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衡還真就拿出通訊符詢問自己母親去了。
“沒事就好。”冉翊洲冷冽的聲音響起,“以後不要這麼手欠,不要恃寵而驕。”
宋以枝老實巴拉的點頭,“我知道了師兄。”
懷竹走上去,將宋以枝拉到一邊,低聲說了幾句。
三位秉承著君子之禮,倒也沒有偷聽。
懷竹說完事,準備喊上師兄和宋以衡離開。
人走後,宋以枝坐在桌前駝著背。
容月淵打開食盒,將食盒裡的飯菜端出來,然後拿出筷子遞給宋以枝。
宋以枝接過筷子低頭吃飯。
“血獄陣的事,你有什麼想法?”容月淵問了一句。
宋以枝扒拉了一口飯,含糊說,“我不知道。”
血獄陣……
想要破陣隻有兩種辦法,要麼抓到啟動陣法的人讓他終止陣法,可一旦終止陣法那人必遭反噬。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進入陣內找到陣眼破陣。
血獄陣裡麵無比凶險,在那種環境之中找陣眼,何其困難。
“我對陣法隻是略知一二。”看著低頭扒飯的小姑娘,容月淵的聲音嚴肅幾分,“枝枝,你是不是又想去以身涉險?”
“我不知道。”宋以枝抬頭看著容月淵,直言開口,“我心裡有點亂。”
她現在自保都成問題,進入血獄陣找到陣眼對如今的自己來說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因為他們四個世家的占卜?”容月淵問。
宋以枝沒做聲,低頭吃飯。
見狀,容月淵便知道自己說對了。
“藍茜茜的命格,卦象的變化,因為這些?”容月淵問。
宋以枝伸手夾了一塊排骨,“是。”
這件事還是給自己造成了一定困擾。
為什麼卦象會從藍茜茜變成自己?
還有,藍茜茜的命格。
以及救走藍茜茜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真是令人頭大。
容月淵溫聲開口,“無需往心上去,就像你告訴他們,事在人為,這道劫難不能也不該壓在你一個小姑娘身上。”
宋以枝抬頭看著容月淵,咽下嘴裡的飯後後“嗯”了一聲。
吃完飯,宋以枝將那兩個紫雪果收起,隨即問了一句,“你沒說這是延陵瑜摘的吧?”
“沒有。”容月淵說。
宋以枝朝容月淵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自己摘的,乾娘和乾爹不會如何,但要是讓他們這是延陵瑜摘的那就不一樣。
這鍋自己還真得幫他背了。
兩人在桌前坐了一會兒,而後就各自回去了。
回到屋內,宋以枝沒有睡覺,她盤腿坐在床上閉眼沉心靜氣,內視一下。
體內的兩道力量互補融合,雖然無法修複丹田,但經脈恢複得極佳。
隻是,宋以枝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運用這股陌生的力量。
這股力量和靈力完全不一樣。
思緒陷入困境的宋以枝渾然不知道腦海之中的文字和符紋在消散。
等宋以枝發現的時候,腦海之中回蕩的文字和符紋已經不見了。
宋以枝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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