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就喜歡她不上進!
巧月得了雲漓吩咐,翌日一早就去了東來家。
雲漓則樂顛顛地去了前堂看熱鬨。
去侯府賀壽的人選還沒定,四個人怎麼也要鬥一鬥。
但今兒這一上午,雲漓瞄著霓裳姐妹和影荷,卻不料看莠鳶時,發現自己反被盯上了!
莠鳶之前弄了羊肉害雲漓,被雲漓送了十天的剩飯折籮,心中一直記恨。
按說爭搶賀壽沒雲漓什麼事,可莠鳶卻怕雲漓暗中下絆子坑她,準備先下手為強。
雲漓目瞪口呆。
她冤不冤?
忙著吃瓜看熱鬨,早把羊肉事件忘卻腦後,沒想到這位姑娘還總要時時刻刻提醒她。
“莠鳶姐姐近來睡不好?怎麼瞧著眼圈發黑,麵容憔悴呢?”
雲漓突然笑眯眯搭話,把莠鳶嚇了一哆嗦。
她剛想收拾這丫頭,怎麼就和她說話了?
“跟隨嬤嬤用心上課,回去也勤學苦練,生怕辜負了嬤嬤的培養。比不得你不學無術也能吃香喝辣,身子都豐腴了一大圈,生怕侯府媽媽把你選上吧?”
莠鳶直接挖苦,也順帶著吹捧陳嬤嬤。
陳嬤嬤雖麵無表情,也能清晰聽見的。
雲漓小雞啄米地點了頭,“我的確不學無術,蠢笨無能,就連院門口的流浪狗都不喜歡我。明明喂了那麼久,都不如莠鳶姐姐一碗肉湯就引走了呢。”
“都說狗眼看人低,還真是這道理。”
雲漓說完,還往被狗咬的婉芸身上瞄了瞄。
莠鳶心裡一抖,“什麼流浪狗,你又胡說八道!”
當初引那野狗過去,的確讓白芍用了肉湯。
但雲漓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兒?
難不成她看到了?
雲漓故作驚詫,“我看錯了嗎?還想著白芍心慈,不舍得野狗凍死,特意幫它尋個窩呢。”
莠鳶慌了。
很想再駁兩句,又怕心虛露餡兒。
“挑撥彆人之前,還是先看看自個兒是否一身腥。”
“十兩的月例銀子分家裡,卻還能戴上二十兩的南紅鐲子,也不知這銀子都哪兒來的?莫不是也順了物件,拿去當鋪換銀子了吧?”
莠鳶一直都在查此事,可惜沒查出個子醜寅卯。
此時轉移話題,免得麻煩惹了她身上。
其他姑娘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此時聽莠鳶提起,倒也看向雲漓,似在等她解釋了。
雲漓不慌不忙,“我住西邊,諸位姐姐住東邊,我連你們院落什麼模樣都沒見過,丟東西可賴不到我身上。”
“莠鳶姐姐知道的事情可真多,不如你直接說,那偷東西的賊是誰啊?彆指桑罵槐的繞彎子,我也挺好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