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腦袋瓜子裡究竟裝了些什麼?
“我倒是沒意見,他同意就行。”容月淵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要元胥同意,他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宋以枝說完了事情,容月淵將容家的事情說了一下,當然,他隱瞞了有關心上人的這一部分。
聽完容月淵兵不見血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宋以枝頗為讚賞的點了點頭。
能坐著談一談就坐著談,何必打打殺殺。
說完事,宋以枝就準備回去了,因為她感覺到鳳鐲裡的元胥蛻完皮出來活動了。
容月淵有些事要處理就沒有留宋以枝。
回到住處,宋以枝見沈箏在休息,她分出神識進入鳳鐲。
蛻皮結束的元胥和之前並無多大的變化。
宋以枝將赤蛟王族傳承地的事情說了一下。
元胥沉默了。
該說什麼好呢?
這種事,確實是隻有宋以枝乾得出來。
“帶我出去,我和貓崽子的主人說一聲就去找妖主。”元胥陰冷的聲音響起來。
赤蛟王族的傳承地好東西不少,這是共贏的局,他怎麼會拒絕呢。
宋以枝應了一聲,而後神識一動就把元胥給帶出來了。
元胥隻覺得眼前一花就換了個地方,他看著剛剛回過神的宋以枝,正要說些什麼發現屋子裡有另一個人。
元胥向宋以枝微微頷首,瞬移離開。
……
在離開陵城之前,宋以枝的生活作息顛倒了,她白天睡覺、晚上去銷魂窟找紫薇。
不過,如她所言,銷魂窟那邊涉及頗廣,她連續去了幾晚上,得到的消息很有限,可能是紫薇嘴巴嚴,可能是她知道的不多。
離開陵城,宋以枝在雲舟上的屋子裡睡得天昏地暗。
因容月淵也在雲舟上,北仙月幾人倒是收斂了,不敢聚眾打麻將。
不能打麻將,幾人就在房間裡老老實實的修煉。
煉器城。
雲舟停在了煉器城外。
宋以枝和容月淵說了幾句,而後就分開行動了。
確認容月淵離開後,北仙月拐了拐宋以枝的胳膊低聲開口,“五長老怎麼跟著我們?”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要有人說五長老有失偏頗。
“也不算是跟著吧?頂多是順路而已。”宋以枝開口說,“你彆擔心,咱們的任務不是還沒開始嗎?”
他們現在頂多就算是在遊山玩水。
北仙月看了一眼宋以枝,“你真是年紀小什麼都不懂。”
被說教一通的宋以枝神色莫名。
北仙月勾住宋以枝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先不說會不會有流言蜚語影響了百裡亓和魏靈的學業,要是真傳出流言蜚語,五長老這不是平白無故惹一身腥?”
宋以枝沒說話。
“五長老的修仙之道暢通無阻,雖多數人將他視為目標,但也有不少人眼熱。”陸黎不緊不慢開口,“他們不會反思自己的無能,隻會覺得五長老走捷徑。”
“他們無視了五長老的刻苦,一心覺得五長老有捷徑,他們找不到捷徑,便想從五長老這裡得到捷徑。”北仙月抬手拍了拍宋以枝的肩膀,“他們想要得到捷徑,必須要先把五長老給拽下來。”
“你兩到底要說什麼?”宋以枝問。
陸黎看著宋以枝,直言道,“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要說。”
他們初出茅廬可能不知道人言可畏這四個字。
宋以枝點了一下頭。
這真沒什麼愛不愛聽的,多臟多難聽的話她都聽過了,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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