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爺又被夫人掃地出門了!
不過田夏萍是個有分寸的,這個怦然心動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就消失不見。
“校長,您找我?”田夏萍朝著坐在另一邊單人沙發上的嚴斯才問道。
見田夏萍來了,嚴斯才朝著她介紹著程述,“這位是程先生,想向你打聽一下你們班蘇憶的情況。”
在田夏萍來之前,程和有向嚴斯才交代過,說他們述爺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不要向彆人提及他的來曆。
適才,嚴斯才才說的“程先生”,而非“述爺”。
聽到校長說眼前這人想要了解一下他們班蘇憶的情況,田夏萍並沒有直接說事,而是不解和疑惑的朝著程述問道“您和蘇憶什麼關係?”
不外乎田夏萍這樣問,畢竟身為蘇憶的班主任,蘇憶的家庭情況還是知道的,從來沒有聽到還有一個什麼程先生。
“什麼關係?我是她的監護人。”程述淡淡的說道。
“監護人?”
田夏萍迷惑了。
蘇憶的監護人應該是白先生才是,怎麼現在突然多了一個程先生。?
蘇憶是自己的學生,而她身為蘇憶的班主任老師,所以為了蘇憶的隱私和安全,田夏萍決定拒絕和他談論蘇憶的事。
隻是旁邊的嚴斯才一直在朝著田夏萍點頭,並且看向程述的有著尊敬和膽怯。
光是這個眼神就讓田夏萍知道眼前這個人可能身份特殊,不好惹。
畢竟混了有這麼多年了,社會上的為人處世還是知道的。
於是,田夏萍給了嚴斯才一個放心的眼神。
“程先生,請問您有什麼想了解的?”田夏萍恭恭敬敬的問道。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更何況他們的校長都低頭了,他一個小小的班主任能不低頭嗎。
“我想了解一下,蘇憶在學校的所有情況。”程述直言說道。
聽到程述問的,田夏萍便開始和他講著有關於蘇憶在學校的所有事情。
“……對了,剛才蘇憶這孩子告訴我,她想考京大,我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想的。”
“京大?”
聽了田夏萍說了那麼多,唯獨在聽到京大時程述有了反應。
田夏萍是那種比較慢熱的人,但這會和程述說起蘇憶來,她便自然的熟絡了起來,然後開始絡繹不絕的說著關於蘇憶的事情。
“對,京大,她給我說的時候,我不想打擊她的這個學習的積極性,所以就讓她努力加油,雖然蘇憶這孩子的基本功比較紮實,可她嚴重的偏科,英語這門每次都是十幾二十分,光是這點就很難考上京大。”
哪有一個老師不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考上一個好的大學的。
京大是個好地方,但能進去很難,偏科是根本不行的。
聽到田夏萍說蘇憶想考京大,但是偏科,程述緩緩說道“沒給她補課?”
田夏萍“怎麼沒有,可根本沒用,他們英語老師講的已經夠細了,但該不會的還是不會,該聽不懂的依舊聽不懂。”
“既然如此,怎麼不給她重新換一個補習老師,也許是那個老師的講課方式不對呢。”程述抬眸淡淡的瞥了田夏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