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就喜歡她不上進!
王坤與葉敬忠聽了此話都驚了!
兩個月以後?
豈不是耽誤大事了!
二人不信陳仙醫的判斷,畢竟他是夜豐燁的人。
二人各自找了軍中的大夫,再診“牧風”。
可惜大夫都說無法醫治,即便細心調養,也要半年後才能站起行走,何時能引路上島,便不得而知了。
如此對比,陳仙醫的兩個月,已經是神醫降世,乃是最好的結果。
王坤也沒當麵指責葉敬忠守衛不嚴,私下一封信直接告到宮中。
臾帝雷霆大怒。
朝堂之上就摔了折子,下令務必嚴查。
陸靖沅回到家中召來陸垚,臉色都已氣紫了,“怎麼回事?沒傷了那女人,也沒重傷夜豐燁,卻反而傷了一隻狗?!”
這結果不僅窩心,而且後怕。
今天臾帝眼神時常飄過來,顯然在懷疑是他對夜豐燁下手了。
陸垚震驚不已,“傷了什麼?傷了狗?”
“對!隻傷了那隻狗!”
“此次收編海島,那個女人和夜豐燁誰死了都行,哪個都比不得引路狗重要!”
陸靖沅摔了桌案上文房四寶。
陸垚攥了攥拳頭,把他和葉敬忠的信件內容如實說了,“……孫兒真的沒提那條狗。”但也沒說必須留。
誰能想到刺殺一事,重傷的是狗?
這件事不僅是失敗,更是陸家的恥辱了!
陸靖沅坐在躺椅上思忖,“此事不能沾染陸家,舉薦王坤接葉敬忠的職務,把他召回京中請罪……”
“殺不了人,連狗也沒死,他活著簡直是多餘!”
此話已經很明白。
半路便要將葉敬忠滅口。
陸垚訕訕,領命退下。
此時虞瀾之也沒閒著,在阻攔宇文謙找陸家去算賬。
宇文謙聽說此事,第一反應就查到了陸家。
“不敢來找爺爺報複,對夜豐燁和雲漓下手?以為他陸家做了三朝尚書,我就不敢動他了嗎?!”
宇文謙氣得象牙扇子都摔碎了!
他也不管老國公樂意不樂意,已經與陸家卯上了!
“燁哥兒已經吃了虧,要乘勝追擊,你現在和陸家鬨得不死不休,反而讓父皇對燁哥兒沒有補償之意了。”
虞瀾之可謂苦口婆心。
“我動陸家,關夜豐燁何事?我就看陸靖沅那老混蛋該死,難道不行?!”宇文謙渾起來,哪管三七二十一?
“若燁哥兒能借此機會掌控灤州海防軍權呢?”
虞瀾之撇出最大的誘惑,“或者你想出氣也行,至少等此事定下再說。”
宇文謙桃花眼微眯,“你知道他不想離開提刑司。”
“孤也沒讓他離開,都握手中有何不可?”
虞瀾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若伱肯出仕該多好?孤也不至於隻辛苦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