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分配好房間,跟大家講了注意事項,祝豐豐才麵色難看的回了自己房間。
彆以為她沒有看到,剛剛那些溫氏員工,都在偷偷笑她,真當她瞎啊,眉來眼去的她看不見?都怪這個男人!
“嗯?”突然被人從身後踹了一腳,尤其是他從不設防的人,溫靖一個趔趄,及時穩住身形看著她。
“沒事,回去吧。”她都不知道看起來這麼豪華有品味的酒店,地板怎麼能有灰呢?她真的不是故意給他屁股上印一個鞋底的。
但是,不得不說,之前的那點不開心,在看到那個被拉長的腳印時,莫名的被治愈了。
“計劃是四天三夜,明天先集體去滑雪場,後天去看看老汪他們,順便嘗嘗那邊的菜品,還有這邊的冬釣,你喜歡我們去試試手氣。”
“我像腦袋進水的?”她又不是本地人,還不適應這邊的氣候,一過來就去冰麵上釣魚,怕不是跟自己小命過不去吧?
“不像,你本來就是水做的。”溫靖說著,攫取了呼吸,仿佛是為了求證,她是不是真的就是水做的。
其實這件事情,之前在火車上他就想做了,當時被不長眼的打斷,這一路他忍的辛苦呢。
“你!溫靖,你給我滾出去!今晚睡沙發,敢上廣木你試試,彆以為我好欺負!”
“……”得,又衝動了。
“寶寶,睡沙發被人看到我不好解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你亂來的……”
祝豐豐懶得開口,隻給他一個你覺得我會相信的眼神,脫了身上笨重的熊外套,在房間裡活動活動,透過玻璃窗,眺望遠處的雪景。
“那邊就是滑雪場,走過去隻需要十五分鐘,酒店還有特殊的雪橇,明天試試。”
“雪橇?就像聖誕老人送禮物的那個?”
原諒她一個南方人,沒有見過雪橇,對於這兩個字最直觀的認識還是來源於禮品店櫥窗上的貼畫。
“可能,沒那麼精致?有自己滑動的,也有人力拉的,這段距離過去,道路不平,還有台階,自己滑還需要掌握技巧……”
很顯然,他已經選擇好了雪橇的類型。
“你不怕被人笑話?親自拉車,你又不是麋鹿。”
“……”看來這次是真要的狠了,小姑娘這兩天脾氣見長不說,就這抬杠的本事,都快能翹起地球了。
“放心,我拉我自己老婆,彆人隻會羨慕嫉妒恨。”
“……”你還不是出現幻覺了吧?還羨慕嫉妒恨,溫氏是不是快破產了?
“……”泄氣。
不過,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定下來了。
晚上,祝豐豐洗完澡出來,看著坐在廣木上的人,徑直往沙發那邊走。
“彆,還是你睡廣木,我,我拿枕頭。”
憋屈的抱著枕頭挪到沙發旁,溫靖簡直一步三回頭,幾步路的距離,愣是讓他演出了生離死彆的感覺。
“關燈。”她不會心軟的,她不會心軟的,這人,給點顏色就開染坊,她才不會心軟!
做好了心裡建設才躺下,結果,透過小台燈的光亮,看著沙發上蜷縮成一團還是無處安放的長腿,祝豐豐又糾結了。
叫他?不叫?叫他?不叫?啊啊啊啊!好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