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麻煩,不過問題不大。”
蘇銘此時已經對麻衣的傷勢有了了解,從儲物戒指之中將九龍神針取了出來“我先幫你把丹田修複好,你的修為等回去以後,我再想辦法幫你恢複。”
“有勞主人了。”
麻衣眉宇之間露出一抹喜色。
丹田能修複好,就已經十分難得了,沒想到還能恢複修為,這對她而言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嗷——嗚——”
巨大的龍吟聲響徹整個房間。
蘇銘手掌一揮,將九根長短不一的銀針,全都刺入了麻衣丹田附近的幾個穴道之中。
隨後,他將手掌放在銀針之上,提起丹田內的靈力,直接朝著銀針上渡去。
麻衣的腹部頓時便傳來一股暖流,可清晰的感覺到受損的丹田正在慢慢修複。
半個小時後。
麻衣受損的丹田和身上的傷勢,在蘇銘的治療下徹底康複。
雖然丹田之中沒有一絲內力,但她至少可以修煉了。
哪怕蘇銘不幫她恢複修為,以她的資質,用不了幾年很快就會重新踏入人忍境界!
“主人,謝謝您!”
麻衣跪在地上,再次向蘇銘道謝。
“起來吧。”
蘇銘收起銀針,淡淡地說道“我跟你說了,你是我的人,我為你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嗯。”
麻衣輕輕點頭。
她聽到蘇銘說那句他的人,心中仿佛被抹了蜜一樣,甜絲絲的。
雖然他知道,蘇銘隻是把她當作仆人而已,不過聽到這句話,她依舊很是開心。
“嗒嗒嗒嗒……”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兩人聽到聲音後,同時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麻衣的師父正帶領著十幾個穿著武士裝的男人朝著這邊走來。
和麻衣師父走在一起的,是一個頭發紮起,留著小胡子的青年。
那個青年臉色一片鐵青,通過走路的動作就可以判斷出,此人正處於暴怒的邊緣。
“山島少主,就是這個大夏男人!就是他搶走了你的未婚妻!”
中年美婦在來到掌門房間的門口時,就指著蘇銘冷聲說道“我已經告訴他了你的身份,可他卻說要把你們一刀流給滅了,你可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
“八嘎!”
山島次郎怒罵道“不管你滴什麼滴乾活?竟然敢跟本少主搶女人,一律嘶啦嘶啦滴!”
“就憑你們一群廢物?”
蘇銘看了山島次郎這些人一眼,一臉不屑地說道“這老娘們兒通知你們的時候,沒有告訴你們,他們伊賀流已經被我滅了嗎?就憑你們這群廢物,哪來的勇氣敢說把我嘶啦嘶啦滴?”
“看來你對我們一刀流還是太不了解了,伊賀流隻是一個小門小派豈能跟我們一刀流相提並論?”
“滅掉伊賀流很牛逼嗎?要不是看在大家同根同源的份上,我們一刀流早就把伊賀流給吃了。”
“一個伊賀流而已,要不是我們少主看上了他們掌門,你覺得在倭國還會有伊賀流的存在?”
“……”
蘇銘的聲音落下以後,立刻響起了一片不屑的聲音。
這些穿著武士裝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揚,明顯絲毫沒有把伊賀流放在眼裡。
中年美婦聽著周圍這些人對伊賀流的侮辱,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隻是卻不敢有任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