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都是眼神不善的看著葉陵,這小子太狂妄了,竟然不把肖大師放在眼裡,這時所有人都異常的統一,這貨既然都敢把肖大師不放在眼裡,更何況其他人呢!
“劉老,你推薦的人果然不一樣!”陳宇航陽怪氣的說道,“不知本事有幾分,這格倒是比任何人都狂妄!”
“年輕人還是低調點,有本事是好的,但坐井觀天便以為整個天空隻有巴掌大麼?”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名醫,也忍不住開口。
“真狂!這種話也敢說出口!沒有教養!”
“這小子的年紀比我們還小,醫術能有多強,恐怕還是第一次進到這裡,便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那些年輕人都是一臉嘲諷。
“怎麼樣?敢不敢和我比試啊?”肖竟的徒弟,聽見所有人都在諷刺葉陵,頓時大為得意,開口激道。
他從小和肖大師學習針灸,雖不敢說已經得到了肖大師的所有本事,但四分還是有的,所以他很有底氣,這葉陵這麼年輕他的醫術能好到哪裡去,好的醫術不僅要時間的侵,更要經驗。
葉陵微微一笑,看著所有人都在盯著自己,直接對著肖大師的徒弟說道“你還不行,還是讓你師父來吧?”
“你,你太狂妄了!”肖大師徒弟一聽,頓時臉色氣的脹紅,這是赤的羞辱,而且是被自己小這麼多的人羞辱!
“哼!”肖大師怒哼了一聲,對著徒弟說道,“去和他比試,用鬼門針法!”
“鬼門針法?”下麵有人驚呼道“這小子把肖大師惹怒了,連看家本事鬼門針法都用出來了!”
“鬼門針法可不同凡響啊!每一次施診對於自都有很大的消耗,一般是不會使用的,沒想到這次竟然能有幸見到鬼門針法,簡直太幸運了!”
“等會好好看,看著肖大師的高徒是怎麼針灸的,學著點。”坐在後麵的那些中醫都低聲對徒弟說道,同時自己也坐直了子。
“是,師父!”肖大師
的徒弟先是行禮後,然後對著葉陵說道“鬼門針法我雖然隻掌握了五六層,但贏你卻是足夠了!”
“你確定你真的要來?”葉陵好奇道。
“很確定!”肖大師徒弟怒道,“我已經足夠贏你了,讓你見識一下我師父的鬼門針法,以後學著點,不要這麼狂妄,這麼坐井觀天!”
“好,那就來吧!”葉陵淡然的說道。
“咳咳!既然雙方決定比試一場,那麼就從在座的這裡選一個人吧,十人九病,每個人的體或多或少都有些隱疾!”劉副院長這時才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在我上針灸吧!”一個年級頗長的老人站了起來,毛遂自薦的走了上來,笑嗬嗬的說道“能見識一下鬼門針法是我的榮幸!”
至於葉陵,他完全忽視了,隻要彆把自己紮出毛病就好。
“那這樣的話各位有意見沒?”劉副院長對著其餘七位名醫說道。
七人都是點了點頭,在這麼多中醫大師的眼皮底下,任何人都做不了假,誰優誰劣,一看便知。
老中醫坐在了中間,肖大師的徒弟和葉陵分開兩旁,一人一個手腕,都開始了號脈,房間裡其他人也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
片刻,兩人都收回手,肖大師徒弟臉上露出儘在掌握的表,微微笑了笑,說道“前輩,您的體其實還算不錯,看得出來,您得病之後都會將體自己調理好,而且是我們中醫的慣用手法,隻不過前輩的年紀大了,抵抗力下降,就算調理好體,但每次治療後還是有兩分毒留在體內,這個卻是沒有辦法的,是藥都有幾分毒!”
老中醫一臉的讚賞,跨道“不愧是蕭大師的高徒,說的完全正確!年肖大了,這是自然況,有些毒還殘留體內,我也給自己針灸過,想要排泄出去,但是效果不大,這與體有關,各個器官都衰老了,功能大大的下降!”
“前輩不用擔心,我師父的鬼門針法可以幫您緩解出這些毒,雖無法完全排泄,但絕對要緩解許多。”肖大師高徒雖然說的是謙虛的話語,但神卻是充滿自傲。
不過他也有自傲的本錢,這世上能做到這點的針灸大師,的確不多,而鬼門針法便可以讓他做到這一點。
“能緩解已經是大幸了,我的況我也知道,真不愧是鬼門針法!”老人由衷的讚道。
雖然他不是和八人一樣,為一代名醫,但能進五樓,那醫術絕對高明,所以他知道自己的況,能緩解已經相當不易!
肖竟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徒弟,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臉,對安靜聽著的葉陵說道“不知你對病的見解如何?”
葉陵笑了笑,說道“令高徒說的很對,我也是這個意思!”
“切!”下麵有年輕人發出了不屑的聲音,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彆,真不知道他是真號脈得出來的結果,還是濫竽充數。
“那麼,兩位誰先開始呢?”劉副院長說道。
“你先開始吧?”葉陵謙虛的說道。
“好,那我就先替前輩針灸!”肖大師的徒弟也不客氣,讓老中醫先褪掉了上衣,然後拿出自己的針囊。
右手拇、食、中三指持針柄,利用腕力,垂直將針刺入,速度很快,幾乎手腕一動,銀針就已經準確的紮在了老中醫的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