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笑了笑“我不喜歡辣的，辣條也不喜歡。”
一頓飯，宋燼全程沉默。
飯錢宋燼付的，出了店門，南枝轉給他一半飯錢“aa製。”
宋燼皺眉，沒收錢“吃飯哪有女生付錢的？”
南枝暗地裡翻個白眼“我回家了，你回學校吧。”
宋燼跟在她身後，默默把她送到車站“回家注意安全，記得吃藥，你感冒那麼嚴重……”
等南枝上車了才離開。
南枝眼神平靜，看了他幾眼扭過頭。
汽車發動，南枝揉揉鼻子。
如果不知道他本質，還有可能被他這會子的深情打動。
——
天越來越冷，學校規定冬天可以不用穿校服，南枝翻出上年的羽絨服。
試了一下，有點小了。
找了把皮尺，在全身鏡麵前量身高。
一米六三，長了近十厘米。
怪不得那麼能吃。
南枝感冒還沒好，拖拖拉拉的一個多星期。
周三的時候發燒，請了一天假，等回去的時候發現自己桌子上放了一堆卷子，喬曦還用書給她壓著。
次日低燒就沒再請假，因為不想一口氣寫十幾張卷子。
周五那天下雪了，班裡正在寫卷子，雪靜悄悄的就下來了。
班裡一度吵鬨，南枝歪著腦袋盯著外麵雪花，越下越大。
雪下了一下午，南枝順著人行道慢悠悠的騎車回去。
周末約了喬曦一起去買衣服，看了天氣預報，周日晴天。
喬曦規劃好時間，南枝先回家放東西，然後和喬曦一起回學校。
周六下了一天雪，外麵雪到腳腕深。
中午出了太陽，化雪了。
兩人約好在國土局見，等到南枝到地方的的時候看見多餘的兩人愣了一下“唉？”
鄭悠摸摸腦袋“喬曦昨天跟我聊天，順便提了一下，我想著在家沒事就跟著來了。”
南枝視線落到江匿身上，江匿與她對視“被阿悠拉來的。”
鄭悠笑了笑。
“免費苦工，不用白不用。”喬曦挽住南枝的胳膊先給她遞過去一塊糖。
南枝剝開塞嘴裡，嘀嘀咕咕的說一路。
鄭悠扭頭跟江匿說悄悄話“她倆咋那麼多話？說一路了也不累。”
喬曦扭頭瞪他一眼“又不跟你說。”
鄭悠摸摸鼻子，訕笑著。
本來喬曦和南枝並排走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變成了喬曦和鄭悠走在後麵，南枝和江匿走在前麵。
南枝陸陸續續進了幾家女裝店，喬曦看中了兩款毛衣，糾結了好長時間買了一件白色的。
南枝買了兩件黑色羽絨服，不同款式，價格都不低。
喬曦感慨“南南真有錢，買東西從來不講價。”
南枝彎了眉眼，笑意並不濃“嗯，爸媽給的錢夠多。”
喬曦嘀咕“我媽隻給我飯錢，一個月多給五十塊錢零花錢……”
南枝眼神暗了暗，不接話。
江匿餘光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神情自然也不會放過。
“期末考試家長會，我媽要來，我那成績……啥也不會……”喬曦咬牙，想想前幾天數學測試五十多分的卷子就害怕。
南枝抿唇“好好學。”
“你家長來嗎？”喬曦歪頭問她。
南枝抿唇，微微搖頭。
場上氣氛一度尷尬，喬曦鄭悠對視一眼，似乎感覺了什麼。
江匿彎曲著手指，有點想揉揉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