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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溫舊夢 10000+精彩!必看!(2 / 2)

反正白振峰都已經那樣說了,這白蘇任她再磨破嘴皮子也沒用!她得趕快寫信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薇兒才行!有了玉印,以後無論在白家還是在後宮裡,都是她們母女橫行的天下了!

“爹……若您早覺得白薇才是最適合守護白家的人選,那您當年就應該早些跟我說,我會二話不說的讓出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可是……今日,就因為一句‘我變了’而徹底否認我所有的努力,在我終於不惜一切,沒心沒肺的想要為白家重活一次的時候……”

“……”

“爹,過去我不爭,不代表我不會爭,我不鬥,不代表我就任人欺負,而今……我隻是想為過去的自己討回一點點公道,這也錯了嗎?”

“……”

“爹……這一次的我,有仇報仇,以暴製暴!即便白家不再承認我,我也一樣!這是我從地獄裡爬回來後唯一的選擇!狠……是我唯一的出路!”

白蘇說完這些話,白振峰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身來看她,她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從腰間取出一封信,走上去放到書案上。

“爹,如女兒讓您失望了,是女兒不孝!您氣女兒沒關係,但是女兒懇請您日後好好善待娘,如果有一天,娘臉上的笑容漸漸沒了,那必定是這個家在折磨娘,到那時候,女兒懇請爹賜娘休書一封,雖然史上還從來沒有晚年休妻的事情發生過,白家曆代也沒有過休妻的先例,但是……爹,明兒已經少了女兒這個母親的作陪了,女兒不希望明兒日後沒有一點點的親情伴他成長……”因為,若真是白薇掌權,她又身在皇宮,母親日後的日子必定會被石氏欺壓。

白振峰還是沒有回過身來說話。

“女兒也懇求您,好好待明兒,最好再也不要在他麵前提起他的娘……”

白蘇微微哽咽了下,背過身,抬手在打開門前,深深的留下話,“爹,保重!”

拉開門,她挺直背脊,帶著滿心的沉重離開了。

本來隻是為了讓白家避免一場危機而出宮的,沒想到,最後竟會是父女倆的決裂。幸好,她知道皇上派龍修隨行後,生怕沒機會與父親獨處,所以把詳情都寫在娘寫給她的那張寥寥無幾的信裡了。

希望,爹還不至於糊塗到把這件事交給即將掌管白家的白薇處理吧。

書房裡,白振峰手裡拿著信,年邁的身軀顫抖的從桌沿滑落在地,老淚縱橫,滿臉的悔恨,滿心的疑惑。

悔恨的是——他這一生,隻怕再也無法好好善待她的娘了;疑惑的是——他的女兒為何說了那些句句暗藏玄機的話,且還把話說得如此離經叛道。

她,到底是怎麼了?

有仇報仇,以暴製暴?這是一個女兒家該說出口的話嗎?

·

白蘇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一路跑回東院,那是她和她娘的住所,雖然娘為正室,可以與爹同住一屋,可是爹也允許娘在東院有自己的屋子。

“吱呀!”

推開自己閨房的門,再關上,她倚著門板滑落蹲下,將臉埋在膝蓋裡,任憑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洶湧而落。

“起來!”

門窗緊閉,光線微暗的屋子裡,白蘇愣是沒想到會有人待在自己的閨房裡,而且這聲音……

她被粗魯的扯了起來,有力的大掌將她按在門板上,也證明了她的猜測,也讓他看清了她。

“怎會是你?”兩人異口同聲。

尉司隱放開了她,手中的羽扇取代上前,輕輕挑起了她的下頜,借著外邊的光線,他看到一張花顏上布滿淚痕,甚至還有闌及止住的淚珠自她美麗的雙眸裡滑落。

她看起來是那般傷心、絕望、這麼的楚楚可憐,這麼的荏弱動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納入懷中。

不是忍不住,而是他的下一步動作已經這麼做了!

長臂不經使喚的伸出,將她狠狠攬入胸懷,用自己寬闊的臂膀保護她,不想再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白蘇知道這是他的同情,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同情,何況,他向來自詡是天下最憐香惜玉之人,見到她在他麵前這般梨花帶雨,他又怎舍得漠不關心?

笑著擠出還充滿在眼眶裡未落完的淚,她推開了他,這個不該她接受的胸懷,在心動以前,毅然推開了他。

她鎮定的取出錦帕當真他的麵拭去臉上的淚痕,再抬頭,已經恢複了一張極為冷豔的臉。

“臣妾沒想到皇上會在這裡,臣妾適才失禮了。”彎腰福了個身,柔柔的嗓音裡還帶著剛哭過的哽咽。

“你,因何而哭?”尉司隱伸手虛扶起她,十分自然的為她撥弄她亂了的發絲。

“謝皇上關心,臣妾隻是思母心切。”白蘇微微側開頭,有拒絕他碰觸的嫌疑,又再拿她求得他甘願放她歸寧的理由再次搪塞了他。

“僅是如此嗎?師母不在府裡?”尉司隱的手微微頓在半空了下,隨後收回了,放至後背,卻悄然握成拳!

師母……

如他不是皇帝,按禮,他該尊稱一聲‘師母’的女人,竟曾膽大包天的想要設計他!

“不在。”白蘇先是點了頭,應他的第一個問話,再回答他第二句。

簡練的兩個字已代表她不想多談,若不是看在她方才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尉司隱想必是不會就這麼放過她的。

藏在身後緊攥成拳的手緩緩鬆開。

“那你可否告訴朕,思母心切的你為何會出現在這東院,且還進了這屋子?據朕所知……這屋子……”

“是姐姐的!”白蘇恍然記起自己該要掩藏的真相,急忙脫口而出,回應她的卻是銳利的俯視,她故作鎮定的道,“臣妾久未回來了,再加上方才情緒不佳才弄錯了方向,打擾到皇上歇息,是臣妾之錯,還請皇上見諒。”

當年白薇雖然冒用她大小姐的身份入了宮,可是她們的閨房仍然沒變,一個住西院一個住東院,所以,皇上今日會把她的閨房當成是白薇的來歇息一點也不奇怪。

隻是,為何他會跑到這後院來歇息,隻要他一聲令下,整個白家還不得為他備置上等客房?

還是……他就連出一趟宮也忍受不了短暫的分離之苦,所以特地來白薇的房間睹物思人一番?

可惜……他走錯地、入錯屋了,這屋子裡的每一景每一物都是她親自布置的,就連花廳裡最吸引人的那座屏風,上麵的《錦瑟》也是她親手所繡,繡了一首詩,再加以彩蝶翩飛點綴,以獨特的瘋勾繡和斑斕的繡線,這副屏風繡便完成了。

“無妨,朕方才也是沉浸在一首詩詞裡了,本來早該離去的。”尉司隱行至那副擺放在畫桌後的屏風前,啟齒朗朗念出了上麵的幾句詩。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白蘇靜靜的聽著他吟詩,他的嗓音是她至今為止聽過最好聽的,由她所作的詩從他嘴裡飽含七情六欲的吐出,她仿佛覺得屏風上所繡的彩蝶被喚醒了,真正的翩飛在她眼前。

“想不到這詩竟作得如此入人心扉,吟起來有種彆樣的意境,以及充斥在心田的淡淡哀怨,一首詩仿佛感歎了這世間種種的無奈。不知當時做這首詩的人在何種遭遇下才令他有如此感慨!”

尉司隱尚未登基為帝前也喜風花雪夜,與人吟詩作賦,賞花煮茶,可惜……在登基為帝後,這樣的機會便少了,他也必須收斂心性,做好一個皇帝該有的形象。

今日,聽到蘇妃跟他提及要出宮歸寧,連他也有了出宮的欲望,於是便帶著陸英先他們一步來到了白府。

白府,這裡有一個地方,有一個人,是除了‘她’以外,唯一一個給他帶來的那種身心交會的感覺,就好像兩個人的靈魂不經意的碰撞到了一塊,瞬間,絢爛多姿。

“那時的她應該是看透了什麼,也經曆了此生不該她經曆的事情的時候所作的吧。”

這首詩,是她失去清白之後所作,萬念俱灰,他說有哀怨,那時,對她來說,豈能不哀,豈能不怨?甚至還有過輕生的念頭。

也因此,這首詩並不是如他所想的這般美,這首詩隻不過是她以一種精神寄托的方式繡在屏風之上而已。

……

“蘇妃的語氣如此哀傷,是否也覺得身臨其境?”尉司隱走過來,牽起她冰涼的手,帶她靠近一些。

“身臨其境……”

白蘇呢喃著他的話,那久遠的夢魘之夜就這麼被輕易打開,每一個畫麵都清晰的晃入她的腦海。

那夜,為爹祝壽完的她,隻身一人提著燈籠回房,因為那夜是爹五十大壽的壽筵,來的都是非富即貴,大有來頭的人,一點兒也怠慢不得,見府裡的人手不夠,她便讓貼身丫鬟留在前院幫忙。

她沒想過,平日裡連一隻烏鴉都難以飛入的白府,當夜竟來了個采花賊,就藏在她的屋子裡,等她入網。

推門,前腳剛邁入,一股強勁從裡邊襲來,將她扯入了黑暗之中,門關上,燈籠被殘忍的隔絕在外,燭淚潑地的那一刻,就已經預兆了她的下場。

她想要掙紮,想呼喊,可是,她的唇被牢牢堵住,叫不出……她奮力掙紮的手被緊緊扣到身後。

圓桌上的茶具被揮落,她被沉重的身軀壓在圓桌上,身上的衣物正一件件離開她的身子,她好想咬牙自儘,可是他似乎洞悉了她的意圖,含住了她的舌,再也沒給過她機會……

圓桌,圓柱,隨後,是靠窗的坐榻……

他沒有給她喊的機會,或者,那時候她已經心如死灰,早已被折騰得沒力氣喊了……

……

“不!”

白蘇倏然淒厲的大喊,失控的上前推到了那座幾乎有她一人高的屏風,尉司隱見不得這麼美的屏風被毀壞一分一毫,飛快出手擋了下來。

“蘇妃,你突然間鬨什麼鬨!不想看大可直說,在朕麵前耍什麼脾性!這裡是宸妃的房間,朕容不得你胡來!”把屏風小心的立好,尉司隱沉著臉,怒狠狠的喝道。

重臨舊夢之地,這屋子裡其實沒多大改變,隻是那夜他們歡好的坐榻沒有了,反而擺上幾盆與這屋子裡大不相宜的巨大盆景,他覺得有些可惜,不過,在看到這座屏風後,總算彌補了他心裡那小小的遺憾。

並不是真的因為宸妃,而是……這裡的東西,他不想被人隨意破壞。

白蘇在他冰冷的低吼聲中從噩夢裡驚醒,她臉色蒼白勝雪,額上冒著細微的冷汗,身子始終控製不住的在微微顫抖。

她怕!即使,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前世的她已經隨著她的死而結束了,這一世是重生的自己,沒什麼可怕的,可是,她還是害怕!

當年,發生那件事後,她都搬到娘親那屋去睡了,很少回自己的閨房,即便後來把坐榻撤掉了,換上了盆景,即便用屏風擋住了,她還是克服不了那種恐懼。

“皇……皇上,容臣妾告退!”她顫著聲,簡單的行了個禮,便轉身,快步上前打開房門,可是,她的手好像怎麼也使不上勁,就連這麼一扇輕薄的門扉她都打不開。

她討厭這樣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如果那,她再多點勁,也許就能推開他,也許……

“蘇妃……”

溫熱的大掌突然從後搭上肩膀,白蘇卻覺得這隻手陰冷得讓她遍體惡寒,如蛆附骨。

“不要!”白蘇反應激烈的回過身把放在肩上的手揮開,雙手本能緊緊環在胸前呈保護狀態。

“莫怕,朕方才……不是有意要吼你的……”

尉司隱以為她是被自己方才的怒吼嚇著了,於是改為柔聲安撫,方才他在身後看到她的身子不停在顫抖,就連開個門都顯得那麼無力,那一刻,心中所有因她而起的怒火全都煙消雲散了,他隻想上來幫她開門,沒想到她的反應竟然會如此激烈,揮開他的手力度是如此之大,仿佛他是蛇蠍猛獸撲身似的。

再看到她全身防備的模樣,如此滿臉無助的她竟讓他心生不忍,心中有那麼一股衝動,想要為她出頭,將那個欺負她的人揪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可……好像害她變成現在此番模樣的人正他自己,難不成要他堂堂一個泱泱大國的皇帝當著她的麵揍自己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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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此章沿用了李商隱的錦瑟,改成為女主所作,純屬虛構哈,是李商隱粉的親莫怪莫怪!還有……這裡的錦瑟可能與現實中的錦瑟所表達的意思有所出入,大家也不要計較哈!

昨兒個初沒在文後麵嘮叨,結果,咖啡也少了,留言也沒了……原來都素冷漠的娃兒啊,初憂桑的咬著小手帕,委屈的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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