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淵幫宋以枝整理了一下袖子遮住她腕上的鐲子。
“很顯眼嗎?”宋以枝問了句。
容月淵搖搖頭,如實說,“因為我是煉器師,對法器的敏銳不同常人,當初妖主贈與你的時候我看到過,如今這細微的變化我能看得出來。”
至於一般人,如果不是頂尖的煉器師,絕對看不出來。
“所以一般人看不出來?”宋以枝問了一句。
容月淵想了想,開口,“應該是。”
所以這不是鐲子的問題而是容月淵的問題了?
他這是有多細致啊!
宋以枝看了一眼容月淵,懸著的心也落下來了。
容月淵抬手摸了摸宋以枝的腦袋,“彆擔心。”
宋以枝應了一聲。
“咚咚咚。”
夜寒星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口。
容月淵收回手看過去。
“藥浴。”夜寒星權當自己什麼都沒看到,他開口說,“侍女馬上就送來熱水。”
五長老待宋以枝真是慈愛,居然會摸摸宋以枝的腦袋安慰她。
顯然,夜寒星並沒有往男女感情這一方麵想。
宋以枝應了一聲。
夜寒星才說完沒一會兒,幾個侍女就過來了。
嶄新的浴桶放在屏風後麵,侍女將一桶桶熱水倒進去。
夜寒星走上去,依次將藥材放進去。
這時,容月淵將宋以枝腕上的兩條蛇拿走。
配好藥浴,夜寒星折出來和宋以枝說,“泡兩刻鐘,到時候我會敲門提醒你。”
宋以枝應了一聲。
容月淵和夜寒星走出去。
屋門合上,容月淵還不放心的築起一個結界。
屋內。
宋以枝有些艱難的脫衣服,畢竟後背都是傷口,鮮血浸透的衣衫黏在傷口上,脫下來的時候肯定會扯到傷口。
長痛不如短痛,宋以枝咬咬牙麻溜的一脫,而後踏進藥浴。
溫熱的水還是刺得傷口發疼,隻不過疼痛逐漸消失,轉而是一種難言的舒服。
宋以枝隻露出一個腦袋在水麵上泡藥浴。
與此同時,外麵。
藍若茗幾乎是一路跑過來。
“宋姑娘回來了?”看到院子裡的夜寒星,藍若茗都顧不上行禮,開口問道。
夜寒星點頭。
回來就好。
藍若茗鬆了一口氣。
“那她有沒有受傷?”藍若茗又急聲詢問。
她出去沒一會兒就收到私宅這邊的侍衛說宋以枝失蹤了。
她嚇得一懵,然後趕緊告訴哥哥,哥哥聯係上了長秋宗的五長老告知此事。
如今五長老在這,想來宋以枝是被帶回來了。
“傷的嚴重,在裡麵泡藥浴。”夜寒星如實說道。
藍若茗的心提到嗓子眼。
藍憫君走進來,抬手向容月淵和夜寒星一禮,“舍妹關心則亂,還請兩位海涵。”
“無事。”容月淵溫和平靜的聲音響起。
藍憫君轉頭和夜寒星說道,“若夜公子缺了什麼藥材儘管說,我差人送來。”
夜寒星頷首。
藍若茗轉頭看著自己哥哥,神色難掩焦急擔憂。
“安心,夜公子在,宋姑娘定然無事。”藍憫君溫柔的安慰自家妹妹。
藍若茗無法安心,她朝著自家哥哥說道,“哥哥你去忙吧,我在這裡等著。”
要是沒親眼看到宋以枝的情況,她是不會放心的。
藍憫君詫異的看著自家妹妹。
這什麼情況?
這才一下午不見吧,怎麼阿茗和宋以枝親近了這麼多啊?
宋以枝給阿茗下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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