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就喜歡她不上進!
回到院中見世子爺,二話不說,又被拎到床上熱了身。
雲漓“飽餐一頓”之後,心情落寞三天加三天,六天的瓜吃不到了……
“爺,您說陸家賣假雪蓮,還有那麼多人買,會不會與尚書大人有關係?”
男色再美,也不能品嘗過度。
她這顆茁壯樹苗已被采成乾樹枯枝,嚴重的需要緩一緩。
所謂距離產生美。
何況俊男在眼前,她也忍不住,不如供一點線索,讓世子爺去瘋狂內卷查案吧……
夜豐燁卻環抱著她未鬆手,嗅著發絲的香,“已經辦了個工部主事,俸祿與花銷嚴重不符,有徇私受賄之嫌。”
“但無法證明雪蓮造假,不可直接針對陸家,頗有棘手。”
雲漓扭了扭身子,生怕再勾火,“那個……我聽說陸姑娘很喜歡養花,每一季都有專門的花奴送花卉到禧香閣。”
“但假雪蓮天目菊是怕冷的,天氣寒一點都養不活,不知陸姑娘是從哪兒弄來的。”
花奴全都聚集在火神廟。
天目菊不是有暖室供養,就是南方送來的。
不用她再說了吧?
夜豐燁立即起身,披好衣服便喚顧也,“火神廟,花奴,全部關押清查。”
風雷神速,夜豐燁立即奔赴案件離去。
雲漓筋疲力儘鬆口氣,沒想到會因身體吃不消,把最帥的男人趕走了?
什麼世道!
要不要鍛煉一下?
念頭剛剛閃過,雲漓裹了裹被子就睡下了。
……
僅僅一天時間,京城所有花奴全部被清查。
百姓們忙著過節,沒多少人去關注花奴們犯了什麼事。
陸綰綰是真瘋了。
因為幫她養天目菊的花奴全都杳無音訊了!
“提刑司查貪贓枉法,懲治貪官,為何把所有花奴都抓走?夜豐燁他越權了!”
她找上陸垚,希望陸垚去幫她要人。
陸垚很看不慣陸綰綰,“抓幾個花奴而已,你何必動氣?彆因昨天的事不依不饒,明明是你挑釁在先的。”
“抓了我的花奴,我當然要管,我專用的一種花怕寒,沒人照顧就全死了。”陸綰綰氣道。
“死了再養就是,如若一身清白,夜豐燁不會關押太久,你彆故意把事情鬨大。”陸垚反而訓起了她。
陸綰綰氣急,卻不敢與陸垚說實話。
她的確借禧香閣幫很多求官無路的人辦事,但哥哥、父親和祖父並不知道。
“我也不管他關了誰,把我的人要回來就行。不然我的鋪子缺料做不下去了,哥哥你就幫幫忙。”
“鋪子開不了就關了,家裡也不差你那點銀兩花銷。彆提去提刑司要人,你的人真惹出是非,祖父不會饒你的。”
陸垚警告一句,便以見人為由,把陸綰綰給打發了。
陸綰綰氣得接連摔了兩個杯子,隻能氣呼呼的離去了。
上次進宮與皇後娘娘許諾雪蓮膏,誰知采摘的農夫墜崖了。
萬般無奈,她隻能聽貼身媽媽的建議,用一直混淆雪蓮的天目菊對付一下。
按說此事不該被人知道,誰知昨天雲漓脫口而出?
她有些後悔昨天在國公府找茬,先打探清楚再動手就完美了。
“我記得夜豐燁彆院的管事嬤嬤是皇後宮中出去的?”
“那位陳嬤嬤已經離開京城,接手人是她親外甥女,叫影荷。”貼身蘇媽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