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著三國問世,朝廷裡的文武百官,也就隻顧忙碌新鮮吃食,和研究賢弟三國故事的不足之處,暫時沒人提起那些惱人的事來。
這兩日,為兄見家父又開始忙碌,和武將們頻繁見麵,怕是又要鬨騰起來。
隻是不知這次能鬨成何等模樣,為兄擔心若是太過出格,陛下恐怕真的要降罪了。”
李鈺也是替程咬金鬨心,這可是封建王朝的君主製度呀,真要是惹了皇帝不開心那還了得?
一怒之下可是血流成河,前陣子,藍田縣的縣丞,和主簿就不知道為何,觸怒了天子的怒火,導致滿門抄斬株連三族。
伴君如伴虎啊,心裡想說點什麼勸解下程處嗣,可是又不知從何說起,忽然想到戰馬的事,自己不是弄了六十匹馬回來嗎,說道說道也好把話題扯過去,
不然看著程處嗣的難受表情,自己跟著也惆悵的不行。
“對了,大兄,前些日子小弟去長安拜訪兩位叔父的時候,得了六十匹上等戰馬,
小弟一直心裡不踏實,這些馬匹回來,小弟也讓懂馬之人看了,確定了這些戰馬正直壯健,即便再使用三四年也不在話下,
小弟心想著,兩位叔父心疼侄子,便用上好的戰馬代替將要更換的那些,給了小弟,
心裡感激不儘,他日若再去長安,一定要去當麵致謝兩位叔父。
隻是這若是給旁人知道,兩位叔父以公肥私,恐也不太好。”
程處嗣聽李鈺說得了那些戰馬心裡不踏實,
啞然失笑“賢弟竟然不知道這些事?也是,賢弟還小,不知這軍中常事有情可原,
不過為兄這裡勸解啊弟,不必庸人自擾,那些戰馬確實是要被替換的一批,不必憂慮。”
李鈺納悶了,明明就是上好的戰馬,而且年齡正是壯年之時,怎麼就要替換了下來,
前世雖然不懂馬,可前陣子特意找了懂馬的莊戶,來親自問過歲數,就是擔心以後不能剩下小馬駒。
那莊戶曾經拍胸擔保,說這六十匹都在三四歲的年齡,正是生育小馬駒的黃金時間段,
一時間轉不過腦筋,急忙問道;“大兄教我,前陣子馬匹歸來之時,小弟也找了懂馬的莊戶來看,那莊戶確說這一批具在三四歲的馬齡,正適合下小馬駒,怎地大兄卻說是要替換?
據我所知,這馬匹是能用十年上下的,再不濟也可用七八年之久,何以三年就換之?”
程處嗣又一杯酒下肚,心道這李家大朗終究不能洞悉一切,這相馬之術便是一竅不通了。
想到自己知道他不知道的事,便開始來了興致,賣弄起自己的學問見識;“這些戰馬卻是三四年的原也不假,那莊戶也不曾亂說,隻是這戰馬的事情,賢弟就不知道了,
馬用四蹄走路,總有損傷,可是馬蹄角又是能增長之物,本來這邊磨損,那邊長出,倒也相安無事,
隻是馬蹄角增長緩慢,不及使用之磨損快,等馬蹄角太薄的時候,便要損傷馬腿,雖然這些馬匹還能使用,但若是繼續下去就要受傷了,界時,就不值錢了,
趁還能使用就得賣掉更換,此時若賣於百姓,還能換個十貫出頭,若再用上半年十個月,就真的不值錢了,虧損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