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宋以枝,延陵瑜一時間竟不知道作何反應。
見延陵瑜逐漸冷沉下來的麵色,宋以枝有些舍不得的遞上奶狐狸,“喏,給你摸兩把。”
延陵瑜伸手接過雪白的奶狐狸,他輕輕揉了揉狐狸腦袋,“經脈受損?”
如果不是經脈受損,宋以枝絕對不可能坐著輪椅出現在這。
當然,也不排除她經脈已經好了但因為她另有謀算所以坐著輪椅出現在這的這種可能性。
想到這,延陵瑜看了一眼宋以枝,最終覺得她坐輪椅的情況更傾向於後者。
“經脈好了。”宋以枝開口說。
延陵瑜應了一聲,隨即微微直接擰起,“經脈沒事那就是靈根或者是丹田出大問題了?”
經脈沒事,但以後都不能修煉了,這種情況,要不就是靈根出問題,要不就是丹田出問題。
宋以枝點了點頭,“丹田碎了。”
??
丹田碎了?!
經脈受損就已經足夠令人頭疼了,她這……丹田還碎了?!
不是,等等,他應該為此感到震驚還是擔心啊?
看著宋以枝這稀鬆平常的樣子,延陵瑜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來。
最後,延陵瑜木著一張臉看著宋以枝,“宋以枝,你是不是在渡劫的時候口出狂言了?”
又是經脈受損又是丹田碎裂,她那麼多法器都沒有護住她,可見她的雷劫有多麼凶。
不過,傷成這樣還能撿回一條命來,足以可見大長老他們廢了多少心血。
宋以枝臉一黑。
她像是那種人嗎?!
宋以枝看著延陵瑜陰惻惻開口,“延陵瑜,你要是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延陵瑜擺出一個討饒的表情,而後說,“所以你現在什麼情況?”
北仙月張了張嘴,想讓延陵瑜彆提宋以枝的傷心事,但看宋以枝這毫不在意的樣子,她又覺得自己小題大做,遂默默不言。
宋以枝想了想,開口說道,“廢了?”
延陵瑜抱著奶狐狸的手微微一抖。
就是說,她沒必要這麼直白的,可以稍微婉轉那麼一點。
延陵瑜一手抱著奶狐狸一手拉過個凳子坐下,聲音沉了幾分,“真沒法子了?一點半點都沒有了?”
不能修煉,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啊!
“是這樣的呢。”宋以枝說道。
延陵瑜心沉了又沉。
宋以枝抬手掩麵,傷心的開口,“唉,我這日後可該怎麼辦啊?”
雖然知道大長老他們不會不管宋以枝,但延陵瑜還是開口說,“我送你個死士吧。”
“啊?”宋以枝隻是玩笑一句,但沒想到延陵瑜來真的,她說,“不用不用,我和你開玩笑呢。”
延陵瑜嚴肅道,“我沒和你開玩笑。”
宋以枝愣了愣。
延陵瑜偏沉的聲音不容置喙道,“就這麼說定了,晚點我把人送來給你。”
宋以枝聳了聳肩膀,算是應下了。
延陵瑜將奶狐狸遞給宋以枝,轉身走了。
宋以枝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奶狐狸,摸了摸它的腦袋。
延陵瑜還沒走到席位那邊,藍若茗已經朝著宋以枝走過來了。
藍若茗身後沒有侍女與侍衛,隻有一個楚琛。
藍若茗向北仙月幾人頷首示意,隨後,她蹲下身看著宋以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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