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銀子輸光,隻能一同去看夜豐燁與鐘良山、武義幾個人賽馬。
武義年紀大,騎了一圈便回來歇。
看到他們一行人走來,武義笑嗬嗬問道“這麼快就不鬥了?不是把姑娘家的銀子贏光了,故意賴皮吧?”
“???”
故意戳誰心窩子?他們四個人兜裡都湊不出二兩了好嗎?!
“怎麼回事?鐘良山竟敢與夜豐燁杠上了?”宇文謙看出不妥,眉頭緊蹙。
武義冷笑一聲,“年輕人,不自量力了唄。”
他話音剛落,便見夜豐燁縱馬狂奔,從鐘良山手中奪過弓箭便轉身射。
三箭齊發,“砰砰砰”正中靶心。
鐘良山垂頭喪氣,更陰陽怪氣,“武狀元出身,淪落到與我這等歪把子選手比高下?夜大人真有風骨了。”
“又沒有人逼你比,你認輸不就得了。”宇文謙瞧不上他故作正經。
鐘良山不服,“我又不掛武官職,我為何非得要認輸?”
“不掛職,是你考不上,你在這兒怪誰?”陳靜吾雖然也紈絝,卻很知好歹。
文不成、武不就,平常遇見夜豐燁都繞著走。
鐘良山冷哼,“我再差勁,也不會和女人一起玩,贏了銀子都下作。”
“???”
贏?
“我們倒是想下作,沒這個機會,有本事你去鬥兩把,若你能贏雲漓姑娘,我一整年都和你叫爺爺。”陳靜吾恥笑著道。
鐘良山眼神一凝,看遠處就她?
雲漓正在為夜豐燁遞水解渴又擦汗,服侍得悉心到位。
夜豐燁很享受被她照顧,“銀子沒少贏?不再多玩幾把了?”
“他們帶的銀子太少了,很快全輸光。還懷疑您把我派出去,是逼著他們戒賭的。”雲漓十分委屈道。
夜豐燁捏了一把她臉蛋,“不要太貪,但逼他們戒賭是個好主意。”
“???”還真想用這招?
倒也不是不行。
兩個人朝眾人去,正見常六兒歸來複命,帶了陸綰綰賠的三千兩。
沉甸甸的一袋子,都是碎銀子湊的。幸虧常六兒是個練家子,否則還真拿不動了。
夜豐燁十分不滿,“陸家難道輸不起?”
常六兒訕訕,豈止輸不起?陸姑娘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夜豐燁突然當眾問雲漓,“你說她送給皇後娘娘的雪蓮是假的,是否能作準?”
雲漓想了想,“恐怕已經無據可查了。”她今天提起這件事,陸綰綰定會第一時間把假雪蓮全部銷毀了。
“陸垚呢?”
夜豐燁看向宇文謙,“我不信這夠三千兩,讓他來數數。”
宇文謙對陸綰綰恨了牙根兒直癢癢。
耍這等小聰明有意思嗎?
這女人簡直蠢死了!
“他被我父親召去說話了。”宇文謙很想壓事情,“我換成銀票給你,這銀子就灑王八池子裡祈願吧。”
“不行。”
夜豐燁拒絕得乾脆,“讓顧也和刑衛們拿去侍郎府的門前數,一個銅子兒一個銅子兒數,他們如若敢趕人,我明天親自去府上拜訪。”
他已經護短兒到極致,不容置疑。
宇文謙立即看雲漓,示意她出來說兩句啊。
雲漓想了想,仰頭看向夜豐燁,“還是彆累著顧也他們,畢竟是過年。”
“對對對,大過年的,算了算了。”眾人附和。
雲漓又補了後半句,“讓他們拿去禧香閣買雪蓮膏吧?銀子是他們主子給的,總不好意思拒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