓滑的人,比較好相處,他知道合作夥伴是拿下第一的沐詩伊後心裡起了結交之意,而詩伊本身就想拉他入夥。
他一個散修有了拾憶的庇護會安全得多,而他自身實力也很強,加入拾憶對雙方都有利,於是,這一次的合作都是愉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