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小張在大學時期，曾經追過三位女生。
雖然，三位女生都拒絕他了。但是，那也是追求過啊，也算是經驗啊。
看著小張猥瑣的笑，顧思林立即為自己辯解，“我隻是覺得為她添麻煩了，想請她吃頓飯而已。”
“我懂的，我懂的。”小張笑得更猥瑣了。
你真的懂嗎？真的懂，就麻煩不要笑了，笑得也太難看了。顧思林不滿地瞪了小張一眼。
小張卻依舊笑得合不攏嘴巴。
有那麼高興嗎？
還真的有！
就好像自己的絕緣體光棍兒子，突然開竅了，想去追女生了的感覺。小張是倍感安慰啊，差點沒有老淚縱橫。
見顧思林依然沒有行動打電話，小張還迫不及待了，“顧教授，我幫你打電話給楚瑤同學。”
卻，被顧思林阻止了。
主動打電話約女生吃飯？顧思林從來沒有試過呢。這感覺怪怪的，還是算了，彆打了。
隨即，顧思林便往自己的獨立辦公室走去，不再提此事。
小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緊跟了過去，準備好好教育老板一番。
下一秒，顧思林已經端坐在電腦前，在看著什麼了。
剛出了手術室，現在又忙於工作了？還怎麼談戀愛啊？
小張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準備轉身離開的前一刻，眼角的餘光竟然看見顧思林笑了！
像是看到了什麼，情不自楚，不經意就笑出來了。
笑得有點傻。
老板在看什麼呢？笑得如此莫名其妙。
小張好奇，湊了過去。
隻見，電腦屏幕顯示的是一張病人的拍片，胃部的黑白拍片。
老板盯著一張拍片在傻笑？啥回事啊？
是拍片的病人病情好轉了，康複了？所以，老板高興？
但是，老板傻笑的樣子一直在持續，又不太像啊。
“顧教授，這是什麼？”小張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是小朋友的相片。”顧思林脫口而出。
小張的嘴角抽了抽。
楚瑤曾經住過院，做過胃部檢查。這片子就是那個時候拍的。
隻是，盯著人家的胃部拍片，在傻笑，這感覺怎麼怪怪的？
何止怪，小張甚至覺得背脊有點發涼了。
老板的喜好，他真的不懂啊。
偏偏這個時候，顧思林還反問了一句“是不是很可愛？”
小張頓感頭皮發麻，不停地抽著涼氣。
每個人的胃不都是一樣的嗎？有啥可愛？
原諒小張，平時喜歡奉承老板的話，此時此刻真的一句也說不出來。彩虹屁也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小張接不上話，整個人如同雕像般，石化在原地。
沒有得到小張的回應，顧思林竟然自己接話了，“真是太可愛了！”
小張的嘴角再抽，臉也抽搐了。
原來，老板是這麼變態的，還不是一般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