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間的救贖!
張襦三兩下就把襲擊班袖的男子製服在地,銬好手銬後,回頭瞪著李瑤台,怒吼道“你楞在那兒乾嘛呢!趕緊叫救護車啊。”
“嗷嗷!”被吼的李瑤台仿佛大夢初醒般,趕忙慌亂地找出手機撥打電話。
張襦看著手下按著的男子,仿佛不解氣般的又踹了他好幾腳,“這給你狂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明目張膽的襲警了。你最好祈禱班袖沒事,否則夠你死幾回的。”
很快,救護車就到了。
“你跟著救護車先去,我把這小子送回局裡,一會兒去找你,有事隨時交流。”
李瑤台點了點頭,一刻不敢耽誤地上了救護車。
張襦看著慢慢開遠的救護車,拽著襲警的男子上了警車,趕回了警局。
醫院。
李瑤台看著病床上虛弱的班袖,心中無比的自責,‘要不是我太大意,班學姐就不會為了救我陷入危險了。’
“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啊?”急匆匆趕來的張襦邊向病床走來,邊大聲問道。
李瑤台回頭對張襦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小聲說“外麵說。”
走到急診室外,張襦再次急衝衝地問“到底什麼情況,你倒是說啊!”
“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打個點滴,休息一下就好。相比之下,班學姐貧血的情況比較嚴重。”
“貧血?就讓她沒事少減肥,非說瘦穿衣服才好看,她一年四季都穿著白大褂,瘦不瘦不都那樣……”
李瑤台眼珠一轉,露出了八卦的笑容,試探道“張隊,你很關心班學姐嘛。”
張襦尷尬的笑了一下,摸了摸鼻子,轉移了話題,“醫生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了麼?”
“要留院觀察幾天。”李瑤台舔了下嘴唇,忍了忍笑意,試探的問道“張隊……你是不是喜歡班學姐啊?”
張襦愣了一下,然後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班大法醫溫柔體貼,美麗大方,誰能不喜歡啊?而且班大法醫的業務能力一流,作為一個警察,我很欣賞這樣的同事。”
李瑤台依靠在牆邊,明顯一臉不信的看著張襦。
張襦尷尬的彆過臉,看向急診室裡的班袖,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漸漸隱去。
‘她看上去麵麵俱到對誰都很好,讓人感覺很禮貌,實際上是一種疏遠。她的心思很深,我努力了這麼多年也看不透……’
張襦心想著,李瑤台隻看著張襦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盯著班袖。
“她很美好,一種縹緲的美好,我也曾嘗試把她看透,抓在手裡……但是她就像煙霧一樣,怎麼都抓不住,看不透。”
李瑤台看著逐漸沉鬱的張襦,開口調侃他,“張隊,我幫你啊,隻要你一句話,我就是你的娘家軍。”
張襦自嘲地笑了一下,“她有她要完成的事,在那之前,她誰都不會接受的。”
“必須完成的?什麼事啊,這麼重要。”
“今天是我的疏忽,我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我先回了,她醒了應該是不願意待在醫院的,你到時候給我來電話。”
“哦,好。”李瑤台看著麵前的張襦,總感覺這樣的張襦,是她沒有見過的,卻又說不出哪裡和平常不一樣。
三個小時後,班袖醒了過來。
李瑤台擔心的看著班袖,“班學姐你醒啦!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那個人是誰?”
李瑤台一臉疑惑的看著班袖,“哪個誰?”
“學校裡,偷襲我的那個。”
“嗷,他是秦歌的男朋友,法學係的學生,由於秦歌死後,學校裡對她的評論不太好聽,才有了這麼一遭,張隊已經結案了。”
班袖抬頭看了一眼點滴瓶,然後對李瑤台說,“我再休息兩個小時,然後麻煩你幫我辦一下出院手續。”
“可是醫生說你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我也是醫生,我很清楚我的身體狀況。”說完,班袖就閉上眼睛假寐了起來。
李瑤台想起來張襦走時的囑托,起身想要打電話向張襦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