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各個位麵給絕嗣大佬生娃!
沈念姿跟在母親身後,氣勢十足,鬥誌昂揚。
她踩著恨天高,冷笑道,“喬洛洛,彆搞得你好像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一樣,彆忘了,你也是客。”
“啊,是嗎?能睡男主人臥房的客人也是不多見的,還是說你家隨便什麼客人,都能去你父母臥房休息呢?”
“你!!!”沈念姿一拍桌子,剛想反駁。
沈母這隻護犢子的老母雞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彆被激怒了。
沈念姿立刻閉嘴。
兩人坐下,喬洛洛這才叫了人來,讓給客人上茶。
她再次強調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就是為了惡心她倆。
不就是綠茶+雌競嗎?玩不死你倆。
沈母儘量笑得溫和,儘量顯得自己沒什麼攻擊性,開口就是詢問喬洛洛最近的狀況如何。
以及喬父的案子,期間她不斷強調,喬家已經落魄,喬父入獄,她現在是個落水狗千金之類的。
想要刺激喬洛洛,讓她自卑傷心,尋找她的破綻。
卻不料喬洛洛完全不吃那一套,懶懶地靠在椅子靠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
竟是滴水不漏,半點破綻和慌張都沒有。
這倒是讓沈母意外,都說喬家這個獨女最是個無能草包。
好忽悠,好欺負,沒了親爹和喬家的保護,就是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
怎麼有點跟她想的不太一樣?
喬洛洛無打了個嗬欠,無聊地低頭玩起了手機。
搞得沈家母女頓覺臉上發燙,畢竟沈母從來沒被人這麼下過麵子。
喬洛洛真是無語透頂了,見她們還是不打算進入正題,她伸了個懶腰。
說,“兩位看來也是沒什麼正經事的,既如此,我就不奉陪了,回去睡個回籠覺,失陪了。”
“慢著。”沈母頓時怒了,隻是強裝和藹,“我來找喬小姐,自然是有話要說的,喬小姐這樣無理,怕是有失家門風範。”
喬洛洛沒慣著,直接回懟,“有話不妨直說,這樣繞來繞去的打啞謎就是在浪費彆人的生命。
你就有風範了嗎?”
她重新坐了回去,“說吧。”
沈母的臉上又是一陣青紫,但是為了女兒的後半生幸福。
她還是開口了,“沈小姐就讀的是世界前50的名校,如今因為你父親的事情被連累輟學了。
難道不覺得可惜嗎?
你未來還要依靠學曆找工作,沒了學曆,日後如何謀生?
隻要喬小姐願意離開傅宴辭,我們沈家願意從中疏通,為你重新求學鋪平道路。
並且負責你全部的費用,你看如何?”
喬洛洛皺了皺鼻子,笑了,“謀生?我為什麼要謀生啊?我又為什麼要接受你們的幫助呢?
你們沈家什麼情況你們自己心裡清楚,給傅家提鞋都不配,要不然為什麼恬不知恥地追著傅家屁股後麵跑?
削尖尖了腦袋把女兒往傅宴辭身邊塞?
我巴結上傅宴辭,還愁救不出我父親?還愁沒辦法完成學業?
隻要攀上他,我要什麼有什麼,何必接受你們這小恩小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