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就喜歡她不上進!
陸垚思忖了下,沒有擅自行動。
他去書房見了祖父,……綰綰受不了委屈是其一,而且連陛下都見了那個叫雲漓的,此女定是不一般。
夜豐燁如今霸占提刑司,不漏一絲權給手下人,已經成了他的一言堂。
包括提刑司裡的官職任命都由他來定,豈不是傷了陸家體麵?咱們也不能沒動作,可以拿這個雲漓試試水。
一個小丫頭而已,你們至於?
吏部尚書陸靖沅十分不滿,想為你妹妹出口氣就出口氣,何必找這麼多理由呢!
陸垚麵色訕訕,祖父教訓得對,是孫兒的錯,不該為妹妹的親事氣不平。
夜豐燁把提刑司當做他的一言堂,的確有些過了……
陸靖沅看著麵前的棋局,全神貫注。
陸垚得了這句話,頗有不明。
陸靖沅抬頭看他,還不走?
走?陸垚還想再說。
老管家點了點頭,又悄悄擺手,示意他此事可行,快些離去。
陸垚麵色一喜,連忙退下。
出了老尚房,立即召下人耳語幾句。
半個時辰後,一隻信鴿從陸家的角樓中騰空而起,朝灤州的方向飛去……
雲漓離京的第九天。
大隊終於到了灤州城郊。
夜豐燁帶提刑司的人和雲漓進城,王坤要帶王牧風和軍兵和灤州邊防軍彙合,一起商討收編之事。
其實你們根本沒有進城的必要,讓新任縣令到海防軍來見,豈不正好?
王坤並不希望夜豐燁單獨行動。
這段日子他也看明白了,雲漓一定知道更多內情,隻是不告訴他而已!
如若順利,明日到海防駐軍地與兩位將軍會麵。夜豐燁僅此一句。
王坤心疑,是陛下另有差事?
夜豐燁點了點頭,提刑司要辦的事,王將軍不必再多操心。
夜豐燁上了雲漓的馬車。
雲漓卻帶著茯苓買了城外的零食,還去向王牧風招了招手。
王牧風幾日未見她,心緒已經緩和些許。如今突然再見雲漓,嚇一大跳之後,便又恨又氣。
沒了那幾日的驚恐,他越發懷疑被雲漓套路了!
用一點夜豐燁查到的消息和灤州特色就詐他?這個女人簡直太狡猾!
……灤州是我的地界,你小心點兒。
我小心什麼?你仔細說說?
雲漓扔了一個香酥燒餅給他,王牧風卻不敢吃。
你以為灤州隻有我的人?你們抓走了陳成騫,陳國的人不會善罷甘休,小心拿你來祭刀。
那麼凶猛的刀,那我該去哪裡找?你說給我聽聽唄。雲漓似嘮家常,十分隨意。
王牧風冷哼,你不是很本事麼?倒是趁我沒睡著的時候猜出來啊,要是你能猜出來,我就跟你叫爺爺!
我可沒你這麼醜的孫子……雲漓滿臉嫌棄。…
但我想起你說的一處地方詭市,那裡我可以仔細逛逛的。
雲漓說完就走。
還把那個香酥燒餅喂了狗。
王牧風倒嘶一聲,雙眼瞪大,魂兒都差點兒飛丟了!
他腦中剛剛想起詭市,她便脫口而出?!!
來人,來人啊,這娘們兒特麼的不是人!
放屁,你特麼才不是人!
王坤的兵拉扯著鐵鏈,直接把王牧風吊了鐵欄上,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
因為王坤已經下令,哪怕處死王牧風,都不能讓他被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