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穿越成為文才妻!
書院謝道韞住所。
“公子,你的傷真的好多了嗎?要不要在醫舍再躺兩天?”白芷關切地問道。
“不了,再躺下去,你家公子我都要發黴了。”王嫣笑盈盈地看著白芷,被妹子這麼關心著,王嫣心裡暖暖的。
“咦?公子,你看,那不是陳夫子嗎?他在謝先生門口走來走去的乾什麼啊?”
“白芷,我們過去看看。”
原來,陳夫子一邊來回走一邊在抑揚頓挫地背詩。一副酸腐的老學究的樣子。隻是他背的詩,卻與他平日裡故作嚴謹的正人君子樣不同,讓人大跌眼鏡。那是首寫一個男子在城樓上等候他的戀人的詩“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縱我不往,子寧不來。”王嫣強忍住笑,接道。
陳夫子太入神了,居然沒反應過來,順口謝道“謝謝提詞。”
“縱我不往,子寧不來。王彥,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在這裡做什麼呀?”陳夫子覺得好像哪裡有點不對,連忙轉身,對上了麵上正經,心裡正在暗暗偷笑的王嫣。
“那夫子您又為何在這裡呢?”王嫣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問道。
“我?我在月下吟誦詩經,不行嗎?”陳夫子臉上的表情變得很不自然,這種突然被人捅破心事的滋味真酸爽。
“溫故當然好了。不過溫故而知音,則更美了。夫子的心聲說是說了,但不知道,這該聽到的人聽到了沒有呢?”
“陳夫子,你這樣是沒用的。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大膽地去表示。在這裡對月吟詩,以寄相思。又有什麼用呢?要嘛,就乾脆訴諸於筆墨。這月兒怎麼能幫您傳話呢?”
書院宿舍。
“咦?文才兄,你怎麼還沒睡啊?”王嫣推開門進房,發現馬文才正躺在床上看書。文才兄他一向都不喜歡在床上看書的,今天一反常態,莫不是一直在等自己?王嫣覺得心裡暖暖的。文才兄總是嘴上很凶,其實是個好人。
“恩,你回來了?”馬文才看到王嫣回來的一刹那,居然產生了一種老夫老妻的錯覺,不由地心情愉悅。
“啊!馬文才,你在乾嗎?”王嫣氣鼓鼓地叫道,她果然不該對馬文才抱有什麼溫情的想法的。看看這貨,居然不要臉地跑到了她的被子裡。啊!他這是要自薦枕席嗎?天哪,她要瘋了!
“賢弟你,乾嗎這麼激動啊。我不過就是覺得這天越來越冷了,反正我們都是男人,一起睡多暖和呀。”馬文才邪魅一笑。
“無恥!”王嫣忿忿地抓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砸向發騷的某人。
第二日,書院講堂。
今天祝英台和梁山伯兩人好奇怪,他們倆中間居然坐了一個胖乎乎的王蕙。
“祝英台,晚上有書山隔著,白天有人山擋著,你和梁山伯真是好朋友啊。”荀巨伯調笑道。
“少貧嘴。”祝英台麵色淡然。
“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講得是詩經裡麵的思想,都是純正的。即使是國風裡的俚語風情,講的大都是臣民對君主之無限愛戴。決不能隻在字麵上來理解男女之事。知道嗎?那些濃詩豔詞是萬萬不能學的。”陳夫子一本正經地講道。
“夫子,夫子。我想請問這首詩算不算是濃詩豔詞啊。”秦京生不懷好意地問道。
“念出來聽聽。”
“是,夫子。河漢天無際,心扉一線牽。墨字化喜鵲,鮮花贈紅顏。織女思廢杼,嫦娥下凡間。莫待七夕夜,月伴中秋圓。”秦京生搖頭晃腦地讀道。
“好濃好豔啊。”眾學子紛紛七嘴八舌地哄笑道,像炸開了鍋一樣的熱鬨。
“諸位,想不想知道這首詩是誰寫的啊?”
“是祝英台。剛從祝英台你身邊撿的,你還想否認啊!”
“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呢,詩是誰寫的,誰承認,彆賴在我身上。”祝英台生氣了。
“祝公子,你就快認了吧。陳夫子都答應不處罰你了。下次你寫情詩給我的時候,偷偷塞給我就是了,彆再外傳,我會不好意思的。”王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發辮,嬌羞道。
“這詩真的不是我寫的。其實寫情詩也沒什麼不好,但提什麼織女嫦娥,意境這麼低俗,像這種無聊的詩,要我寫我還寫不出來呢。”祝英台堅持澄清自己是清白的。
“詩,是我寫的。”梁山伯與王嫣同時站了出來。
“你們不要這樣子搶我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王蕙嬌羞地跺了跺腳,掩著麵跑走了。
“山伯,詩真是你寫的?”祝英台不敢置信地追問梁山伯。
“是,是我寫的。”梁山伯瞥了眼還站在一邊的陳夫子,不得已吞吞吐吐地道。
“啊,文才兄,你要拉我去哪兒啊?”王嫣剛想幫梁山伯解圍,卻被馬文才抓住了手臂,強硬地拉了出來。
後山一處幽靜又隱秘的角落。
“說,你是給誰寫的情書?”馬文才的淩厲的鷹眸湧動著嗜血的光芒,他已經處在暴怒地邊緣,危險地盯著王嫣。
王嫣看著馬文才的表情突然變得這麼可怖,她立刻熄了原想好好解釋的心。情況不妙啊,還是先溜再說,回頭再來解釋吧。可是還沒等她來及逃走,就被馬文才禁錮了雙臂,馬文才把她緊緊地箍在懷裡,無視她的掙紮。
“文才兄,嗚。”王嫣正在拚命掙紮著,突然唇上一熱,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她居然被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