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啊。”茉莉聳肩。
“不能無所謂,”梅裡坐起了身,“如果那邊真的是一男一女,那就要看你們誰更適合和男人打,誰更適合跟女人打,再安排出場。”
茉莉瞅了小瀾一眼,飛快道,“我不和女人打,我下不去手。”
?
“茉莉你說啥呢?你剛認識我的時候不是打我打得很開心嘛?”
“你是你,女生是女生,”茉莉支吾道,“就這麼定了,我打男人,小瀾打女人。”
梅裡看了看小瀾,“你沒問題嗎?”
小瀾撇嘴,“我有啥問題,我沒問題,我誰都打。”
“那……那接下來就要看那邊的出場順序了,”梅裡假裝沒注意到二人的打情罵俏,“我倒是有個可以偷聽到那邊計劃的路線,還是我來這兒的第一天踩點踩到的,就在脈氏的金獻帳篷側邊。”
小瀾和茉莉知乎內行,茉莉急道,“那我們趕緊去聽聽啊。”
厺厽flynol厺厽。“不急,”梅裡抬手打斷,“這個時間反正他們八成也快休息了,而且……雖然帳篷裡現在隻有咱們仨,但帳篷外,圍著我們的帳篷,可是有很多朗氏青壯年在看守的,想必脈氏那邊一定也是如此,要偷聽,最好也是明天找個合適的時間,趁著脈氏族人交接的機會潛進去。”
梅裡居然連這一點都想好了。
“梅裡,”茉莉答應了梅裡的方案後,忽然把口氣放溫柔了不少,“那個,可是,要是我們倆都贏了,那……遊戲能判定你通過嗎?”
這也是個必須討論的問題。
梅裡扯出了個蒼白的微笑,“我也不知道。”
“啊?你不是二刷三刷的老玩家嗎?”茉莉驚大了眼睛。
梅裡眨眨眼,歪頭,“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巘戅flynol戅。“因為你似乎已經把所有的局勢都分析明了了,”小瀾不吝誇讚,“甚至還踩了點,感覺你唯一缺的,就是我們兩個傻子去打群架。”
梅裡慘白的臉頰終於飄上了一抹緋紅。
“關於這個,我還有最後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說,”梅裡清清喉嚨,“後天晚上的擂台,無論誰去,我都希望你們兩個不要提前出門,不要給那邊看到選手的模樣,所以明天,就由我去偷聽他們的計劃吧……”
“你傷好了嗎?”茉莉一針見血。
“我們會偽裝一下再去偷聽的,”小瀾套上了衣服帽子,“而且……其實已經有脈氏的人看見我們了,隻是她還不知道我們是金獻罷了。”
“但你們明天最好在帳篷裡提前練習一下,那金獻戈,是真的不太好用。”
茉莉揮手,“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們心裡有數。”
明白了自己的任務,吹出了滑稽的大話,三人躺到帳篷裡的三張床上,腦袋挨到枕頭上的瞬間,睡意就鋪天蓋地地洶湧而來。
小瀾臨睡前跑到金獻戈的旁邊,摸了兩把金獻戈的戈身,銅鐵冰冷的觸感帶給她一記清醒的鈍擊,念著那金戈鐵馬的蕭索味道,小瀾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